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病真重阿!呵呵。“您,鼎鼎大名的鬼刀七人之一,会在意一把苦无在一个小鬼身上吗?”看到再不斩似乎被我激出了火气,我赶紧说道“跟赌斗有关,您也拿上一把苦无吧?还是说再不斩先生没有两把苦无?还是你放心都使用我的苦无?”要将再不斩的情绪维持在一个不愉快,但还勉强可接受的程度还真麻烦。
一把锋利的苦无往我身上直袭而来,是再不斩对此的回应。
我镇静地看着苦无朝我射了过来,看得来再不斩果然没有放水,速度跟我预计的差不多。
现在就想杀掉我了吗?我看着苦无的行进轨迹,不得不说再不斩够狠,只要我一离开原来的位置,那么苦无也会跟着改变轨迹来攻击我,不过,只要你能对眼前的苦无视若无睹……………。
原本朝着我眉心射来的苦无,在划破我额头的一点皮后,就直接往下掉落,给我早已放置在那里的右手顺势接了起来。
“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这小孩又是那个眼神,再不斩心中微微发颤,那股自己非常熟悉的眼神到底是什么?
“放心,我一点也不怕。”不管是怕你背约、怕你攻击我、还是死,我都不怕。毕竟我都死过一回了。
“我们早点开始吧!已经很晚了,再晚我怕会找不到旅馆的。”一说完,我将苦无握在右手。
我做,再不斩先生请跟着我做一样的动作,只要再不斩先生认为我做的动作,觉得自己做不出来,就输了!规则很简单吧!”
“小儿科!就这样?不会耍什么诡计吧?”动作?难道是比体术,还是忍术?难不成是血继限界!没有血统的人怎么可能做的出来,莫非这小鬼想诈我!
看到再不斩一脸暴怒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我们比的事情,绝对不会用到一丝查克拉的,这样再不斩先生可以放心了吧?”而且我一开始不就已经说过比「忍」了吗?怎么可能会比那些,而且忍术,我现在除了三身术之外,根本其他忍术几乎都没有涉猎,更别说血继限界了,血继限界者有这么多吗?是可以随便看到的吗?
没有查克拉就不会比忍术,或是血继限界,那最多就只可能是体术了,再不斩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看的起这个小孩,比这种这么低层次的玩意儿,他怎么可能输!那还有跟这个小鬼比这种东西的必要性吗?
感觉到再不斩身上的杀气开始弥漫,我在心中轻叹一口气,还真是个急性子的人呢!
我用苦无在左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开始吧,再不斩先生不会这样就做不出来吧!”简单的激将法,但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就这样?这小鬼就跟我比这个,那他等下就真的死定了,“哼!”再不斩也在左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还故意将伤口拉的很长,弄得整个鲜血淋淋的。
再不斩那不屑的嘴脸,我脸上的笑容益发的炫目。
“继续。”我伴举起左手臂,右手则是紧握着苦无,沿着刚刚的伤口,顺势再在伤口上划了下去。
锋利的刃尖缓缓地在我左臂的皮画出下一道鲜艳的记号,慢慢递延而出的红色液体令我被冷风轻袭的冰冷左手感到一丝热度。
尽管这个温暖对我而言,有如饮鸩止渴。
再不斩的表情有点变了,要能在相同伤口上再作出相同位置的伤害,那个痛楚可是比在自己身上割很多道伤口还要痛很多,而还要像这个小孩的动作这么的慢,这么轻,那么那个痛苦也就更深刻了。
“怎么不动?还是我再继续?”我嘴上询问着再不斩的意见,但是右手却一点停止的迹象都没有,一道又一道地重复着在相同的位置刻划着。
看着鲜艳的血将桥上的积雪渲染出美丽的红色花朵,我嘴角也随着花朵的绽放数目增多,而越来越开。
金属在骨头上刮过的刺耳声、热血往下滴落时那一瞬间,白雪融化的嘶嘶声、阿!这是多么的悦耳阿!
“你……”再不斩盯着那个小鬼的脸,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双手都没有一丝的颤抖,就好象他又削又刻的,只是块木头
而且还有那个笑容,小孩的眼神,令自己觉得越来越熟悉,同时而来,心中的那股越趋明显的恐惧又是怎么回事!再不斩发现自己越是想要忽视这个感觉,但是这股心头的感觉却越像是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
冰寒刺骨的冷风有如麻药一般,降低了我对四肢的敏感程度,如果不是还有温热的液体不断地流出,可能我的左手早就丧失所有知觉了。
阿!不小心恍神,用力过度了。
“破了阿!”我无视被一支苦无洞穿的左臂,习惯性地用左手搔了搔脸颊。
“那还比一些别的吧?”我顺手将苦无拔出来,动作乾脆的,就像是在拔木头上的钉子
我用右手拇指沾着左臂上未乾的血迹,轻轻地点在自己的舌尖。
“真是熟悉的味道阿!”我发出不满足的轻叹声。
“反正也差不多是晚餐的时候了,那么,接下就这样吧!”我将左臂凑近了嘴边,舔了舔凝结在左手臂上的血冰,让其融化,感觉差不多后,我扭头一甩撕咬下一块被冰冻的肉丝,然后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望向再不斩。
饵已经洒下了,就看鱼上不上勾。
“你!”再不斩没有想过一个叁岁小孩的赌斗会搞成这样,再不斩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左手,再望向小孩那血淋淋,并且已经露出部分骨头的左手,配合上在风雪中却异常清晰的咀嚼声。
那个小孩的笑容令再不斩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残忍,至少没有办法像小孩一样,对自己如此残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