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这张卡片是什么吗,我英文不好。”成刚踌躇了许久,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山崖下那个死去的老头以及一切事实,说了,肯定麻烦事儿少不了,隐瞒吧,国安局如此神通广大,又害怕让查了出来,那更没好果子吃了。思来想去,还是先了解清楚底细了再说。这成刚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谨慎和难以抉择。主要是国安这个名头把他给吓着了。
上官婉儿好奇地接过名片,一字一句地读将起来:“VIP黄金会员姬,瑞士银行。”“这是一张瑞士银行的至尊VIP金卡,姓姬,难道是姬伯伯您的.又怎么会在邱哥哥身上?”丫头很困惑,也满是好奇。
成刚也很是期盼地望着他,难道这张金卡上有着巨额?他可从没有想过去查证一下卡的数额,一来不认识那些英文,哪家银行的都不知道,二来唯恐担待上了关系。所以他从未示人,但又舍不得丢,因为金卡很精致,而且它关系着一位已逝老者的身份。没想着给这位妙手空空的偷王给撬了出来。
姬晓风的神情很严峻:“你们知道我是偷王,没错,我们家就是以偷起家的,偷盗是一门技术活,到了我爷爷那一辈,更是将它升华,成了一种艺术,我们从来不盗普通百姓,也不以偷盗来聚敛钱财。偷盗虽然听起来不光彩,我们都以它干的利国利民的事儿,虽然手段见不得人,也不怕别人指我们脊梁骨。到了我父亲那一辈,偷的技术更是发展到了巅峰,我甚至可以不挨你的身子,就把你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偷到手。甚至隔上几十上百米的距离,我一样有办法将东西偷到。”
姬晓风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人们都以为我是偷王,我的本事是最顶尖的。其实很惭愧,在我的本家,就有两人的手段比我强。”几人听得姬晓风偷东西的本事,已经是瞠目结舌,没想着还有更厉害的,不禁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象一只只白天鹅。
:“其中一个是我的堂弟,他叫姬灵虹,他从小就天赋异禀,还不到二十岁,就掌握了隔空偷物的本事。只是后来他心术不正,违了祖训,贪图享乐,偷了别人的钱财,被逐出了家门,他后来觉得时代发展,家传的盗窃手艺已经过时,从此不再钻研,转而研究起了高科技的电子盗窃行业,用时髦的话说,就是黑客。据说,连美国的国防大楼里的安全体系,对他来说也只像敞开门的宝藏。可惜他不肯为国家效力,实在是一大损失。不过他年轻时的偷盗技术已经不下于我,现在就算改行不钻研了,他的技术想来也在我之上。”
几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是谈金卡的来历吗,怎么扯到偷门上去了。怎奈何他是老辈子,又谈上了兴头,只得由得他慢慢说。几人中耐性最不好的就属成刚与上官婉儿,成刚还不敢怎样。看上官婉儿那焦躁喷火的眼神,好似再说不到重点,就随时准备扑上去揪老爷子两把。
姬晓风缅怀唏嘘,颇多感慨:“还有一位,他是我的伯父,叫姬怀远,他并没有什么名气,但他才是真正的盗王,他的手法技术远远在我之上,我还经常受他指点。只是后来他到得中年,他对我国古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他改行了,改盗墓了,近代中国出土的古墓,从来都是考研组未到,他已经先行鉴赏了一通,还在墙壁上书下自己的心得看法,说明这墓里有什么,什么来历。到后来人进去以后,发现他的题字,才知道早已有人捷足先登。他也不拿墓里的东西变钱,自己赏玩研究一番之后,就会邮寄给考古文物保护协会,说明他的看法,研究成果。一来二去,鉴于他从不变现毁坏墓中遗迹文物,而且对考古业贡献巨大,于是,他每交回一件古物珍玩,考古局都拨出一笔相应的奖金,奖励给他,他又不肯受,而且常年在外,找不到人。于是,国家便专门为他办理了一张瑞士银行的VIP金卡,托我带给了他。他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这张金卡怎么又落到了你的手里。”
成刚直了眼,他没想到这张金卡的主人,也就是那个黑衣老头,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可事到临头,也缩不回去,想了半天,认为还是直说为妙,免得纠缠不清,反正那个老头也不是自己撞死的,尸检也查得出来。糊弄国安局,成刚还没那个胆子。
于是他就将自己撞车坠崖,发现老头以及这张金卡,还有玉佩的事情一一盘出,当然,隐去了装盛玉佩的钱袋还有“混元一气功”一干子事宜,这可是他立身保命的根本,别说国安局,就算亲王老子也不能说。
姬晓风一扬脖子,咕咚将剩下的酒全倒进了肚子里,哆嗦着嘴,硬是强行把眼泪给当着几个小辈活生生地给咽了回去。“你把他葬在哪里,你告诉我,这张卡我可就收回去啦。”姬晓风并没有怀疑成刚话里的真实性,想来他也不敢撒谎,“谢谢你帮我葬了他。“姬晓风努力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像在哭。
{不好意思,上次传漏了这章,补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