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是砍倒不是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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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此时黄翔笑得更欢了,脸上都起了褶子,眼角都快立起来了,“让你啥了?”黄翔看着大叔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

  “没让我咋了,没咋地,这能有啥的了,你说!”大叔变得有些激动,脸色微微发红,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为了让加大说服力还把空无一物的手掌向外摊出,展开满是老茧的大手,递到黄翔面前。

  “嘿嘿嘿!”看着大叔的窘样,黄翔一阵低笑,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大有活火熔城的架势,灼灼发亮的黑眼睛一个劲的盯着大叔的脸猛瞧。这时,连一直趴在边上闷头大吃的疾风也被两人奇怪的举动惊起,抬起头向他们望去。

  难得让大叔窘一回,黄翔自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一脸坏笑的他接过话头,“我说?嗯,的确没啥好说的!不就是,啊,那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久生情,然后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啥的,最后再来一出落难公子私订后花园之类的,是不是呀,大叔?”黄翔戏谑地调侃着,眉毛一挑一挑的,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淫荡。

  虽然大叔不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马”,也不明白这事跟花和月亮有什么关系,但黄翔所表达的意思大叔也能大概猜出来,正要解释,但转念一想,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了这种事情跟一个晚辈小后生解释这叫什么话啊,随即板起脸孔:“什么青什么马的,小屁孩一个你知道个啥,不知道就别瞎琢磨,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练好剑呢!”

  黄翔看大叔有些恼羞成怒了,便不再说,只是低声应答。要适可而止哈,反正早上的场子已经找回来了,不然真把大叔惹恼了,那吃亏的不还是他么!于是向大叔呵呵一笑,“嗯,大叔说得太对了,那我现在就去练剑!”说完,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去,刚走两步就被大叔叫住了,他回过头看到大叔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大叔把他叫住之后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看得黄翔腿肚子都有些软了。“嘿嘿嘿!”大叔看着黄翔的窘样一阵低笑,笑得黄翔头皮都麻了,靠了,刚才自己不就是这样笑大叔来着,果然是现世报来得快啊。

  就在黄翔快要挺不住的时候,大叔发话了:“小翔,昨天练得不错,今天就进入劈砍练习吧!呵呵,你可要做好准备了,虽然都是砍木桩,但现在的可不比以前劈的柴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要是你敢偷懒,呵呵……”说完,大叔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疾风,后果不说自明。

  黄翔打了个寒颤,大叔啥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丫的绝对是在打击报复!想归想,但动作上可不能含糊,双脚一并,挺直腰板“保证完成任务!”

  大叔被黄翔逗得哈哈大笑,“唔,不错,嘿嘿,我就喜欢你这灵醒劲!那你现在先去练习练习昨天的动作,我去准备一下在来!”说完向黄翔挥挥手,大叔先把碗碟收拾了一下,接着就到柴房里折腾了好一会儿。

  黄翔来到院子,走到刚才仍下剑的地方拾起大剑挥舞了起来,踏步,斜拉,横劈,一系列动作做得那叫一个流畅,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了,黄翔虽然手酸得很,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但是在挥舞的时候却没有像昨天那样感觉抓不住剑,仿佛剑是长在他手上似的,甩都甩不掉。但可惜的是这种感觉只是昙花一现,等他进行第二次练习时感觉消失了,他也懒得深究,这种偶然事件还没上升到历史的必然,也不再计较。连续挥舞了十来次之后,黄翔累得直喘气,只能停了下来,柱剑而立。

  这时,大叔已从柴房里出来了,拿着一根两人高的木桩,碗口粗细,做到黄翔跟前,单手提起木桩,暗喝一声,只见握着木柱的右手青筋暴起,“咚”的一声激起一阵烟尘,等尘埃落定之后,黄翔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木桩已立了起来,据黄翔目测入土长度至少超过一米,丫还是人不!单手力量就强劲如斯,那大叔的实力……黄翔不由得暗自乍舌。旋即又想,嘿嘿,要是大叔去考古队那绝对是一级人才待遇,就凭他那力量使起洛阳铲来,就这么一铲子下去,呵,还有什么掏不出来的!

  其实现在大叔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为了向黄翔展示力量的强悍,在立木桩的时候没使用半点斗气,全凭单手力量把木桩杵了起来,但是被苹果砸过脑袋的牛老前辈告诉我们,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在大叔把木桩插进地下的同时,地面也通过木桩把相同大小的力传递到大叔的右手上,使得缺乏斗气保护的右手一阵发麻,不怎么听使唤了都!

  大叔却一脸的平静,不着痕迹地背过右手的同时还用左手拍了拍木桩,说:“小翔,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昨天你不是一直都想有根木桩练剑的么,喏,现在就好好练吧!”说完退开一步,背起双手看向黄翔。

  黄翔点了点头,活动了下手脚,抓起大剑对着木桩自上而下一个侧劈,“咚”的一声响起,木桩只是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但黄翔却是被震得双手发麻,虎口如撕裂般疼痛,差点抓不住剑了。强忍着不适,黄翔把大剑拉起,只见剑刃斜入三、四厘米,虽然木桩比他以前劈的柴火细了不少但质地却坚硬得多,这一劈下来也就划拉了些树皮。

  大叔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比起几个月前黄翔的力量的确增强了不少,但是却远远不够,离他给黄翔制定的目标的差距不是区区十万八千里可以形容,就黄翔现在的水平,一个稍加训练的普通人估计就能把他打趴下,就更不用说那些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武者。“看来想把他培养成兽人那样的战士是没什么机会的了,只有另找办法了,哪天去问问那群老伙计,看看能有什么法子!”大叔无奈的想道。丫却没有想到黄翔其实昨天才正式开始训练的,稍加训练的普通人?黄翔他丫的不也是稍加训练的普通人么,而且他还是只训了一天的普通人!

  举剑,下劈,举剑,下劈……黄翔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两只手早已被震得没什么感觉了,只知道牢牢地抓住剑柄,大剑与木桩的撞击声一直在耳朵里隆隆作响,莫不是穿越了一回耳蜗都改回音壁结构了?不然怎么一刻不停的响,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迹象。黄翔现在有些怀念以前劈柴的日子,虽然那时候要劈的木桩比现在的要粗得多,力量也没现在大,但好歹还可以照着柴的纹理劈,落点找准了之后一点一点地蚕食总是能够劈完的。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木质坚硬得跟铁一样,每砍一次浑身上下都跟着震动不说,一根木桩从上到下根本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纯粹是力量间的对抗,难怪当初吴刚被罚在月亮上砍树呢,这的确是件十分累人的活。

  从此之后,黄翔每天都在跟木桩较劲,每天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一剑把木桩子劈断,不过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愿望是美好滴,现实是残酷滴!每天黄翔都累得连手都不愿多抬,但是伤痕累累的木桩还是屹立不倒,等第二天起来,黄翔却发现木桩已经被大叔换成新的了。

  有句话说得好,想做不等于会做,会做不等于能做。黄翔“想做”的怨念已经极其强烈了,以至于晚上睡觉时还不断的喊着“砍倒!砍倒!”的梦话,只不过一剑砍倒的梦黄翔现在已经不做了,他现在所想的只是希望能够在一天之内砍倒一根木桩。黄翔当然“会做”,这可是每天的功课,而且按照黄翔的猜想,只要有十剑劈在同一个地方就有可能把木桩砍倒!嗯,理论基础非常的扎实,已经到了可以就此写出十万论文的程度,只是在实际操作方面……唔……要慢慢的来不是!

  有好几次黄翔真的差点就能实现梦想的,因为木桩的断口已经形成一个V字型,并且突破的木桩横截面积的一半……终于有一天,黄翔已有了十足的把握能够在这一天实现零的突破,把木头桩子砍断的时候,当他昂首挺胸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木桩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持大剑的阿法大叔,“小翔,今天我们进入实战练习!”大叔如是说。

  “今天,不,不砍木桩了?”黄翔的理解能力瞬间下降到婴儿水平。

  “嗯,你的力度和准度都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了,可以进入实战练习了!”

  得到大叔肯定的回答,黄翔差点吐血三升,倒地而亡。最后只能作首诗表达自己当时的心情:曾经有一根伤痕累累的木桩立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当我再也见不到它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如果老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使尽全力的把它砍断,然后收好挂在床头。若是非要给这种木桩定个数额的话,我希望是一万根……

  凸……凸,这是诗?是你做的?还一万根?丫是希望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一万根木桩砸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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