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后唐遭逢大饥,士卒的妻子饿死者无数,魏博银枪效节都士卒皇甫晖在贝州哗变,杀指挥使杨仁晸,庄宗急忙调遣宿将李嗣源前去招讨,想不到李嗣源也借口收抚外兵,占据了许多城镇,不听凋令了,现在的庄宗只怕焦头烂额,急需这只伐蜀部队,奈何这儿也被风州兵卒所羁绊,等的他们平息风州定要匆匆撤出蜀国,届时...”吴云眼睛闪烁注视着刘耀道。
“届时蜀国北部将出现一片空缺,势必引发各个势力前去争夺,而我忠正镇离的最近,也最有希望夺得这些地方,只是...”。
刘耀顿了顿接着道:“只是机遇与挑战并存,我兵力最为弱小,后唐在还好,他们暂时把我们当做保护屏障,当做对付后唐的先头部队,倘若后唐撤退,我们的利用价值将不复存在,那么无论是王宗弼还是王承肇都有可能为取的那片地方而消灭自己。”
“大人似乎漏了一个人。。。”吴云道。
“萧怀武吗?不,他不可能,他独自拥有西南一块,有王宗弼王宗戚的势力横隔着,就算他有谋整个蜀国的大志也要先对付王宗弼等人才对,无论地理条件还是其他的都不可能现下与我们为难。”刘耀款款而道。
“是啊,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萧怀武现在还不是可能成为我们的敌人吗,那么我们为何不利用这层暂时成为朋友呢?”吴云提醒道。
“你是说?和他结盟?”刘耀问道,自己刚才在进门之时将淳于清绑架他的原因说了一番,却不曾将自己与淳于清的关系说出来,只说自己是趁夜逃了出来,毕竟,淳于清还要替她的义父整顿遂州,中团耳目众多,若公开与淳于清的关系只怕会给她带来不便,没想到吴云竟然自己提出了这点。
“大人当初不答应淳于姑娘的请求,却也合理,因为他们提出的不是结盟,而是将大人收编,而此刻若是由我们提出平等的结盟,便是两个独立势力的朋友互助,这自然不同,只是这萧怀武中团的人潜藏甚密,要与其联系不易,另外,若没任何利益,萧怀武不见得会与我等结盟。”吴云道。
“这层我倒有办法,恩,你别这样看着我,反正我有办法,只怕我们与他们合作亦是与狼共舞,等的他们把王宗弼等势力消灭后,我们有两个结局,一是归顺他们,一是与王宗弼同样结局,不过...等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势力定然已经壮大,嘿嘿,鹿死谁手还尤未为知呢!”
刘耀满怀壮志地憧憬道。
凭借他与淳于清的关系要联系中团的人还不容易的很,那妮子听得我要与她的义父结盟还不乐坏了,若不是因为出了萧义山那样的败类,让她与自己结下这身体之缘,就算是她真的对自己有意也不见得会放弃她的义父前来投奔自己,至于她三哥的那件事本来责任亦是在我,便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这来吧,想来那萧怀武不至于为了个义子而置大局于不顾吧。
随即又想道,只是我与他义父就算是结盟也只怕是暂时的,终有一天还是会让她两难,哎,明日事明日做吧,先把眼下的危机解除了才是正经。
“好,吴兄,此事便这样安排,我会想办法联系中团的人,对了,你派人前去阆州通知爹爹,告诉他我已经安全回家了。”吴云道。
“大人,你回来的那一刻便安排了。只是不知大人准备给些什么甜头与那萧怀武呢,让他与我们合作呢?”吴云问道。
“遂州。”刘耀眼睛一亮道。
吴云思索了一番睁大眼睛道:“大人的意思是...与萧怀武共击遂州?”吴云一拍手道:“妙呀,遂州位于王宗弼,山南节度使王宗戚,还有我们,萧怀武四个势力的交接处,而山南节度使与王宗弼交好,便算是一条线将我们分在两边,我们与萧怀武攻打遂州,一来攻下了将这州留给萧怀武,这萧怀武得一州而将两家分了开来自然应承,二来便等于宣告我们与那萧怀武是一伙的,若是这些人想动我们,那么随时要注意后边还有一条狼盯着,自然顾忌的很。大人,妙!”吴云满是敬佩地道。
其实刘耀可没那么快的思维,那是因为淳于清提醒了他,听的她说萧怀武在遂州有当口才想到这个关键点。
“只是大人,遂州虽然兵力不多,但是如此要镇,只怕王宗弼等人早有注意,并不容易拿下。”
“任何东西想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将欲取之,先予之。吴兄,只怕后唐军在北方呆不了多久了,马上准备粮草,待我与中团的人谈妥便出兵遂州,量那两位仁兄也料不到即将空缺的北方不夺而来攻击他们的遂州。”刘耀睿智地道。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准备。”吴云告辞道。
出的书房,刘耀便安排了自己的人带上信物外加一封书信前去遂州的荣昌酒楼找那淳于清去了,这地点还是淳于清与自己在床上温存之时告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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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心,碧菁,可曾想我。”刘耀吃过饭便搂着两位娇妻在各自的粉脸上假装问道。
“相公,莫胡闹了,我整理下这桌面。”李若心娇嗔道。
“若心,别忙活了,一会让春竹,冬梅来做吧。”刘耀心痛道。
“不用,反正我闲着。”李若心道。
“恩,耀哥哥,我与若心姐姐都担心你,想你的紧,你便只会瞒着我们去与那些不干不净的狐媚子约会。”这蒋碧菁似乎还在懊恼刘耀新婚完毕便去应那淳于清的邀请,听她的口气似是恨极了淳于清了,只怕有一天这淳于清真要进的家门来,这后院都要闹翻天了,此刻自然不宜点破他与淳于清的关系了。
刘耀搂紧了蒋碧菁的小蛮腰讨好道:“是是是,是为夫的不对,今晚我一定将功补过。”
蒋碧菁听的俏脸通红,在刘耀胸前打了一下扭捏道:“去去去,谁...谁要你今晚和人家睡,若心姐姐想念你的紧,你便去她的房间宿去。”其实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蒋碧菁这般说是因为在她认为李若心是正妻,相公回来自然先要留宿正妻的房间了,这几天来她的担心可不比李若心少,甚至因为心地率真不似李若心那般理智,心中的担忧更甚。
可是刘耀又不会分身,听的蒋碧菁说来哪里不知她这是在守那妾的本分,便壮了壮胆道:“要不,今晚你也来若心房间吧。”
“啊,相公,这...这使不得,若让爹爹娘亲知道,还说我...我坏了后院风气,我不打紧的,你今晚便只管宿在碧菁妹妹房间好了。”在一旁整理桌面的李若心羞道,要她当着姐妹的面与相公做那羞人的事,岂不羞死掉。
“你不想我吗?”刘耀听的二人将他像皮球的推来推去,便靠近李若心的耳旁道,热气吹的李若心红霞满脸,那妮子却期期艾艾地道:“想...但...来日方长。”
那蒋碧菁又要开口,却是刘耀将二人揽入怀里雄心壮志道:“不用想了,今晚我谁的房间也不去...”
“相公。(耀哥哥)”二女均惊讶道。
“呵呵,还没说完,你们俩个来我房间。就这么说定,不许反驳。”刘耀讪讪地笑道。
二女听的‘啐’满脸通红心道,那还不是一样。
金屋藏二娇,良辰美景好。
半夜问擅郎,何故已天光。
只恨春宵短,连绵梦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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