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倒真是识时务,有了我这个爹,立刻连刘能都不放眼里了,难怪会挨揍,人家虽然是个副的,怎么说手中也有一定的权力呀。
我皱了下眉没做声。
我虽然对刘能一点好印象也没有,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副手,我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的扁他一顿吧?县老爷那里也不好说倒也罢了,我一个狗熊样的大块头,追着他一个小鸡娃般的家伙满大道打,传出去也他妈的丢人呀。
“武都头,都怪我,刚刚一时被他连打带骂弄急了,打了三鸽,呵,我这两天出门公干才回来,不知道他已经认了都头为干爹。还请武都头恕罪。”
这老小子还他妈的狡猾,你直接说我儿子狗仗人势不就得了嘛?
我翻了下白眼,没做声,妈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这是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不知道他是我干儿子,难道衙役们还不知道?这小子摆明了没把我这个都头看在眼里呀。
我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早怒火冲天了。
小子,跟我装B,老子早晚要你好看。
我从来了阳谷县,几次差点送命,你都在事了之后,骑着马,拉着警笛吱哇乱叫的装迟来大师,恐怕我挂不了啊这是,咱俩完不了。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刘能一句。
“爹,儿对天发誓,我虽然骂他了,可是他当街欺负老百姓,这我可看不下去了,这阳谷县谁不知道爹最爱护老百姓了?儿一定要发扬爱民如子的精神,用我的鲜血,誓死维护你的声誉。郓哥,你过来,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武三鸽立刻冲进人群,把泪流满面的郓哥拉了出来。
他妈的,武三鸽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小喀唠得也挺硬,整得我跟青天大老爷似的,我暗暗高兴不白收这个儿子,坏得让人爱呀。
可是我一看到鼻子上流着两道鲜血的郓哥,不禁一阵发晕。
这事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武大没事吧?还好,人群里没有他的身影。
“郓哥,你好好说,我欺负你了嘛?”刘能立刻白了下眼睛,扯了下郓哥的头发。
“没,没有。”郓哥吓得一哆嗦,显然对于刘能,他怕到了极点。
“算了算了,都散了吧,刘副都头怎么可能欺负老百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几个,赶紧救人。”
我现在可没心思听他们的屁话,丁通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我可很心痛,这家伙虽然有点愣,可是对人忠心不二,以后我身边可不能少了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武都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刘能见二十几个衙役只有五六个听了我的话,面上很是得意,显然这些衙役都是他的心腹。
我暗暗记在心上,看来要想在阳谷县站住脚,这些人不能留呀。
“武都头,借一步说话。”刘能见他一声令下,众衙役立刻热火朝天的忙活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向我道。
“噢,好说,好说。”我心中虽然恨不得立刻拔出枪来把他干掉,可是一想自己貌似没有热兵器,只好暂时做罢,谁让我爱好和平呢。
这小子将我拉到一边,嘻嘻的:“听说都头艳福无边,竟然一下子娶了两房妻妾,我在这里先向都头道喜了。”
手上一亮,一大锭金子已经到了我的手上,妈的,这小子出手倒阔绰,赶上大财主了。
“这怎么可以,刘都头资格比我老,有些地方,武松还得向刘都头学习,收这么贵重的礼,太过份了。”我嘴上说着,顺手将金子塞进了怀里。
心里直嘀咕,难道昨天西门寒露那野丫头,竟然答应给我做小老婆了吗?这也太离谱了吧?她是那种肯低头的人吗?
“武都头这么说,可是不拿我当自家人了,收下,收……”刘能噎了一下,金子早消失在我手里了,他客气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哈哈,武都头果然是豪爽之人,呵呵,兄弟我手上还有好东西,嘿嘿嘿,这可是皇帝才用得到的宝贝呀。”刘能笑得这个银荡。
我一个淫侠级的人物都自叹不如,妈的,他怎么就能笑得这么下贱呢?
我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不认识,一个纸包,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看起来,倒有点像那些大款送我的淫药什么的。
“嘿嘿,武都头,这里面可是皇宫里才有的龙凤呈祥呀。”刘能嘿嘿的坏笑着。
“什么意思?”我虽然猜出来了几分,还是装傻的道。
我觉得现在我有必要在他面前装一装弱智,这种人太精了,被他看出来我想收拾他,恐怕以后的事不太好办。逑逑哥要不是会装假,宋江也不会被间接干掉了。有时候,人装下傻还是挺好玩的。
还好武二哥长得就有点愣,不用装,也挺愣的。要不然敢明知山有虎,还光着个膀子和老虎嗷嗷的对着干吗。
“嘿嘿,这龙凤呈祥嘛,是皇宫里最好的床事之物,只要你把里面白色的龙精粉服下,别管你是五十岁的老头子,还是七十岁的老翁,服了之后,立刻龙精虎猛。嘿,没有几个更次,别想罢战。这另一剂黑色的凤翔嘛,给两位嫂嫂服下,嘿嘿,武都头,你一个晚上,嘿嘿,别想逃避责任了,要什么有什么呀。”
我这个气呀,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下流YD呢?
做为一县的执法者,我一定要主持公道。忠诚的维护阳谷县形象,还县城一片蓝蓝的天。
所以,我要干掉他,坚决干掉他――然后仔细的搜一下他的身,看看他怀里还有几副这宝贝,然后都抢过来。
“嘿嘿,刘都头,你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我记得你了,哈哈哈。”两人握手狂笑,比亲兄弟还亲的热泪盈眶,一个YD,一个无耻。一个下流,一个卑鄙。
“如此,在下就祝武都头艳福无边了,这东西可是我从一个汪洋大盗的身上搜出来的,武都头可不要浪费了哦。”
“回家操作,托福,托福。”我立刻向他道。
“家有要事,告辞,告辞。”
“不送,不送。”
“客气,客气。”
两人友好的分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等他走远不见了,我牙咬的喀喀作响。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能忍呢,哼哼,刘能,你活不过三天了。
我恶毒的想着:我是把他乱刀分尸呢,还是找个泰国人妖,鸡奸了他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