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美女的堕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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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

  情

  告

  白

  ——卖采访实录

  作者:曾经年少

  的堕落

  讲述时间:2008年3月17日

  讲述地点:深圳华强北路“星仑”茶吧

  姓名:李飞飞

  年龄:20岁

  籍贯:河南商丘

  现状:初中未毕业,现在深圳某总会做和李飞飞交谈,纯属偶然。我有个同学在深圳市公安局福田分局上班,节后到深圳看他,聊起我写“”的想法,他马上向我推荐了李飞飞。我问他为什么要介绍李飞飞,他只说了一个理由。他说李飞飞很漂亮,他在深圳工作九年了,阅人无数,还没见过比李飞飞更漂亮的人。偏偏这么漂亮的人就是个卖的,你说是不是值得一写,同学问。那时我还没正式开笔,听他这么讲,也来了兴趣,就想和她聊聊。

  李飞飞一听采访,当即拒绝。我许诺会隐去她的真实身份,看在我同学帮过她忙的份上,她才同意和我讲她的故事。在咖啡房,看着确实可用“”来形容的李飞飞,看着她不经意的抬手、皱眉都显现出万般风情,看着她随意披件衣服都那么般配,看着她象牙般光泽的皮肤,我只能发出造化弄人之类的感叹。她这身材、相貌、肤,只要有机会,稍微加以雕凿,宣传到位,不论去拍广告还是影视作品,光芒绝对亮过现在的一些明星、模特。单就你这相貌,你本该是象天使般迷人而神圣,怎么偏偏就去做呢,我自言自语。她对我的这些话语有些感慨,但没说什么,只是自我解嘲般笑笑。礼貌的自我介绍了几句,斜靠在软软的坐垫上,沐着天下午的阳光,一身牛仔穿着的李飞飞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我家在洛都市郊,过早失去父亲,使得家境变得窘迫。14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和11岁的改嫁了。继父姓李,母亲嫁过去后,我和也改姓李。

  继父是个40多岁的强壮汉子,轴承厂工人,也是离过婚的。母亲带着我们嫁过去的时候,他刚下岗了。虽然我和不乐意,但母亲很高兴,她认为,终于找到了可以带我们俩一起避风雨的港湾了。

  我们是住在市郊继父厂里为职工盖的平房里。房子不大,好赖有两间住房,还有一个小客厅、小厨房。继父在厨房后墙挖了个洞,加盖了个小室。卫生间加盖不了,只好上公共厕所。虽然简简单单,但我和很开心,因为我们是第一次住套房。是水泥地面,没鸡、鸭、猪,还很干净,又有自己的一间小房,对打小在农村住的我们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我和用一些廉价的明星画,自己串的一些小珠子等饰物,把房间打扮得里胡哨,高兴得抱在一起打滚。

  住进去当晚,尴尬就来了。继父和母亲住隔壁。那墙是单面墙,隔音效果极差。刚天黑,继父就催我和去写作业,母亲以为继父是关心我们的学习,也催我们去自己的小房间写作业。谁知我和进去没多久,隔壁就传来铺的吱呀声和继父急促的呼吸声。虽然我和还不完全懂,但已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都羞红了脸。我握着铅笔,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看,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母亲劝继父小声点。继父喘着粗气说:“怕什么,就当给她们上教育课”

  继父的身体格外好,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铺才不响了。这期间,我一直咬着铅笔头,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一片混乱。直到小声催我睡觉,我才还过神来,心慌慌地跳到上。晚上一直在做梦,总是梦见两个白的滚来滚去。半醒来,我忍不住用手去摸我刚刚发育的胸部。想着继父压在母亲身上的情景,我的手又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下面摸去。只觉得嗓子发干,一阵舒畅感从内心深处传来,全身懒懒的、暖暖的、酥酥的,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惊醒了,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忙告诉她没事。这是我第一次。

  李飞飞如此直露的讲述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没料到对这么敏感的话题她居然直言不讳。我不知这是她格所致,还是做久了这行,无所顾忌。看她一副很自然的表情,我又不知该如何提醒她。不要别人是无意识的,我反而放在心上,倒显得我思想不纯。我咳嗽几声,以掩饰尴尬,听她继续讲:

  继父是个极没修养的人。母亲当时才30多岁,长得端庄、秀气。继父在大白天,当着我和的面,也会去摸母亲的脸或胸部,无耻地说:“小货,今晚早点睡”,母亲拔开他的手,他就一瞪眼:“是不是想挨揍?”母亲就不敢吭声了。而且,继父的身体极好,几乎每晚都要母亲,时间都在一个小时以上。那时,我根本无法静心读书。母亲也很快消瘦了

  我继承了母亲的优点,长的很漂亮,秀气,皮肤很白。在农村老家读书时,一些大年级的男生就常来找我玩。我是个贪玩且爱慕虚荣的孩子,很高兴有人约我玩,我常跟他们溜课出去闲逛。转学到轴承厂子弟中学后,因这是厂办学校,教学质量一般,老师不想教,学生不想学。加上我在那种环境下,没法学习,自然,成绩极差,常和其他学生逃课,去看电影、逛街头、学抽烟。我与几个十七、十八岁的高中学生关系很铁。他们帮我逃课,帮我找人代考,帮我摆平一些社会混混的扰。我常与他们称兄道弟。但我很谨慎,没给过他们任何非分之想。其中一个叫彭浩的,很喜欢我,叫我做他朋友,我每次都狡猾地叫他浩哥,弄得他很无奈。

  可惜,我再谨慎也没用,最终还是未能挡住继父的暴力。

  在继父家居住了两年多后,虽然我还是不喜欢继父,但我也理解了母亲的无奈,慢慢地接纳了这个家庭。我不喜欢继父的原因很多。那时,他在一些建筑工地上做小工,生活的变化加剧了他脾气的变坏。虽然他较少打母亲,但他一直在用连吼带骂的方式来指挥母亲。家里终日像是在吵架一样。而且他又好喝酒,一喝就骂我们母三人,说是我们拖累了他。母亲那时在保洁公司上班,辛辛苦苦地为人打扫卫生,每月领的钱都交给继父。他接钱时还骂骂咧咧,嫌少。最主要的,他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那时我16岁,已经发育起来,有1.62米高。虽然伙食不好,我仍长红嫩水灵。胸部发育得很漂亮,饱满而尖挺的。穿着朴素,可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气息。我没用过任何化妆品,全身自然就有一股清。连同样长得漂亮的都会讲:“,你好”

  平时在家里进进出出的,继父会故意撞到我身上来,用肘来顶我的。他的眼睛,老喜欢盯着我的领口看。夏天在家,一般只穿一件北方的那种大汗衫,一低头,无论戴不戴胸罩,我的都会从衣领口跳出来。继父就喜欢在我低头的时候凑前来看,邪邪得笑。我从内心感到一种恐惧,尽量不在家里待。

  16岁那年冬天,一天吃过晚饭后,母亲带去买衣服,继父没回家吃饭,就我一个人在家。因天冷,也不想和浩哥他们出去玩,准备早点洗澡睡觉。家里室没装门,但挂了个很厚的塑料门帘,门帘一放下,很严实。我烧好水,在室里细细地洗。我很看重自己的,也很得意自己的,忍不住在镜子里欣赏自己:镜中的少身材高挑,全的身上找不出瑕疵。黑黑的头发披肩而下,有着象南方人那样的瓜子脸,精巧而秀气。眉毛细长,眼睛很挑,奶奶说过,我这就叫丹凤眼。鼻子小巧,衬在小小的嘴上很得体。脖子白得和没血似的,长着细细的汗毛。两只傲人地挺立着,我又忍不住用手去摸。顺着而下,是我光滑平坦的小腹,发出迷人的光泽。

  一个丽子和我这样面对面谈论她的身体,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了。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不必描述得这样详细。

  对我的话,李飞飞表现出明显的不可思议,阳光下,她象看怪物那样看着我,问我,你不觉得我很漂亮吗?

  是很,可……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字眼,李飞飞又说,就是嘛,你也承认我好看,这么漂亮的身体就应该用漂亮的话讲出来。说实话,我很喜欢观察、抚摸和描述我的身体,因为这是上天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是我唯一能感到自豪的东西。有时,我只有在欣赏自己的身体时才能找回一点自尊。

  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说,行,就按你的思维习惯讲吧。

  正当我陶醉在自己身体的时候,我觉察到有冷风吹来。按平常来说,门帘放下,风是吹不进的。我自然而然地向门帘看去。当时我就惊叫起来,继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掀起门帘在窥我。见我叫起来,他“嘿嘿”讪笑几声,放下门帘。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风一样地跑出家门。

  这件事,我没告诉母亲,也不想告诉她。软弱的母亲对继父毫无办法。告诉她,只是徒增她的烦恼而已。我只是提醒自己,以后洗澡一定得在母亲在家的时候洗。

  这件事过后没一个星期,一天晚上,睡着的我突然感到身边的浑身发烫,一下就把我惊醒了。我忙叫醒母亲,告诉她发烧。她进房摸了摸的额头,又过去问继父该怎么办,继父不耐烦地说:又死不了,明天再说。母亲看看我。我过去给穿衣服,坚定地说:“不行,太烫了,得到医院看去。”母亲犹豫了一下,也回房穿衣服。

  我和母亲扶着,到医院去。医生看后说要打点滴降温,有好几瓶药水。考虑到这么晚了,就开了间病房,在医院输液。母亲叫我回家睡,说我明天还要上学。我对上学倒没什么,主要是考虑到还要照顾,我睡了觉,明天可以来换母亲。

  回家后,因为累了,我很快就睡了。朦胧中,有人爬上了,在解我的睡衣。我猛地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继父。他是趁我忘记反锁门,溜进来。我用手去推他:“李永福,你想干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干什么,想操你。”我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挣脱。他整个身子压上来。180多斤重的身体,压得我动弹不得。他腾出手,很快就把我内裤脱了,又一把撕开我的上衣,抓住我的。我用手无助地想推开他,可无济于事,突然,一种刺痛感从下阴传来,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继父用嘴来堵我:“没事,第一次是有点痛的”

  我咬着嘴唇,泪流满面,我虽然不是那种特别看重贞操的人,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情况下给这种人夺去。继父在我身上抽动着,下阴那种灼烧感越来越强。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特别漫长,后来也麻木了,也不哭,任他在我身上动作。继父后来从我身上爬起,丢下一句“随便你告不告诉你妈”就走了。我从上爬起,下阴一阵剧痛,我忍住,没吭声。打开灯,从热水瓶倒到开水,慢慢地将身上擦干净。掀开被子,单上有一大片血迹,中间还夹杂着一些黏稠的液体。血迹触目惊心地红,像是我撕裂的心。我换好单,伏在上痛哭。我哭得很伤心,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命苦。

  李飞飞讲到这,玩世不恭的脸上浮现出一片伤感,眼睛也有些湿润。我拿出纸巾递给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就没说话。

  她接过纸巾擦擦眼,喝了口咖啡,平静了一下心神,接着说:

  我谁也没讲。继父见我没吭声,以为我会屈服于他。他不知道我虽然没和任何人讲,但我第二天就去浩哥那拿了一把弹簧刀。一天中午,和母亲不在家时,他又摸进我房间,我不吭声,从裤袋掏出弹簧刀,一按按纽,“啪”的一声,刀刃弹出来。刀已被我磨得雪亮,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继父惊呆了,看着我,不知所措。我眼中写满狂野,冷笑道:“李永福,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一刀捅死你”继父木木地看了我很久,确信我不是开玩笑,才倖倖的走开。

  浩哥已经不读书了,他舅舅是洛都有名的商人,叫魏朝东,浩哥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后,就跑去跟他舅舅做生意。他舅舅叫他在自己开的一家总会帮忙。

  2001年节过后,我会到总会去找浩哥玩。浩哥工作的总会叫“帝都会所”,是洛都有数的总会之一。一天晚上,我去总会,彭浩难得清闲,叫了杯可乐给我,陪我聊天。我告诉他我不想读书了,他也知道我在学校学不到什么,也赞成我不读书。我跟他讲我想到帝都上班,彭浩就叫我假装是他朋友,骗到他舅舅同意我去上班。到帝都上班,揭开了我自力的序幕,也将我引入一条我从没想过的人生之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