余下的死士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是持刀紧攻。如此一来,张子秋立时左支右绌,寡不敌众。虚尘白忙中见张子秋形势危殆,当下左手一掌虚挥向严琴北,右手却凝足十层功力,以无形内劲打向众死士,众死士始料不及,均觉胸口檀中穴一凉,登时麻木无觉,瘫倒下去。张子秋暗道一声好险,回头找那严琴北时,早已人影全无,只留下一抹冷笑声:“等着吧,好事还在后头,哈哈哈。”语音越来模糊,想是他已经逃到远处去了。
原来严琴北知其强己几倍,纵使自己再练上几年,恐怕也非其敌手。当下索性借他一掌之力,飞跃出去,另图打算。
虚尘叹息一声,对张子秋道:“或许是其气数未尽,且等些时日吧,今日倒是莽撞得很,一无所获不说,险些送了性命,要是严琴北布下更厉害的陷阱,今日兴许就被他们抬着出去了,而不是现在这般了。”言罢苦笑两声。张子秋问道:“可惜不知道那南诏国的使者与虞大人有何干系,而且哪点招惹了严琴北,却被其杀害。”
虚尘摇头道:“不知道,想来两人正在商谈秘密要事,可能于严琴北极为不利,是以被其杀害,但可以肯定的是,严琴北是流觞楼的人。”张子秋大吃一惊,问道:“何以见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