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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永远的敌人的,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政治朋友绝对是跟利益挂勾的。
比如现在的曹操和袁绍。
袁绍现在占着青州西北部,以平原郡为中心的一小部分,冀州全境,并州也几乎是他的,张杨一向以袁绍马首是瞻。
不过让袁绍非常不高兴的是,公孙瓒和曹操。
公孙瓒这人简直是欺人太堪。当时公孙瓒和袁术联合,攻打袁绍任命的豫州太守周昂,结果反而是公孙瓒的堂兄公孙越战死。公孙瓒知知后大怒,起兵攻打袁绍,而当时公孙瓒是相当牛B的,不仅打得胡人望风而逃,而且对黄巾军也是战功赫赫。于是袁绍吓坏了,忙把自己渤海太守的印给了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范,希望他从中当个和事佬,搓合两家结盟。袁绍的没眼光又一次被证明,公孙范不仅没听袁绍的,反而起兵帮忙哥哥打袁绍。可以说后来公孙瓒自焚于易京,根本就是自找的。
而曹操作为袁绍从小的玩伴一起长大,本来两个人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只可惜曹操看不起长大后的袁绍太无能,而袁绍又多多少少有些嫉妒曹操的才华,两个人之间慢慢有了隔阂。又由于两个人的地盘衮州、冀州连在一起,张锋的加入使得曹操势力、名声大涨。使着一向高傲的袁绍更是对曹操心有芥蒂。加上现在一州两治,实际是曹操分了大杯羹,袁绍更是心下难平。
要不是有个公孙瓒对袁绍的地盘虎视眈眈,曹操和袁绍表面上的蜜月期可以维系多久,还真不好说。
有了臧洪这个政武全才的加盟,青州这下没了顾忌,大批大批的物资从衮州源源运往临淄,再分发给各郡国。各城池开始慢慢募民修筑一新,由于青州连年战火和孔融的不问政事,几乎没有什么大族手握大量的田。这使得衮州的那一套很容易在青州除平原郡之外的地方推广开来。招集流民,重新登记造册,然后发给土地粮种。青州就如雨后的芽苗,冒出了一点点小尖头,假以时间,虽然说赶不上衮州的富足,但是自保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曹操的派来的“亲属团”,也随着第二批物质,抵达了临淄。除了莲儿、丽儿两女,还有已是曹操主簿之职的糜竺的妹妹,糜环。当然,曹操自己女儿管得严,没过门是不可能跟着张锋跑,万一玩出个“未婚先有子”怎么办?叫大老板的脸往老搁?张锋也不想进猪笼泡着。再说曹操心里的张锋可是情种,是不是马种(种马)还很难说。不过随行的还有一个身份特殊的大人物――曹昂。
史上曹昂之死引发了曹操家庭的一场风暴,丁夫人虽非是曹昂的亲身母亲,但是因为自己无出,她当曹昂也是自己的亲生子,后来知道曹昂在因曹操强纳张绣的婶婶而引发的叛乱中死去,丁氏因而回到家中,此后曹操亲自驾车去接丁氏,但是丁氏终身也未回到曹操身边,而曹操死前在遗书中未提自身功过,却认为此事为毕生的憾事。由此可见曹昂和丁氏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不知大公子何以至此?”虽然也算自己家的人,张锋也不敢在曹昂面前太过分,如果没有宛城之变,这曹昂绝对是实打实的魏国开国国君。
刚满二十(注:实在是查不到这小子的出生年月,哪年卒的倒是清清楚楚)的曹昂整理衣帽,也对着张锋深深一礼:“州牧大人言重了,称表字子修既可。在下乃是奉家父之命前来。家父称赞大人有勇有谋,难能可贵的是眼光纵横,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故而遗昂跟随大人左右。”
曹昂史上记载的也是温和谦恭,待人彬彬有礼,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就是太客气,搞得跟外人一样。
张锋听见曹昂绕着弯的拍自己马屁,偏偏还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喜得是眉开眼笑。连身后莲儿、丽儿两女,听见有人说自己夫君如何如何,也是开心得眉目含情。
不过张锋心里一转弯,心中想估计是老曹觉得自己学富五车、文思泉涌、下笔如飞、一目十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然后把自己的接班人下放到这里跟着自己深造了。甚至有可能就是日后的青州牧。
无所谓,反正真正要是管个政事,自己也是一推二五六,都交给手下去办了,自己在房里和老婆造人玩。
她们身后有个人只露着半个脑袋,两只闪烁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张锋,想必已经是六、七年没见过的糜环了,不知道已经长成什么样?还会不会跟当年一样大喊着:“好看的哥哥抱抱!”然后一屁股坐在张锋腿上?
如今已经是半个大姑娘了,再过得两年就可以“花开堪折”了,张锋每每想起,禁不止一脸淫笑。
“本将是一家人,何故如此生分?如若子修不弃,可唤妹夫亦无不可。”张锋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打蛇随棍上。
“固所愿也。”行完礼,叙完旧,曹昂知趣的站到一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束手而立。
真是个有教养的好孩子!想想老曹家的几个儿子,除了后来生的那些个和曹熊外,个个都有两把刷子。那曹熊张锋怀疑是刘禅的亲兄弟,怎么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差不多的没脑子?哪会有这么巧的事?会不会曹操和刘备之前也有些“不能说的秘密”?
曹昂退到一边,露出两个含羞带怯的娇妻,既带着重逢的欢喜,又是止不住一脸担心。
张锋身后的吕绮玲很大声的咳了一下。
“两位娇妻,可想煞为夫了。”在场众人又一次见识了张锋的疯状,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两女左亲右吻“吧唧吧唧”一阵猛咬。
杨风张大了嘴,手里紧紧抓着杜畿的胳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大小姐的俏脸都气成猪肝色,高挺的琼鼻气得一耸一耸的,似乎要喷出火来。两只有力的小手不停的绞着衣角,仿佛那是张锋肋下的一块肉。
两女虽有些害羞,但张锋的脾气她们是知道的,顺便也可以气气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吕绮玲,欲拒还迎,笑靥如花的主动接受了张锋的见面礼。
“呀!”一声尖叫,两女身后的糜小小姐用小手遮住自己眼睛,只在两眼处露出两指宽的缝偷看。
喜欢看也要偷着看是不?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笑呵呵走过来的张锋,糜环心里怕极了,脚下也在不自觉的后退。
他要做什么,这么久没见,怎么变得恁的大胆?
原本以为张锋也会来个热烈的吻,小脸都提前红了,结果张锋只是一只手爱怜的摸了摸小糜环的头,“小丫头,长这么高了哈!”
心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放松,反正骨子里那股劲让她脱口而出:“我才不小了,都快要嫁人了。”
杨风本来就张大的嘴几乎已经脱臼了,象只打呵欠的河马。这跟张锋有关系的人看来都没几个正常的。
张锋闻言,那有如实质一般的眼光象一只手一样,从糜小姐初具规模的胸部一下往下摸,摸到小腿处,又摸回来。
就这两眼打量,已经让糜环气喘吁吁,粉脸发烫。
额滴神啊,要是亲手摸过来还得了?
“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下。”张锋笑着招呼众人,经过吕大小姐身边时,早就心怀不满的大小姐狠狠用力一脚,踩得张锋呲牙咧嘴。
“夫君,怎么了?”两女齐齐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张锋。
“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张锋面不改色心不跳。
到底还是上过床的女人才对自己好些啊。小吕,哼,你跟我等着,哪天抽空把你给办了。
曹昂一个人单独一个别院,派了杨风和左髭丈八两个大老粗贴身保护,又怕曹家大舅不习惯,又找了两个机灵的小丫环一并送过去。
莲儿、丽儿两人当然是安排到自己房间里,三人许久未见,正是有许多相思之情欲慢慢诉说,要“彻夜长谈。”
只要有声音发出来,不管是用叫的还是说的,都算是谈!
而小糜环就住在吕大小姐的对过,不知是不是她天生可爱,或是吕大小姐别有用意,一见面就“姐姐妹妹”叫着亲热,让张锋都有些眼红。
为什么跟莲儿、丽儿就这么不对眼呢?张锋搞不懂。是不是因为她们跟自己已经洞房过?那补给你一次就好了嘛。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
丽儿、莲儿一进房间,马上就呻吟着爬上床,不是因为想“要”,而是一路马车的颠簸,身子象散了架似的累。那衮州境内还好,到处都修有四通八达的新路,平平整整,可青州能找得出来么?
两女脱了鞋袜,赤着四只白晶晶,亮莹莹的秀气美足,象两只刚生不久的小猪崽,鼻翕里哼哼着摸到榻上的幸福曲调,一头倒下,动也不动。
张锋怪叫一声,急吼吼的脱掉裾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象老虎一样朝两女中间扑了过去。
“啊――不要,相公,妾身着实虚累不堪,无力侍逢夫君,还待来日……来日,唔――”莲儿惊叫还没完,小嘴就被张锋给堵住了。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一只手无力的推着张锋结实的身躯,被着接吻时间的拉长,渐渐变成了勾住了张锋的脖子。
丽儿一看不是冲自己来的,笑嘻嘻的托着香腮在一边看戏。
这一吻惊心动魄,吻得莲儿的心都从嗓子眼飞出来,轻飘飘的。还以为今天必定夫君要趁人之累了,抱着左右是躲不过去的想法,正准备自己褪了衣衫,却被张锋有力的两手一把抱住细腰,惊呼中被面朝下翻了过来。
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后庭?莲儿苦不堪言,怎么夫君总有这么多新招!
却听见张锋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老婆别动!为夫给你按摩。”
一屁股坐在莲儿高翘的粉臀上,两只手由轻到重,按、压、挤、揉莲儿柔若无骨的身体,从手臂到腰,一寸一寸不放过。
可怜莲儿美得两目迷离,哪个时代哪有象张锋一般体贴的好夫君?加上张锋按摩的手法还算不赖,一身酸疼的莲儿嘴里不停的哼哼:“R……O……O……m……”
那两只作怪的大手仿佛饱含着魔力,摸到哪,哪就又痒又酥,好象被12安培以下的电流击中,一个字,爽!
不时还划过身下的双峰,莲儿一阵不依的娇嗔。
乖乖,这小声音叫的,多专业啊。张锋不知不觉就竖起大旗。
丽儿看张锋不知做什么的摸摸抓抓、捏捏掐掐,又见莲儿一脸陶醉的幸福状,哪还有不明白。
不喜欢这种厚此薄彼,于是发出嗲嗲的声音:“夫君,人家也要嘛!”
“来了来了!”应自己女人要求,张锋一身骨头酥得没有二两重,又把娇小的丽儿和莲儿一起放并排,玉体横陈象两只小白兔。
这次可不一样,张锋刚在丽儿的粉臀上坐下,坚硬如铁的下身直直杵住了丽儿的双瓣之间,一下就让丽儿情欲高涨。
死妮子,难怪叫着这么撩人,敢情是一个人独自享受来着!
于是丽儿经张锋上下其手,也是如出一辙的哼哼唧唧不停。
莲儿还在那边不依的娇嗔:“锋哥,夫君,老公――”声音拖得又长又嗲,“人家还要嘛――”
于是张锋幸福并痛苦着在两只小白兔的身上跳来跳去……
谁知有一个听众正躲在屋檐下,竖起耳朵正窥探着屋里的动静。
“好一对狐媚子,真不知羞耻为何物!”吕大小姐浑身听得酥软,暗恨自己怎么糊里糊涂跑这里来了。
小脸通红,眼睛更是可以冒火,熊熊的可以点烟。
可是身子却软的厉害,脚下更是半步也动不得。
“叫得那么淫荡!还R――O――O――m!看我将来过了门怎么收拾你们俩!”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吕大小姐恨不得冲进屋里去对着张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张大官人还在房里哼哧哼哧卖力的服务,浑然不觉这暧昧的声音任谁听见都会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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