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比我还快的身影,我那个郁闷之情满满地溢了出来,这身法,这架势也太打击我了吧,好逮我也是同四位活了几千年的乌龟练过几天的人,怎么没有她那身形灵活,就别说那幅只可远观,如仙子般的优美跳跃姿势了。哎,人比人,真的可以气死人啊,天下之大,能者重多,看来以前还真是有些飘飘然了。暗暗赞叹着她师傅教的好的同时,也想着一定是上界的仙女因事散落凡间,才会有如此美妙的如同舞姿的行进步法出现吧。
恶狗的样子让我看着想笑,这明明就是还未长大的小狗狗嘛,瞧它多可爱呀,虽然它的眼睛里眨着点儿绿光,虽然它的舌头上流着长长的比我还夸张万倍的口水,但也不能阻止它那迷人的尾巴摇个不停的可爱模样啊,真有点儿舍不得吃它了,不行,它是一只恶狗,它仅仅是一只恶狗而已,我尽量想像着恶狗应有的模样,好让自己下的去手,看着自己不自觉地想上去抚摸它那身似乎亲切无比的金黄色毛发,要是能把它弄来给我作伴那有多好呀,尽情地把自己放进它美好的外表之下,沉醉其中。却被后面的由呆变成猛的姑娘的一声,“敌人”吓的手一缩。
“我靠,他妈的你给我装纯?!”我看着现在才吐露出自己凶残一面的身子不断长大的小狗,吓的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恩人啊,真是我的福星,又救了我一命啊。我向那张现下觉得有点儿味道的脸蛋投过去感激的一瞥。
小狗不知要长大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完结,我和它怎么算也不能再算成是朋友,只剩下捕食与被捕食的关系可以稍微地慰藉一下我这受伤不轻的心灵。但不知是今天我吃它呢,还是它吃我呢?好像是它在气势上远远强过我吧,那么我为什么不趁早现在就动手呢?还等待什么,难道还要它完全长到同恐龙一样大小才动手,傻瓜的想法吧。
说是迟,那是快,我同身后的猛女像是有默契般地从左右两面攻向还在向上长大的小狗狗,而小狗也终于把它隐藏起来的凶悍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当看着同记忆中的狗相比不知要大上多少的体形时,我想着这次算是同狗结下仇了。他奶奶的,完全是一只缩小版的恐龙嘛,干嘛要装成一只小狗,扮可怜,还亏我给了它一丝的同情呢?
恶狗不甘示弱地向我这边突地一偏头,完了完了,口水都有把我淹死的想法。这次居然葬身于狗肚中,吃狗不成,反被吃?看着发挥全身力气向后闪避的身体离着那张血盆大口仅差之一厘的样子,真的是差点儿被吓晕过去。
咦?它做什么要学角斗场上牛的精典动作,把四肢在地上划过不停?难道是本人,不,本上仙天生就有仙气护体?这恶畜见着害怕了?还在深思这高难度问题的时候,却听到恶狗后面传来呆板的声音,“坚持不住,快跑。”当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这狗已经又向我跃了过来,本着生命最重要,安全第一的指导方针,积极节约上仙在阴间那高额的安葬成本,再次向前疯狂地跑了起来,哪里还管得过来猛女手中拿着的一小截尾巴,尾巴?我又不是弄断你那毫无美感的尾巴之人,你为什么老是追着我跑?恶畜就是恶畜,连它的思想都是如此的邪恶。
原地绕圈地奔跑起来,还是挺累人的,我正奇怪为何不是我先累倒在地,然后一阵嘶咬咱身躯的疼痛传来。不知是谁修改了这个故事,反而是我越跑越觉得有用不完的力气,可后面的恶狗趴在地上呼呼地,伸长舌头大口地喘气?这个世界真的不能用正常的眼光来看待相同的问题呀,我想着,满以为此次,能够把恶狗都累的不行的情景完全是因为自己修为大涨的缘故,完全无视默默地站在中间的那个满脸汗珠的影子。
趁你病,要你命,壮着胆子,拿着棍子一步步地慢慢地靠近它,看着它又出现在眼前的可怜模样,老子又不是傻子,上过一次当的,一定不能上第二次当,你装的再怎样像,那又如何?还是免不了你进我腹中,这早就安排好的宿命。
正打算一棍子向它头上敲下去时,看着它耷拉着两只耳朵,伸长着舌头,伏在地上,一付任君处治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儿下不去手,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比真实还真实的戏码,挥动着手中的棍子。
“呜,呜。”委屈无比的声音传来,让咱还是挣开了眼,看着它眼睛里略带点儿湿润的样子,想想好熟悉的沧桑模样,“罢了,罢了,只要你以后不再伤人,噢,不,连鬼也不许伤害,就放过你这一次,下次若再发现,定没有这样轻松了。”我看看到处是如山的骨头,也不知哪一根神经出现短路了,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它不过是一条在此为非做歹的狗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可地上的现在变得无比温顺的家伙,发出的呜呜声,似乎在说着,它明白明白。我真是一个傻子呀,再一次地上了一回狗当。就这样看着它向远方走去,出于好奇,生出了跟上去,瞧个究竟的想法。望了一眼还被我刚刚释放出来的魅力和强大能力所震住的呆女,示意着她快些跟上来,看着她蹒跚的样子,就知道她刚刚一定也是吓的不轻,跑上去扶着她前进,却换回来一个让我充满想象的微笑,我马子成可不是随便的人啊。
当来到未知名的小狗停下来顿足的地方,我的胃呀,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刺激,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心脏和手臂在那里乱动,还要被我看到,好像心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无比,还在那里发出砰砰的跳动声,看着脚下乖的像猫的恶狗做出一幅,请我吃的样子。我的胃呀,实在是超出了承受的范围,大口大口地在旁边。。。。
吐,疯狂地吐着,疯狂地吐着清水,感到连胃液都快流尽了的时候,总算是来了一点儿力气。极严肃地向恶狗声明,以后要是再吃这种东西的话,那我也一定会把你给吃了,正打算离开时,哇,一块血红色的肝脏形状的东西,投怀送抱地扑到我的胸前,第一次同这血淋淋的东西接触,我的胃再一次地上下翻腾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样在呆女的扶持下走出那地方的,只是知道恐怕这个场面会让咱几个月吃不下什么肉类食物吧。恶狗留恋地叼着它的毛茸茸漂亮的短尾巴的时候,我冲它尴尬地笑笑,拿了过来,亲自用手中的棍子挖了一小坑,埋在了进来发现的内有恶狗的牌子下,也算是给小狗一个不会忘记的回忆吧。可棍子没来由的,在完事之后,敲我屁股的举动,着实是让我大吃一惊,这棍子还会自动打人,真是一个好东西呀,我可得好好收藏。
马子成拿了一片地上的破布把内有恶狗的牌子遮住时,也结束了一大片肥沃土地被狗统治八百年的历史。
实在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只好幸幸然地回到屋子里,可狗儿始终不踏进屋内一步,我只好听之任之了,坐在椅子上,快要散架的全身酸痛的感觉现在才发现,还好,还好,幸亏不是在身上发现一块肝脏。肝脏?我日,再次向地板上疯狂地吐了起来。
好死赖活地想着难道阴间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活地饿死,而无法解决问题?不行,这不是我的作风。噢,那个判官不是叫我去喝茶吗?喝茶总要一些糕点配套吧,实在没有,多喝一些水努力撑过去算了,可惜呀,我忘记师弟们首先教过的辟谷之法,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快要饿死的地步吧。
要饭也比饿死强,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放下上仙的面子,在外面一挥走,对恶狗交待几句人话,也不知它听不听的懂,带着呆女跟着禀报归来的小鬼,向从未正式蒙面的判官的家走去。
什么叫腐败?这就是例子,望着四周都是茅草棚子搭成的简易屋子,再看看判官的这套宽大,有山有水的四合院,对这判官的形象顿时减了几分,他妈的太会享受了。可惜呀,快乐怎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难道他没有发现周围鬼族的疾苦吗?
判官随着众位小鬼们的夹道欢迎,十足地给了咱面子,万中惟一的缺憾就差点儿喜乐了,在判官一声一声的,“上仙请,上仙先行”的尊敬下,我同后面默默地跟着的这位姑娘慢慢地,摆足上仙的架子,一摇一停地向大厅走去。可把咱给累坏了,比同先前的恶狗打过一架还要累人的,这装腔作势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做的了的。
在堂上客位上坐下后,判官似乎挺了解咱的样子,叫人送上的据传是阴间最好的茶水,“吃茶,吃茶。”我笑呵呵地仿佛自己是此间主人一样地同众位站立着的大大小小的鬼们说着,好掩饰掉那喝到肚子里去的奇苦无比的茶水,所带来的面部如同抽筋般的表情。判官很会审时夺事地向我说道,“喝上等好茶,怎能没有瓜果糕点?还请两位上仙移驾到后花园。”
“好说,好说,判官客气,客气。”我继续扮演着上位仙人的角色向判官拱拱手,说道。
“自家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客气,如上仙不弃,咱们兄弟相称又有何妨?”判官的这一句深深地印进我的心中,想像一下,同判官结为拜把子兄弟,那是怎样的高兴事儿啊,太让人激动了吧,要不是我实在是对这“上等”茶水失去兴趣,抬头望见判官那脸上的二分笑意,还真以为他是看上咱上仙了呢?
“本仙九千五百岁矣,还不知大人年岁几何?”我装着老成持重地说着。
“鄙人虚长上仙二千岁而已,但上仙。。。。”
我看着极具演戏天赋的判官做出的腥腥姿态,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头疼的厉害呀,“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完双手做揖地,向他鞠了一鞠,算是同这个稳坐阴间第二把交椅的家伙成了异性兄弟,还是期望以后不被他弄死才好,这个家伙怎样看也不像好人,太冷血了吧。再同判官说了几句话儿后,眼前终于出现了四季如春的景色,只见满园子的各种奇花异草,争香斗艳般地舒展着身姿,清香浓味,淡红深紫。不由脱口赞叹道,“好一个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景色呀,好地方,兄长好性质,好雅性。”在判官差遣小鬼们搬来的木椅子上坐了下来,极力地忍受住肚子见着食物的强烈反应,在我把空腹急吃东西会吃坏肚子的理念想几次,再把那些食物想像成实属非常难吃之列,总算是压下来饥肠辘辘的肚子里的强烈反抗。没有做出什么有伤大雅之举,可后面的那位就没有我这样好的耐性了,双眼放光地随着送东西进来的小鬼们移动来移动去的,太落面子了吧。
除了把口水往肚子里咽之外,我现在还能做什么,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上界的威仪吧,那上界的那群整天没事可干的老怪物们不活脱脱地把我皮脱下来点灯玩啊。
“小兄弟不必同大哥客气,当这里同自己家一样,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兄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才是,来,大哥以茶带酒敬你一杯。”判官极力地活跃着现场的气氛,同我大话起这苦茶来。
“我马子成可不是客气的人,大哥这点尽可以放心的,来,小弟我先干为敬。”我不甘示弱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再次加重着膀胱的负担。
“小弟是豪爽之人,大哥我万分喜欢,不如我叫我家娘子也出来同小弟见上一面如何?”判官也许是不知道我可是坐怀就乱的人啊,还敢叫他家娘子出来?那可是第二把交椅上的夫人啊,当有天姿国色之貌吧,少说也应该有非凡之姿。我想着这个问题。
“大哥不必客套,我们哥俩喝些酒就是,莫要惊动嫂子了。”我以退为进地说着,也想让自己这双眼睛长长见识,看看这阴间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小兄弟不必再说,你们慢慢地在这里用,我去去就来。”判官说完话儿,喜形于色地向周围之人打了个不易察觉的眼色,在这园子里转了几圈后,离去了。
我和呆女坐在桌子上看着美味的带丝香气的糕点,看看周围垂目的众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哪怕里是肉,是毒药,老子也要先吃到肚子里去,就是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风驰电掣地运用起风卷残云的动作把所有的盘子拉到两人的跟前,一阵子不注意形象地狂吃起来,吃,疯狂地向肚子里装填着食物。
伴着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音,我望向远处,身着判官服的人儿后而,跟着一位穿着紫色长裙的丽人,有节奏地迈着淑女步,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好漂亮的古装衣服,好美妙的铃铛声,好迷人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万种,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我感觉到心脏都快随着她的步伐和脚上的铃铛的清脆声给弄的粉碎。就是死在如此美女之手,那又有何妨?
什么?居然,居然她还向咱放电,好一双媚眼如丝的美目,阵阵秋波传来,让我想起那句名言,“一支红杏今朝出墙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