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下山已是多年过去的事情,回到曾经的住处已经没有人认得他是谁,何况龙腾山这里人流大多是观光客活着喜好隐居的文人墨客,侠客仙侣。经过他从小到大的家门口,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完全看不出还有人居住的痕迹,只好问在旁边卖烧饼的一位大叔。
“大叔,这家怎么没有人啊?”柳毅自小离开家乡,家乡的方言已经是不记得了。
那位大叔好像没有能够听懂他说的是甚,柳毅以为他是为聋人,故放大声音重复道:“大叔,这家怎么没人啊,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年轻人,你真没礼貌,这么大声,我不是聋子。我也是刚到这里不久,只是听说这家人曾经丢了一个小孩儿,那丢了小孩的父亲伤心欲绝,他本靠为官府打造兵器为生,本来过着舒适的生活,但又一次官兵要求他打造兵器,但因里记挂这孩子,不答应,被官府抓去了。到现在都不知死活啊。真是可怜!”
柳毅听到这里,感觉是天旋地转,但突然一想我已经学得一些武功,可以去救父亲啊。于是向大叔道了谢赶紧离开,去寻官府所在。
不知不觉已经是夜晚,在路途中一路问过来,终于知道了官府的所在地。柳毅心里一直在责怪自己,都是自己的不是才让父亲有此大祸,如果父亲因此而死去,那就是自己害死父亲的,不知道以后自己如何面对现实。只要父亲没死,就算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将父亲就出来。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肚子饥饿,咕咕叫,用手使劲按住肚子,正好碰到师傅给自己的三个锦囊,如果不是肚子饿早将这件事情忘却了。看四下无人,并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见三个间囊上分别标注了壹、贰、叁,当然是先打开壹了。打开之后一束耀眼的白光从袋子中一冲而出,一个个极小的光芒颗粒,宛若天上的流星,甚是好看,那光芒颗粒急速旋转好像在形成什么图形,一会功夫师傅出现在眼前,吓得柳毅赶紧跪下道:“师傅,徒儿错了!”但师傅并没有说话,柳毅也不敢抬头看师傅,又是很久过去了,不知道事情缘由的柳毅终于抬头,原来那只是那些光芒的小颗粒形成的师傅,没想到这般逼真,把自己吓得如此。柳毅站起来正想打开第二个锦囊,那光芒小颗粒形成的师傅终于说话了:“毅儿,为师真的没有估计错,你还是提前打开了这个锦囊,你也该有此劫难,你能不能熬过此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傅,我到底有什么劫难啊?我该怎么办啊?”柳毅大声的追问道。
“哎,为师远在千里之外,纵使我有万般能耐也无济于事,记住为师的话,要在紧要关头打开锦囊才有效果。但你已经打开了第一个,我害怕后面的锦囊会大打折扣,看天意吧。为师也许也难逃责罚,记住自己一定不要鲁莽!”
“徒儿记住了,师傅!可是我会遇到什么劫难,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没等柳毅说完,那光早已经消失不见。柳毅心里恐惧得紧,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十八岁,难道自己就这样死去了吗?柳毅心里盘算师傅给我三个锦囊,也许师傅已经早就算定我这次去取得秘籍注定要遇到三个劫难,本是天机不可泄露,但师傅任然担心我才将天机泄露给我,他也害怕南海众神的责罚所以提前给我写好了信,并在信中藏有增强我功力的药,更是给我三个锦囊以预防不测。师傅对自己的一片苦心,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去报答他老人家。想着这些伤心的事情已经到了官府门口,只见那官府修得是宏大,柳毅在有生之年也未曾见过这般宏大的房屋,就算龙腾山上的望月亭也有些不及,柳毅心想这官府之人欺压百姓,守寡民脂民膏,将官府大院修得这般宏大。也要好好的教训一番才是。
柳毅使劲敲着门前的大鼓,鼓声里含着悲愤与不平,含着苦闷与哀情,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叫人心碎和恐怖。
敲了数十下也不曾见得一人来开门,柳毅心想这官府不仅欺压百姓而且还不顾百姓疾苦,纵使敲着升堂鼓也没有人来过问,越想越生气,柳毅再一用力将鼓打碎了。然后凭着他的千斤之力,将鼓踢出几十丈外。再一个纵身飞过官府大院三丈高的围墙,心里盘算一定要将这官府里的人好好的教训一顿。
柳毅也害怕人多自己应付不过来,毕竟自己才刚下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出嫁。有些紧张。柳毅凭借自己的功力,即使在夜晚也如同白昼,将四周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柳毅自小读书调皮,但跟着父亲也学得一些兵家常识,擒贼先擒王。柳毅一看,那最豪华最漂亮的房子便是大官的房子,于是从窗户翻了进去。那大官不知姓甚名谁,柳毅一把抓住他,提将起来,使劲摔在地山,那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也将床上的官夫人吓得大叫。周围灯火通明,柳毅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又想到师傅的锦囊,但心想自己已经用过一次,也许用过的那次便是这次劫难所用的,如果这次再打开的话,害怕以后的劫难自己不能度过。想着后悔不已。那就只好自己面对一切了。
“你将我父亲抓到哪里去了?你这狗官!”柳毅大声问道。
那官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将柳毅团团围住,已没有了刚才的恐惧,于是清了清嗓子反问道:“你父亲是谁啊?”
“柳铁军,就是在龙腾山脚下打造兵器的。”那官听到柳铁军三个字脸色煞白,好像见过无数鬼魂缠绕于他。喉咙里模模糊糊的重复着柳铁军三个字。四下的人也退后几步,不知道他们害怕什么。
“你倒是说啊?你把我父亲抓到哪里去了?”柳毅加重了语气,好像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如果那官再不说的话就免不了一死。
那大官也战战兢兢的捋了捋胡须,然后慢慢的说道:“你父亲是柳铁军?”
“我父亲姓柳,我便也姓柳,难道我还乱寻父亲不成?”柳毅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呵呵,老夫不是那个意思,小爷不要生气。”那大官强装笑容,但任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
柳毅心想,这大官好像人家对他凶他就害怕自己一般,还称自己为小爷。没想到这就是师傅常说的江湖险恶。也没有那么复杂,只要自己够凶够狠。
“你倒是说还是不说?小爷我可要动手了。”柳毅也骄傲的称自己为小爷,心里满是兴奋。
“等等,请小柳爷坐下待我慢慢细说如何?来人沏茶。”那官更为客气的说道。
柳毅见他这般对待自己,好像也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于是同意了他的建议,与那官同席而坐。
“老夫在此地为官十余年,奉命为朝廷采购各种兵器,虽我为文官,但深知官场门道,于是也算能够自保。几年前,我也向往常一样奉命从你父亲那里采购各种兵器。说道你父亲我不得不说说他的武器之厉害,只要军队用了他的任何武器,就好像神灵附体般,无坚不摧,任何军队都不是对手。但朝廷正因如此大肆争夺别国土地,征战连年,老百姓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很多百姓都恨极了你父亲,都说是他加重了朝廷扩张的野心,使得朝廷贪欲没有了界限。”
柳毅见他提起父亲如此厉害。暗暗骄傲,于是对眼前的官有了些另眼相看,主动举起茶杯道:“刚才我多有得罪,请大人您不要放在心上。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那官也笑盈盈的答复道:“在下谢庆生,近日得见柳铁军的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敢问公子姓名为何啊?”那自称谢庆生的官如此说道。
“我单名一个毅字,那接下来我父亲怎么样啦?”柳毅催促谢庆生道。
“说来话长啊!”谢庆生故意卖关子一般。
“哎呀,大人,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有甚话不妨直说。”柳毅越是焦急那谢庆生就好像越高兴一般。
“不忙不忙,等会我全都告诉你,哈哈!”谢庆生的笑容里满是奸诈和虚伪,柳毅也好像发现什么不对劲一般。但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给我绑起来!”谢庆生命令手下将柳毅绑起来。
“大人,接下来呢?”其中一个官差傻乎乎的不知所措的问道。
“当然是先关起来随便给他的罪名,然后送到我们正缺人的地方啊?难道我要杀了他还先绑起来不成,混账的东西。”谢庆生生气的骂道。
柳毅生死到底如何,到底会被带到什么地方,谢庆生所说的正需要人的地方到底是何地?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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