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个高级警官,你是在犯罪,诱拐良家妇女。”“我会负责,马上和她结婚。”“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她要是会嫁给你,也就不会撞墙住医院了。”“以前是以前。现在雪娇喜欢玉儿,发现玉儿的好了。要不是这样,他们怎会发生关系。”“还有你,你们母子,这样处心积虑地对一位乡下姑娘,值得么?不觉得过分吗?”“俺们乡下姑娘咋了?看不上去远点,俺还不稀罕你这个部长大老爷。”“老太婆,别无理取闹。”“你眼睛瞎了吗?看不见玉儿的变化?他回来后,看着就恶心的僵尸味变没了,身上有了人的味道。玉儿,现在是个人了,会笑了发至内心的笑,会生气,会发傻。多好啊。多亏了雪娇。玉儿,你做得对,做得好。把雪娇娶回来,妈不让你花一分钱,我全包了。”“想得美。要问人家姑娘……”吴雪娇打开门出来。他们便收住了话。
“大叔,阿姨。”何微微忙起身扶住吴雪娇,吴雪娇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了?肚子饿不饿?”“不饿。我该回家了。”“外面在下雪。明天雪停了再回去。”“没关系。一会就到家了。”吴雪娇婉拒,微微笑笑,就去换鞋子。刚弯腰,杨玉冬就过来,蹲下身子,拿起吴雪娇的皮靴。“我帮你穿。”“谢谢。”“扶住我的肩。”杨玉冬温柔地给吴雪娇套上皮靴,拉上拉链。站起身给她扣好大衣的扣子,围好围巾,对一边目瞪口呆的父母说:“我送小妹回家。”何微微没有反应。杨玉冬掀开门帘环着吴雪娇的腰出去了。
“老头子。是我们的儿子吗?会不会错了?”“这小子陷进去,还会照顾人了。”两人相对笑了。何微微走进卧室,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高声叫:“老头子,你来看。雪娇是个好姑娘。”杨老头看着床单点头:“够资格做我的儿媳妇。”“我明年要抱孙子了。”何微微心花怒放,高兴地笑了。杨老头也笑了。“看来,这次的回乡修养,收获不小。”“还是家乡好。咱们老家就是风水好。”
天空还在飞舞着细细的雪花,没有一点的风,感觉不怎么冷,踩在地面的雪上,没有一点的声音,地上的雪有二指厚了。杨玉冬打开车门,吴雪娇坐进去后,关上门,微笑地绕过去,坐进驾驶室,慢慢地把车子驶出去,现在,近傍晚了。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速度很慢。吴雪娇望着窗外的飞雪说:“谢谢玉哥。”“谢我?谢我什么?”杨玉冬不解。吴雪娇的眼睛看着外面。“我知道,你是个很骄傲的男人,不是个会体贴别人的男人,自视很高,想上你床的女人很多。你却抱我上了床,温柔的爱我。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株路边卑贱的野草,而像一株珍贵的兰草。”杨玉冬伸手握住吴雪娇的手,对她微笑,眼睛里是无限的宠溺。“你本身就是一株幽兰。我会永远的爱你珍惜你。我们结婚吧。”吴雪娇惊慌地抽回手。“我说过,不要你负责。”杨玉冬一笑。“你实在太甜美了。我醉糊涂忘了做保护措施,你可能会怀孕。”吴雪娇摇头。“不会的。玉哥,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别在意,一层膜不算什么,当做一场春梦。”杨玉冬的脸一下阴沉下来。“一层膜不算什么,每个女人都有。我有过无数的女人,包括我的未婚妻在内,你是我得到的唯一的处女。再开放的思想,男人的劣性仍埋在心灵深处。我现在告诉你,你只能做的妻子,我可以向你发誓,你是我最后的女人。”吴雪娇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转向窗外。“张辉。你现在做什么?你厌恶的身子,别人却当宝贝。我投进别人的怀抱,你是不是开心了?”
吴雪娇平静地回到家,她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王家真的心更加不安,感到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杨玉冬对王家真说:“阿姨。雪娇在我家,没事。”“没事就好。”杨玉冬便回去了。
一连下了三天的大雪,吴雪娇吃过饭,就坐到床上的被窝里织毛衣,那是和张辉一起买的毛线。吴雪娇的心里,还是想为张辉亲手织一件毛衣。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自己总算没有白来世上一趟,尝到恋爱的滋味。
雪停的第二天,杨玉冬来了,他自己为自己提亲。对王家真说过,王家真说:“你和她说吧。我不想再冒风险,我的老命受不住。”杨玉冬一笑。“好。我自己和小妹说。”
二人来到吴雪娇的的房间,吴雪娇正边织毛衣边神游。“小妹。给我织的毛衣吗?”吴雪娇看看他。“玉哥,你来了。”王家真说:“玉儿有话和你说,你们慢慢聊。我去煮几块红薯,做丸子吃。”她出去了,杨玉冬关上房门。
过来坐在吴雪娇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脖子。“我天天想你,晚上都在失眠。你想我吗?”吴雪娇不说话,不敢说不想他,可真的没有想他,心里挂念的还是张辉。“我来提亲的。我想尽快把你娶进门,天天抱着睡觉,没有你,夜太长了。”“我说过,不要你负责。”“我想你的味道,太美了。我吃过仙桃,吃不下烂红薯了。”“我不想结婚。”“孩子怎么办?你怀孕了呢?”“我会拿掉孩子。”“我不答应。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想起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会发疯。我会杀了他。”吴雪娇看着他。“疯子。”“你不该引诱我,这是代价。”“我不想和警察有瓜葛,我只想做我的农民,种我的地。”“你跟我去郑州,不需要工作,带带孩子就行了。”“我没有做少奶奶的命。”吴雪娇低头织毛衣,杨玉冬气呼呼地站在床前看着她。“别以为,离开你我找不到老婆。”转身就走,站在门口,停了十几秒,等不到挽留的话,回头,却看见吴雪娇正专心地织毛衣,忍无可忍地大步走出门。
门外传来王家真高声地留客声,和汽车的引擎声。吴雪娇的没有一点感觉。
王家真走进来,看着无动于衷的女儿。“雪娇。就算发脾气,也要有个度数。”吴雪娇没有一点反应。
第二天,下午2点钟。杨玉冬出现在吴雪娇面前。他一把搂住吴雪娇。“你是不是个巫婆,给我下了蛊吗?我在家坐立不安,想见你,我看见你就生气,就算生气我也要来见你。因为我在家更是难受,这感觉我从没有过,是不是恋爱?”吴雪娇低声说:“何苦?我的心死了,你要个空壳做什么?”“空壳我也要,我会填满的,我会慢慢地等你。我写好了辞职报告,交给我爸今天带上去了,我要跟你种地。”杨玉冬不像一个34岁的男人,倒像一个大男孩。“玉哥?我不值得你这样。”“值得。你没听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名句?看你神游虽然生气,可是,我心里却很踏实,不会不安。你会爱上我的,我相信有这么一天。”王家真在门外捂住嘴,流着泪走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