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她也被这场面吓呆了:宝玉遍体疃伤,口鼻流血;宝钗穿着一件男人的大衣服,下身只穿一件简捷到了极限的内裤;排风与人背对,钢叉上挑着一件男人的破裤子:而海滩上的另一边,西门赤身裸体地在夺命狂奔,后面紧跟着一把大剪刀…… ˇ
“停下——全部停下!”白兰将教鞭甩得呼啸作响。
大家愣住了,不知教务长在喊什么。
“那是什么——谁的剪刀?”白兰指着那几个傻傻的残兵败;
“是我的。”黑衣女冷冷地回答。这时,宝玉朝她脸上扫了了一眼,顿时心潮狂涌,热血沸腾:我的妈耶!这是一双什么眼睛啊?水灵灵,乌黑黑,妩媚荡漾,魅力摄人魂魄……
好在她只露一双 眼睛,如果扯下面罩,傻小子没准当即昏。
“你是谁?”白兰警觉地打量着这位神秘女子,语调极其冷峻。
“我——?”她哽住了,去望排风。排风慌忙上前。低声说:“师姐,快收回剪子!”
她朝空中一张手,剪刀“唰”地飞至,“咔嚓”地合并起来。准而稳地握在了手中。
“师姐?!”宝玉、宝钗和咪咪一下围了过来。
排风怕大家她似她,拦住几人,然后对白兰说:“她,她是——她是姥姥人!”
“什么?”白兰惊叫。
“唔。”排风傻乎乎地点了下头,朝白兰挤眉弄眼。
“什么意思你?”
排风上前一步,趴白兰耳旁说了些什么。白兰怀着惊奇的目光重新打量一番黑衣女,说了声:“对不起。排风先带她回姥姥家,然后你马上返校!”
“是!”四个人立正,同声回答。
“算了吧!道什么歉啊?算老子倒霉,被一群母老虎扒光了不说,还差点给俺净了身!”西门此时走在沙滩上,已经用沙子将自己的下身埋了起来。
白兰轻轻一跃,身子轻盈地飘向飞船……
带飞船调头,“唰”地飞驰而去之后,四个人乐的东倒西歪,统统坐在了地上。
“算什么能耐啊?四个打一个!”
“便宜了你这淫贼!”黑衣女目露凶光,跃跃欲试。
“师姐!”排风拉起她向山边跑去,……
“她是何方神圣啊?”宝钗望着二人渐渐飞跃而起的身影。
“这还用问吗?”宝玉胡乱应付着。满脑子是那一双充满了神奇魅力的大眼睛。心说:“美,太美了!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
“喂,臭小子!想啥呢?”宝钗狠狠踢了他一脚。
“没、没有……”他做贼心虚地弯腰拎起西门的裤子,说:“我给他送过去。”
咪咪在沿着刚才西门飞奔的脚印低头寻找着什么。
“喂,寻宝呐?”宝玉拎着裤子从她身边走过。
“嘻嘻 ,几十多年前有一篇小说,叫《一地鸡毛》——不知是不是这个意思?”
宝玉将裤子扔给西门。说:“穿上吧!对不起。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这露**儿的裤子怎么穿?”西门还在彳丨I|上埋沙子。
“那怎么办?”
“把你的脱给我。”
“去你的吧,你那么大个头儿,我的子你怎么穿得下?”
“那怎么办?” .
“这……”宝玉挠着脑袋,委屈地说:“让你打了个半死,还得给你找裤子!”
“你会感激我的!”
“起码现在不会。现在,只想 趁你不敢站起时狠狠踢你几脚!"
西门点点头,突然问:“那个使剪子的大姐是谁?”
“噢,她是排风的师姐——日本忍者!”
“忍者?难怪那么邪门儿!不过,心术不正啊!”
“是么?”宝玉心想:告诉了你她是谁,你马上就得发疯。
回到学院之后,几个人被白兰狠狠训斥了一通,其他三人都挺住了,排风从未被人如此严厉地喝斥过,委屈地哭了起来。平日里她和白兰住在一起,这位少将教务长对她百般呵护,关怀备至,简直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照顾她的学习与生活。天呐,白兰一下变得这般严厉冷峻、毫不留情面,让她感情上无法接受。更让她法接受的是,宝玉挑战西门被打得鼻青脸肿以及宝钗、咪咪充当帮凶的事,白兰仅obooko仅是-带而过,着重点名批评的却是她一个人,什么“鲁莽妄为”,“疯疯癫癫”,甚至说她是“杀人犯”,做事“不计后果”!
排风捂脸大哭,双肩抖得像遭了电击一样。
“国家出钱,联合国资助办这所学院,培训你们这些超级战士,难道就是让你们去充当江湖小混混吗?五个打一个竟落得如狼狈不堪,不觉得是为乌龙院丢脸,往‘乌龙少年’这四个字上抹黑吗?简直是一场不堪人目的闹剧!”
咪咪低着头斜视着身穿宝玉的长衫,下面打着一个结,遮着屁股却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的宝钗,止不住捂嘴窃笑,心里说:“这傻娘们儿真好玩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