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没死反而当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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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他妈的真的要把老命送在这里了,但听在耳朵里的那位坐在角落里的老妖婆发出的奸笑声,让我都会死不瞑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向上沿着边沿乱抓一通,死我都要拉一个做垫背,可惜我马子成要和这个妖妇一起死了。真的是一世浑浑噩噩,死时都是这样不清不楚。哎,随着向下掉落的势头,奸笑声渐渐地远去。无数亲人和朋友的画面都都像过胶的影片一样,张张地呈现在眼前,死亡真的来临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不想死的,还没有活够的话可与何人去述说。师傅,我恐怕要辜负你的厚望了。

  摆了几个算好一点儿的死相之后,还是发觉自己还没有掉落到此大洞的底部,原来老天爷狠心让我摔个稀巴烂,尸骨无存。花了一点儿功夫把眼镜上的水雾用衣角擦干净之后,才发觉到四周好像没有那种黑色的气体了?空气仿佛也清新了不少,背上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的疼痛的紧,噢,拐杖这个灵物还算有些良心,现下垫在我身下,可惜呀,它毕竟只是一根木头,飞四方山那么一点儿距离都不能,现下恐怕也往下掉了十来分钟了吧,难道还指望它能够送我上去?别做梦了,再换了一个下落的姿势之后,才看清了好像在我上方被我拉下来的妖婆怎么有点儿瘦了?现下连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还去在意其它的事情做些什么。闭上眼睛,听着耳朵边的呼呼风声,努力让自己记起四位师弟传给我的那套可以飞天遁地的法术口决来,在把脑袋上的肿块都敲击了数次后,成功地全部想了起来,也不知去卖糕的佛主能不能多给一点儿时间,好让咱来一个现学现卖呢?看着始终没有能够停止下落态势的身躯时,就知道法术这东西真他妈的是非常花时间的特别学科,难学,太他妈的难学了。

  背下的拐杖频率越来越快的抖动,让我身子也开始晃悠,连忙换了一狗爬的姿势,双手死死地把它按在下面,彻底地激发出它的潜在能力,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不死的希望,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了。拐杖呀,你是灵物,定然不会那么快就想着离我而去吧。灵物果然是灵物,再怎样死死地抓着它,也没有用,眼看着它从手里一点一点地滑落,飞到了我上方,拉拐杖下水的计划也这样成了泡影。再次现学起那套法术来,还不错,情况紧急之下,还能够完全忘我地融入到那高深莫测之术中去,难得的人才呀,我看看有点儿下落缓慢的身躯不由飘飘然。

  “靠,那么快就到底!!!有水?!”我大声地叫着,咱是陆地上的动物,一点儿也不会水呀。真心地希望路过的好人心儿能够在我落到这黑水中之后,淹死之前把我打捞上来,救咱一命。

  不深的水底的一块暗藏玄机的石头不偏不移地撞在老妖婆偷袭时留下的肿块上。我顿时昏了过去。

  马子成头顶上方,大洞边缘小块空地。

  “见过伟大的父神大人,属下能再一瞻大人风彩,死而无憾。”老妖婆半跪在那里等待着什么,见许久都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原本给大人准备的九阴之体被祭品之人也拖了下去,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人责罚。”

  “你可知道那九阴之体对我的重要性,你居然。。。你过我面前来。”被称之为大人的一团气体飞也似的到达老妖婆所在之处,还没有等急她反应过来,一闷嗯声就这样宣告着她生命的终结。“有你的身躯也还算不错,这就是对你办事不利的惩罚。”

  周围八位妇人开始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大人的重生声明的发表,却半天没有什么动静,又不敢抬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的那份恐惧呀,直把她们吓得快要精神失常。“你们以后衷心为我,当有莫大的好处,现在我们回家去吧。还有众多的大事等着我们。”大人的一马威和现在和气的话语形成强烈的反差,听在妇人们心里,左右还是难受至极,却也开始慢慢地向地表行去,“不好,马子成出事了,我感应不到吊坠子上的气息了。”智远坐在他房间里万分伤心地看着刚刚自己算过的那一卦,还是由于龟壳破裂未能完成,不由自主地运起功法,查探起自己炼制的被马子成借走的吊坠来。

  “别看电视了,大师兄还是没能躲过此劫,师傅啊,徒弟们现在到底应该怎样去做?您老人家也给个指示吧。”老二神色忧伤地怀念着同大师兄在一起吃鸡肉,争抢电视遥控的场景来。

  “真的?”

  “不会吧”

  “我不信”

  “应该没有那么快就挂掉的。”

  “我们先等待一些时日,再做决定,师傅法力无力,定当不会拿一个要死的凡人来做我们的师兄的,要是他死了的话,师傅也可以妙手回春把他从阎罗王那里拉回来的。”

  “也只能这样子了。”

  九重天,北方。

  “徒儿啊,这次就只能靠你的造化了。没有人能够帮到你,你也是时候学会独立了。”一老者仰视着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天际自言着。

  地底不可遇知的深度处,一女子正小心地用袖口擦拭着躺在地上全身湿漉漉的一人。当看到摆在旁边的拐杖时,就知道我们的主角还留在世上了半条命的,之所以要说只有半条命呢?且听慢慢道来。

  “姑娘你好漂亮,虽然你脸上的泥土确实很多,但也无法让你的美丽动人不让我发现啊。”男子说了半天也不见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的反应,还以为对方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可聋子和哑巴却也挡不住他内心深处有一股激动不已之情泛滥出来。动也不能动地看着眼前的这位让我非常动心的姑娘温柔的样子十分像某一个人,却始终也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我自然地伸长着手臂试图把姑娘脸上的泥土弄了些在地上,姑娘先是往后一缩,而后是面带微笑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头部上的剧烈的疼痛让我连想起是哪一位把我打成这样子的力气都没有,幸好还有这么一漂亮的姑娘在旁边伺候着,要不然,我非找人算帐不可。

  这种享受还没有过多久时,一阵古时兵器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见不知道为什么会长成那幅模样的众人说出这里的老大要见一见我们的话,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这里是属于人类基因秘密实验室,要不然怎会有这么多的兽头人身的怪物呢。看着对方人数重多且不友善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拍电影专用的枷锁和脚镣时。想也不想地抓起旁边的一根形似黑墨的木棍,在美丽姑娘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跟着他们慢慢地向前方行进着。

  在一块巨大的自动闪烁不停的电子牌匾下,看着上面大大的略显阴深的阎罗殿几个大字时,更加坚信了这里定是地下的一处电影拍摄基地,看这道具做的,跟真的少说也有八分像呀,不错不错。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个听上去还算威严的声音从老高的地方传了下来,坐那么高,摔下来不摔你个半死才怪,我正想着,旁边的一个马仔类角色的伴演者从背后把我推了推。示意着我这个演员不能不干事呀。但导演没有给我台词,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呀?我回头飘过去一个白眼,却迎上旁边小水沟里,那非常逼真的一具具白骨一跳一跳地,我的妈呀,凭现今的直觉,科技还没能够达到让一具看不出任何特别的骨头如同活着一般,做着活人才能完成的各种动作,猛然回头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任何的摄像设备的影子,难道这里?真的是传闻中的阴间?我死了?可我明明好好地在这里呀。谁给我开这么大的一点儿也不好笑的玩笑?伸手在大腿上用力地揪了一把,不大的疼痛让我全身上下开始刷刷地冒起冷汗来。

  “你又是谁?”我说出此话来时,心里那是后悔呀,他至少也是这群白骨的头头呀,可不能把他惹火了,要不然来上几具骨头,就可以把我吓昏过去。

  “大胆,好你个刁民胆敢这样对英名神武,仪表潇洒,貌似潘安,风流倜傥的我们最最尊敬的王上如此说话,当真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站在下面的一有着牛头人身的家伙大声地嚷叫了起来的话让我心中的不安成为了现实。真是想不来什么吧,偏偏来些什么。

  “慢着,我还没有说完,我实在不知眼前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就是你们王上啊,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我们王上如此年轻,就已经统领一方,威名远播,名传天下了呀。”拍马屁暂时还不是犯罪的,好话人人都想听的,我本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出这些让我心里更加猛烈地跳个不停的慌话。

  “那是自然。。。我们王上。。。。。”

  “禀告王上,这男子叫马子成,现年22岁,居住在阆中市新村路。。。不是短命之人,旁边的那位女子非我中华之人士,故查无资料。”看着坐在一台崭新计算机前的一长得还算人样的老者说着的话儿,不由让我心里一震。原来她听不明白我说些什么,怪不得不理我呢。“但,但,王上,这,这。。。”还算人样的老者支支吾吾地还待继续向下说些什么时,我发现到了他脸上是不是抽筋了?怎么老是动个不停。顺着他的眼神终于让我发现一惊天大事,那被称之为王上之人也同他一样正在向对方挤眉弄眼,玻璃之风不知从何时也刮到他们口口口声声的阴间了?王上的定力实在是不怎样,等不急般地从那高高的坐位上跑了下来,也不知他们交头接耳地在那议论些什么,但不时看我的几眼,还是让我全身上下起疙瘩,打起啰嗦来。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只有失身才能保命?

  “怎么会这样?此人的命书上怎会写着天命所归四个字?难道此人命由天定,今日我们是抓错人了?好你个判官,我每月给你的待遇不低呀,怎做出这种事情来,叫我怎样给上面交待。”王上看着计算机上的那一串关于此人记载全是空白的地方,想着不会又碰到像孙猴子那样的瘟神了吧,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拍着旁边判官的肩膀,继续说道,“此事你知我知,莫让第三人知道了。仔细察看一下,原始的记载是否也是如此,也是这样的话,你有空就把他送回去吧。免得惹上祸事,我可不想刚刚逃走一怪物,损兵折将不说,现在又来一怪物把我这片刻安宁搅乱。”

  “臣明白。知道怎样去做了。”判官躬身着连连称诺。

  告诉别人这两人不是玻璃恐怕都没人相信吧,看他们那股子亲热劲,真的想吐呀,广明正大地搂抱在一起,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等得腿都酸了,见他们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正打算大声地抗议时,终于王上站在那判官的位置带着完事之后的舒爽之情,说道:“两位上仙大驾光临,本王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快,快给两位上仙看坐。”我向四周张望着还有没有其它的仙人在此,好求救一番逃过此劫。却见小鬼搬来的椅子放在了我们身后面,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怎么也应该给人留点儿转变的时间啊,我想着从刁民到上仙那是一个怎样漫长的过程啊。

  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顺便把还想继续站着的小姑娘也拉坐下来。望着周围众人,等待着他们似乎应该张罗着给上仙们准备一些东西吃吧。靠,小气的王上完全没有把我们当做什么上仙来对待,再问了一两个无聊的问题,像什么上仙你是怎样来这里的呀,是想暗查,还是明访,难道你是玉帝派下来的之后,终于遣了两个小鬼,在前方带着路,把我们送到他口中的休息之所去了。这长满胡须的老头还真是有意思呀,要是我知道我是怎样来这里的话,我自己不会出去呀,这地方阴深无比的让人心里很不爽。那个判官刚刚叫我马子成?我原来是叫这个名字?怎么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都是这该死的头痛害的。

  当看着阎罗好心地为我们安排的一间房间时,才记起我好像同身边的这个不知何时才会在沉默中爆发的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怎能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但心里还是暗暗为他的安排高兴不已,可高兴时为何会有一丝丝的内疚出现?他妈的真的奇怪呀。干脆什么也不去想,把救命恩人的小姑娘安置在床上睡去,为自己刚刚唱的那首睡觉歌汗颜数秒钟后,坐在桌子旁,看着昏黄的灯光下的房间里的摆设,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呀。

  真的很奇怪耶。太困了,再奇怪的东西也不去管了,在床上紧张的呼吸声中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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