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中学时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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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还是上了初中,进了初中一年级的课堂。因为我们班风纪最差成绩最烂。这其中包括我,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的名次滑到了年级五十几位。初一教我们几何的是一个老师,在一个擅长方言俚语的中学说带地方味儿的普通话。那些时候她在黑板上画了三角形告诉我们,这是三角形;画了平行四边形告诉我们,这是平行四边形……其实她不说我们也都知道。后来有了进步,我们可以计算三角形的面积,圆的周长。当然这些初级阶段的知识还要经受考试的检验。我们的几何老师深谙严师出高徒的道理,担心我的成绩跟不上其他同学,特地把我叫到教导一番。说很简单的题都有算错,心粗得像大水缸。我倒希望自己的心像水缸一样博大,但是她这么说我显然不开心。还好她好听的普通话打消了我一部分的恐惧,我没有改掉粗心的毛病,但是几何成绩依然不好。她的普通话一起,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影。

  随后一直是我的梦魇的物理。教我们物理的是一位很年轻的男老师,长得不帅,一点也不,而且我从来没有看到他笑过,于是我们私下里都叫他电冰箱,名字来源是他讲冷和热的时候总是拿刚从电冰箱里取出的冰棒举例子。他曾经在班上揍过一个同学,手段狠毒,像对付仇人。我那个可怜的同学是他的课代表,属于比较自以为是的那种同学。那次他公开带领同学们算错了答题,批评他以后他在语言上顶撞了师尊:那个时候他还不会说某四个字母组成的词,但是他显然会说“操!”。我可怜的同学说“操”的声音很小,且万分地没有勇气,却还是被听见了。后果是他当众被揪着耳朵拖出来示众,然后又被他抬腿踢了胸膛,声音响亮。我可怜的同学立刻哭了,而他却不允许他哭。我们都明白,眼泪在有些时候是不住的;他哭了整整三节课,在黄昏的时候逃离学校。我们都担心会有事发生:往轻了想学生的家长会来学校闹;往重了想这孩子可能会辍学,甚至可能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事实证明了那位同学还是很坚强的,第二天他又顽强的坐回了原来的座位。可惜老师缺席了,因故住院。私底下我是知道那个‘故’是什么的,这要归功于我庞大的朋友圈。简单说来就是老师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教训’了一顿。被谁?为什么被‘教训’?有谁知道呢,是吧。说的人笑笑,他太猖了。

  初三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当时志同道合的朋友——葛宇;他是从镇上转校过来的学生,那时我们经常在一块喝酒,聊天,逃课等。

   那时我喜欢上一个生,她很漂亮,成绩又好,有好多男生喜欢她,每当看到她与男生嘻嘻哈哈打闹时,我就开始叹气,乱没形象的趴在课桌上,一声比一声还要大。葛宇就敲敲我的背,从课桌里面拿出一支烟给我,他说:不要叹气了,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的。不过我是听不到后面半句的,因为全部心神都被那支烟吸引了,于是腾出伤心的时间——抽支烟。

  写到这里其实有些艰难了,那段回忆太乱太乱,夹杂着我的心绪起伏,混着七零八落的测验,原本不连贯的故事就更零碎了。中学时期的回忆,就写到这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