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魔术、劈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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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只白额大虎,在进门之后一下子窜到他们两人之间,接着做出一件让黄翔掉下巴的事情——它居然像家犬似的,温顺地趴在阿法大叔的脚边,还讨好地将头贴在阿法大叔的腿上蹭了蹭。

  “靠,这里的人也太有个性了,养什么不好,居然养这么大一只老虎,别的不说,就吃也吃穷你啊!晕死,别跟我说这家伙是吃草的!”黄翔瞪大了眼睛,飞快转动的大脑来不及联系五官作出相应的表情使得黄翔一下子陷入的石化状态。

  按说养只老虎也算不了什么,地球上的狗不也是被人驯化的狼吗,即便是野生动物也不是没人样,报纸杂志上不也经常报道,某某某在家里养了条蟒蛇、大象、狒狒之类的事情,这事要放在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身上,我们也就感到好玩好奇有趣,但是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自己身边那就不一样了,那玩意跟主人家是熟络,不会随便攻击他们,但是自己可是生面口,万一那畜牲把我当食物怎么办呢?我的亲戚朋友又该怎么办呢?

  咬还是不咬,这是个问题!但可惜的是这个问题是被咬的人考虑判断的,畜牲可不像人类,喜欢出选择题让自己伤脑子!禽兽之所以为禽兽,就在于它们是“知行合一”的生物,不像人类做件事情还畏首畏尾的顾这盼那的考虑半天,单丛某个方面来说,它们的的确确是“言出必行”的家伙。

  上帝,呃,如果真的有这玩意的话,似乎对黄翔的接受能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至于不惜用“破釜沉舟”的手段检测黄翔的最大承受能力。还没等黄翔把那个“咬还是不咬”的问题考虑判断清楚,事态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如果说黄翔看到阿法大叔养了只“宠物虎”就变成化石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变故绝对足以让这樽化石的原子排列发生改变形成钻石。只见阿法大叔只是对着大老虎挥了挥手,然后那只半人高的大白虎便凭空消失在黄翔的眼前。

  “大卫.科波菲尔?”目睹了这堆匪夷所思的一切之后,黄翔甚至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去想这些他不可能找到因为所以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正当黄翔感到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有星星在闪亮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把他从“末世浩劫”中解救出来。只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啦?小翔,难道你家乡那里的人都不用幻兽?还是说你以前没见过幻兽?”

  黄翔显然还没从“钻石化”中恢复过来,只是机械地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阿法大叔看着眼前这个很对自己脾气的小家伙,即是心痛,又是可怜,“唉,可怜的孩子,他肯定是从奴隶主的家里逃出来的,不然的话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的呢,难怪他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家乡在什么地方,嗯,以后我也不问就是了!省得他难堪,以他这样的性格,肯定在主人家里熬了不少苦吧!”

  不知道黄翔如果得知阿法大叔现在的想法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估计会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不过这也不能怪阿法大叔,因为在他发现黄翔的时候,黄翔穿得确实不怎么样,甚至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而且还带着伤,跟何况一个连兔子都收拾不了的人,居然跑到一个连高级魔法师都不敢踏足的草海,显然是在躲避什么了。总之一句话,要怪就怪黄翔这个错误的人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

  阿法大叔向黄翔仔细地解释了“魔兽”与“幻兽”的区别:与人类签订主仆契约的魔兽,称为幻兽。一般情况下只能是一只,而且只有少数是成长型,即可进化型,绝大部分是固定等级的,但不论是成长型还是固定级别,都可学战斗技能,配合主人作战,具体战斗技能因主人而异。至于那些无主的野兽,一律称为魔兽。但是也有一样是特例,那就是由召唤系魔法召唤出来的魔兽,还是魔兽,尽管召唤师也是签了约的,但是召唤师是与“兽神”签的借用力量的约定!而且,幻兽平时是不出来的,只有主人叫到才出来,一般都待在一个称为“幻兽异次元空间”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幻兽才能进,而且只要签订了契约这个空间就会出现,与契约者的能力无关。

  ……

  厚实的大木桩子,一斧子下去,虎口就被震得生疼,黄翔正苦着脸跟这几乎和家里切菜用的砧板差不多粗细的木桩作斗争,即使只劈一个也会让黄翔腰酸背疼腿抽筋。

  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让黄翔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么个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阿法大叔是怎么弄到这么粗的木材,照猜测没有个十来年绝对长不出这么粗壮而且质地坚硬的树木,再看看旁边码得一人多高的木材堆,真难想象阿法大叔是怎样把它们运过来的,而且据可靠情报显示这些都是拿来当柴火烧的。“靠,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难道这里的人都没意识到森林的重要性?”

  “唉,不管了!先干掉这根木桩再说!”黄翔摇了摇头,似乎要把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从脑子里甩出去。黄翔再次拿起斧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把斧头举过头顶,突然额头上几条黑线暴增,脸上的肌肉向后收缩,紧握大斧的双手随着一声大喝迅速下落,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斧头深深地陷入木桩,黄翔一脚踏着木桩,双手抓住斧头的木制手柄使劲地摇晃,一阵“吱吱咋咋”刺耳的响声过后,黄翔的身形向后一顿,才把斧头从木桩上取了下来。偏离中心甚远的斧痕在木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一张大嘴,正咧着嘴尽情地嘲笑黄翔那费尽全力却毫无作用的一斧。

  黄翔似乎感应到木桩的嘲笑,抓起斧头对着木桩一顿“乒乒乓乓”的猛砍,笑脸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布满皱纹满是创桑的脸,一大一小的双眼与歪斜的鼻子扭在一起,残缺撕裂的嘴唇露出狰狞的獠牙,对着黄翔露出残忍的微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