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之中,我在大家出去取食物的时候,跟秋心聊着天。
我:知道阿天在甚么时候走吗?
秋心:唔...好像是两三个星期后...
我:嗯,还有很短的时间...
秋心:之后便轮到我们了~
我:嗯?
秋心:我和冬意迟一点会去欧洲旅行~
欧洲?不会是...
我:欧洲那??
秋心:应该是新英国左右吧~
我:嗯...
幸好...
印象中,秋心阿姨是独个儿在新法国旅行时发生意外的...
但既然这次是去新英国,而冬意妈妈也在场,大致也不会有甚么问题吧?
我:新英国也是个好地方嘛~
秋心:嗯...有那个到现在还没有倒塌的大笨钟~
我:... ^^"
秋心:嘻~但也有一点儿不得走。
我:嗯?
秋心:守时这阵子经常伴着我嘛~很高兴~
我:他平时很少陪的么?
秋心:一点点吧,但这阵子他好像伴着我的时间多了,就像怕我不再回来似的~
我:那叫他跟一起去嘛~
秋心:我不想么?但他说那时候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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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找了机会跟冬意妈妈说几句话。
我(笑道):好~还认得我么?
冬意:嗯...你是上次替我做抽血检查的那个人。
我:记性还不错嘛~
冬意:嗯~ ^v^
我:世界也真的很小呢。
冬意:嗯嗯~ ^v^
我(试探着):那次的结果知道没有?
冬意(想了想,笑说):嗯...大致也没有甚么问题吧,现在来说还很健康。
的确也是的...至少还有二十年也不会有问题。而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接受了严教授的提议,抽取了基因细胞。若果只是因为她的心衰竭,相信她也未必会答应,愿意的原因,是因为她担心秋心也有机会染上这种心衰竭吧...
而再过不久,经过基因合成手术后...
我便可以看见胚胎时期的自己了。
而她不向我这个“新相识”的人说太多也是正常的事吧?既然她不想说,那便跟她说别的...只是怕这是她另一个不想说起的话题。
我:阿天他...要走了...
冬意(低声道):嗯...我知道。
我:是因为知道他要走才愿意见一见他吧?
冬意:其实...我这次来得对吗?我不想他会有甚么希望...不想他失望...
我: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他今天真的很高兴吧?
冬意:嗯...
我:而...我今天也看见不少笑容。
冬意:...
我(笑道):我相信阿天最想看见的,是充满笑容的冬意。不知道吗?笑起来的时候,是最可爱的。
冬意(苦笑):... ^v^"
我:笑得灿烂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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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在那个派对之后,我回到家中...发呆。
发呆的看着那一张照片...在派对完结前的那一张照片...
那一张合照...
同时,我看着另一张照片...
在我刚来到这的时候,从带来的电脑中...有着的那一张照片。
还记得...在那照片中,左右各有一个人是看不清楚他们之样貌的。
原来那照片正是派对时拍...除了看不清楚的那部份外,两张相片可说全无分别。当然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看不清的那两个人是谁...
原本的照片,在最左边的那个人,是秋心的男朋友 - 守时。而在最右面的那一个...是我。印象之中,当时莫明叔跟我说的时候...他说这个人是盈盈的男朋友...怎么会是我了?
而为了这一点,我跟在未来的莫明叔联络着。
我:你真的确定在那一张照片中,最右面的人是盈盈的男友?
莫明叔:嗯,有甚么问题?
我(低声道):那个人...是我。
莫明叔:甚么?
我:我有那一张相片,是清淅的。我也有在那次的派对中!!
我把今天的情况详细地向莫明叔说着。
莫明叔:嗯,没有错,连一些细节也很清楚。但...
我:但甚么了?
莫明叔:但是...为甚么我完全没有当时你在场的印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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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为甚么你之前说那个人是盈盈的男朋友了?
莫明叔:但的确是这样...只是我对这个人和你所说的那个守时却没有甚么印象。
我:...
莫明叔:天儿,你干过甚么事了?
我(有点奇怪的沮丧感觉):我不知道...
莫明叔:...如果你想说你对盈盈有些甚么的话...
我:...
莫明叔:你还是算了吧...
我(有点不明白):你说甚么?
也发觉自己问了一条蠢问题,这是因为我和盈盈是不同世界的人嘛。可是莫明叔却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桉...不,或者说是一条问题,一条我没有想过的问题。
莫明叔:你不奇怪你为甚么在来这之前,完全不认识盈盈么?
的确...
在我来这之前,我也知道有莫明叔、海伯伯、蓝auntie这些人,即使有部份我甚少见到的,也会经常地听到他们的名字,唯独是盈盈...
我来这之前,完全不知道有盈盈这个人...
我:你是意思是...
莫明叔:我的意思是,在阿天的失纵和秋心的意外发生后不久,盈盈...会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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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你怎么一直也不说?
莫明叔(也在苦笑):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你跟盈盈有联的吧?
之前也是有意无意的...量避免在他们的面前提起盈盈...
在阿天和秋心之后的...就会是盈盈吗?
我:...
莫明叔:天儿,我知道你在想甚么。但放弃吧,没有用的。
我:为甚么...?
莫明叔:盈盈患的是遗传性的脑部衰竭,别说当时没有办法医治,即使是二十多年后,还是没有办法根治...
我:...
莫明叔:天儿...
我:放心,我没甚么。
口中是如此的说,但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冬意妈妈的是心衰竭...而盈盈的是脑衰竭吗?
溷帐...
这两三个星期,内心也一直很乱...
有不少不明白的地方...
为甚么莫明叔他们会对有关我和守时的一切全无印象?如果是因为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那为何守时他...?想着守时在涛声馆的那个故事,想着那次在研究室,他替我接着那支盛着基因细胞之试管时的那个眼神...总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而另外,为甚么依照莫明叔所说,在盈盈身边的那个人...是她的男友?那个人明明是我...我又何曾是她的男友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历史作出了些微的改变?还是有甚么其他的原因?
还有突然知道盈盈的脑衰竭...
一想到这...乱得很...
想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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