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的声音还是有点发颤激动,有点想揍他一顿,或者想紧紧搂住他,但还是缓下心情来,说了句:“这几天都死哪去了,还害我们担心地---”
“小心点!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
我一愣,心里的疑问又是重了,莫非真的是---
就在此时,我也被少拉着离开了这热闹的大街了。然后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一间云吞店,这点看也是快破产那种了,里面空荡荡的无一人,那店老板还是坐在那椅子上打瞌睡。
要是平时少总不会到这种烂地方的,想不到他这次竟然这么小心啊!
我大大咧咧的拉了几张凳子坐了下来。那老板如做了个噩梦般猛地惊了醒来。看见已有客人走进来了,才擦擦了嘴上的哈喇,忙忙走了过来。
“几位想问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很多种云吞,你是要---”
老板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正说着,却是被少打断了,少也故意用那不正水的普通话说道:“行了行了,就来三大碗云吞面吧!”(我们这里是说黎话的,谢谢)
那老板也连忙点头道是,离了去。
我还是比较在意刚才他那反应,所以迫不及待就问道:“少,你刚才说小心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一听我问起来,他又是警戒一下,看了看外面,然后对我说道:“说来话长啊!我们先吃点东西吧!”说完然后接过那店老板刚拿过来的云吞大吃起来。
看他饿的,哎--孩子,辛苦了。
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就差点没把碗也吃了,也是那个饿啊!孩子,真是辛苦了。
少啃着啃着,看了看旁边的女孩,只是拿着那杀筷子在动来动去一脸带嫌的模样,然后说道:“兰!你跟我出来了,就不怕你哥哥吗?”
见少问道,那女孩也才精神起来,再看看这女孩,也大概是在十六岁左右而已,皮肤很白皙,虽然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整体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特别是戴了一顶运动帽,更是显得特别活泼。
她看了看少,然后撒娇般地说道:“还能怎么啊?为了你,我都背叛大哥了,你可要养我啊!”
少甩了甩头,放下筷子,像是不想吃下去了,显然对兰的话还是非常敏感,说道:“好!好!先别说这个。我现在不是在养你吗?还不快吃。”
“人家吃不下嘛!哎--我出去卖点吃的吧!”说完她走出了门口,但还是突然回过头来叫了句:“呐--可别想扔下我自己跑了啊!”
少诡异笑了笑,那女孩显是很不爽的样子,做了个吐舌头的表情然后走了出去。
“她是谁啊!”我淡淡地问道。
“一个疯婆子。不必在意她。对了,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少振了振突然说道。
“可多了,那天晚上我自己先走了,因为佐那事,额--然后我回到那边的小胡同,还碰到了一个叫李二的。”
“李二?”少突然唤了这名字一句,显然是对这名字还比较敏感。
“怎么?”
“你接着说。”
“之后,之后,没有之后了,就那天吧!我遇到了佐,但他竟然说出了已经跟那个虎哥混的话来,我差点就气疯了---”
“什么?”少更是气的拍桌子叫道,吓得那老板连忙跑过来,怯怯地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这云吞有什么问题,我立刻换。”话刚什么就要伸手去拿了,我打断道:“没什么?不关这云吞事。你忙去吧!”
对自己的产业这么没信心,看来你还是准备收摊算了吧!我没去理会他,继续道:“没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呐!我今天被小京暗算,差点就死在乱刀下了,而且,我还看到了佐。”
“他妈的,怎么这么卑鄙。”少自言自语恶狠狠地说了句。
“对了,那天晚上你们有没有怎样啊!”我说道。
少愣了愣,满脸怒气,却又是满脸无奈。
那天晚上我离开后。
娱乐摇,此时已夜深十二点了,但那种狂热气氛依然是未减,这个时候却才是高峰期。
舞池上继续有震撼的音响和闪烁的彩灯。
傻带着细骨先从舞池中出来了,回到沙发上,两人都是热汗淋淋。坐了一会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对了!癫那小子那去了?”傻突然问了句,但更多是自言自语,因为细骨大概也是不会知道吧!
“恩--|||”细骨突然作了作状,说了句:“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女孩来找他,然后两人都不知去哪了!”
傻呵呵笑了笑,说道:“想不到,那小子色色去了。呵呵--”
这时不远处,虎哥也朝他们两个走了过去。
虎哥,全名叫李虎,小时候的乳名叫虎子(嘘别吵,这是我费了很大心机才弄到手的),现在二十五岁,无所事事,在蛋肠这一带也算是较有名的混混,这里的一些娱乐场所大概也是他罩的。
见李虎走过来,傻还是为之振了振,由于他对这李虎也是没什么好感,所以心里还是警戒了起来。
细骨却没有怎么在意这些,只是偎依在傻的怀里,一脸幸福地说道:“傻老公!谢谢你陪了我一整天,要不然肯定闷死了。”
“让你快乐是我的责任嘛!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傻说道。
“额--明天要回去了,出来一整天,怕家人会担心嘛!”
“好!那我明天再送你回去吧!”
“恩!等你放假一定要来找我哦!我过几天可能要去广州了。”
傻笑了笑没有说话,李虎已来到了他们面前,并坐了下来说道:“怎么?不去跳舞吗?”
“不跳了。好累哦!”细骨依然偎依在傻身上,说道。
见细骨说话,李虎又忍不住看了她几眼。嘴里微微一笑,那种眼神,那种面孔,再加上他的长像配上这笑,足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禽兽!
李虎慢慢靠了过来,竟是一把抓住了细骨的手,奸笑道:“累?陪我去跳跳舞吧!”说着就要硬拉着她走。
傻早就被眼前这一幕血红了眼,大喝一声并操起了旁边的酒瓶子砸破顶在虎哥的吼头上。
“放开她!”傻说道。此时那个破瓶口离李虎的喉咙也就只有0.001米,只能说那个虎哥走运了,要是他时运低,可能就死了。但傻并不在乎这。
李虎虽然是有点势力,但面对这情况显然还是有点急,连忙松开了细骨的手,说道:“兄弟,别冲动啊!不就一女人嘛!”
这时佐跟少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幕并走了过来,小京也在其中,但在场的却大部分是虎哥的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