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理会你,我又何必关心你?
不论你是生是死...也与我何干?
可是...
我...
2050年4月14日
利用着无色无味的催眠气体,顾问成功的把救护车上的众医护人员弄晕,而自己则以藏在面罩下的吸管,驳接内藏的小型压缩氧气瓶呼吸。至于子山...由于一早顾问便给他戴着氧气筒,当然不受影响。
子山之前是服了子乔给他的药丸,现在氧气筒内除了氧气外,还有那药丸的解毒剂。他早知道只要算好时间服食,医院方面便会有人懂得接应,只是他却想不到接应的人是顾问罢了。
子山正在这时勉强的爬起身来...
子山(问道):你是谁...?
顾问(仍是压下声音):你别要管我是谁,只要待会儿载你去到会合地点,自然有其他人接你。以后你的一
切也与我无关...
一切也与我无关...
由于子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顾问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份外无情,又或许...这是顾问曾经想在子山面前说过许多许多遍的话,
今天在藉此机会呼一口怨气。
又或者...
顾问知道可能再没有机会亲口对子山说这句话才说出来...
过了今天之后...
二叔顾子乔可能便会把这个父亲带到别人找不到他的地方去吧?
子山:嗯...谢谢你...
顾问只是苦笑,这样冷淡的态度也可以换来子山的一句谢谢你,若给他知道面前的是顾问自己,相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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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前两天二叔顾子乔再找了自己一次...
子乔:你真的不愿意理会他吗?
顾问:要是真的是他,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吧...
对于这样的父亲,顾问他可以说是已经死了心。零 点看书
子乔:听说你母亲已准备赶回来了。
顾问:...
子乔(叹了一口气):就算你不念及他是你父亲,也应想想他是你母亲的丈夫,如果大哥有甚么事,你也该知道你母亲是如何的伤心吧?
顾问:...
顾问当然知道。纵使母亲仍然生父亲子山的气,到现在仍不肯回家,其实心底里也是关心着他。而一直没有回来的原因,只是因为父亲从没有开口要她回来罢了...
若是要嘉文亲眼看到子山被判刑,她是会如何的难受,顾问自己会想象得到...
这次...
就当作是为母亲做一点事吧。
一切...也在意料之中。
...
回到现实中,顾问已安置好救护车内的救护人员,由于他们还没有醒来,顾问把他们全放在车厢后面,而子山虽仍处身在车厢后,但已紧贴在司机座位那一边。毕竟「病人」坐在救护车前面还是太显眼,而顾问也不想跟他太接近,以免给对方认出。
顾问:我有事要问你。
子山:嗯?
顾问: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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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顾问一直都想弄清楚。尤其在送走子山之前,他想知道自己现在是送走一个杀人凶手,还是一个无辜的人。
虽然...即使知道后对他所做的也不会有甚么改变。
但他还是想知道...
顾问(再问一次):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子山:其实我也不知怎样说...只是...很奇怪...
顾问:...
...
那一天...
严教授原本是有事要找子山商量,可是...
当他踏进房间,便觉得浑身也不舒服似的,而随之而来,是严教授的一阵笑声..
很可怕的笑声...
严二(冷笑):嘿嘿嘿...
子山(呆了一呆):教授...你...找我有甚么事?
严二:嘿嘿...没甚么,我只是突然想看一看你这个傻瓜的样子罢了...
子山:...
严教授走到子山面前...
瞪大眼睛,甚至有点面容扭曲的说下去。
严二:只是想看一看,你这个连孩子都不知道并不是自己的傻瓜的样子...
子山(呆得更厉害了):...
严教授把一份文件拿上手...
严二:这里有一份DNA报告,原来顾问不是你的亲儿子啊...笨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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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
子山也不敢去作一个证实...
引致被自己的疑心折磨了这么多年...
可是却在这一?那间被严教授道出这心底疑问的答案,引致这刻的思绪也混乱起来。若果...子山能冷静想一想的话,便会奇怪为何严教授会突然有他和顾问的DNA报告...他何时取过自己的DNA了?
只是...混乱的子山已没有察觉这一点...
并继续的被严教授「耻笑」着...
严二:嘿嘿...你这个笨蛋...难道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吗?
子山(脸色发青):够了...要是你叫我来是想说这些的话...我要走了。
严二:呵呵...走得这么快干甚么?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么?不若由我告诉给你知道吧?还是把嘉文叫回来,由她亲口说给你听?哈哈哈...
恶梦...
潜藏在心底十多年的恶梦竟然成真了...并继续缠绕着子山...严教授不知说了多久,也没有意思停下来。直到他说要把这报告广发出去,要每一个人也知道的时候...
这恶梦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因为...一柄刀子已插在严教授的胸口...
...
子 山向眼前这个救他出来的「人」-顾问说着当时的情况,仍然冷汗直冒。之前一直没有向其他人说过的「真相」,终于有机会给他说出来,或许就是因为不知道对方 是谁,子山才有安全感的把这事情道出。即使有部份内容他不希望被人知道...但在强烈的内咎和不安感下,子山还是向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说了出来。
对顾问来说,当然也有着同一样的震撼。难怪对方在出事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比平日更为恶劣,原来是有着这样的一个原因...只是他还能够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为甚么严教授突然会有这样的「父子疑问」?
他又从何处取得自己的DNA?
最重要的是,严教授一直以来也很和蔼,为何会说出这样刺激子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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