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闻禤正受伤后,我急忙跑到了他的面前,我见到正被伤成这个样子后,我不由愤然大怒!我对着亲兵大声地嚷道:“你们快去给我将那些打伤子宏的人全部给抓来!我要重罚他们!”伤躺在床的禤正听到了我的话后,急忙制止说:“不!不要啊!主公!民众这是因为爱国热情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来!他们痛恨那些丧失主权和国土的奸人,这是国家的大幸啊!证明国家还是有前途的!主公千万不能惩罚他们啊!以寒了他们的心,相反应该加上鼓励啊!子宏觉得主公应该嘉奖他们的爱国之心!”正边说边紧抓住我,以一双眼巴巴地恳求着我,恳求着我……
正激动地说:“主公,今天是清明,风从南方吹来!照农谚‘清明风若从南起,定然田禾大有收!’主公,苦日子没有多久了!请主公再忍忍吧!报仇雪恨的日子快到了!”
“唉!”我叹了口气,知道正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我怎么可以违背他的心意呢!唉!好吧!好吧!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让这件事就此打住。正开心地笑了……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蒋妍就要临盆了。
郎中非常的担忧,算算日子,就是这几天妍就要分娩,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医术水平,真的是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让妍平安的生下孩子,郎中担心极了。
有个人匆忙进来,叫道:“大夫!大夫你快来啊!夫人难产,接生婆等束手无策,主公请你快去看看!”这个人没有说完过去一把拉起郎中要往范府中赶,还不断地念叨着:“快!快!”郎中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也没有办法啊,因为以蒋妍这样柔弱的身体生小孩实在是太勉强了!
就在郎中被来人给拉到了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人正站在门口,望着,看着里面。郎中看见这个人不由大喜,好像看见救星一般,高叫道:“称平兄!称平兄!”站在门口的人看见了郎中便对他说:“唉!翔冲兄,你这是去哪里啊!”郎中挣脱掉了来人紧抓自己的手,向站在门口的人快速地施了个礼,说:“称平兄,有人难产,小弟学识不足,无法救治,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却来了!实在是太好了!请你和我一起去救人吧!”
来人看着“称平”,问郎中:“他是谁啊?”郎中回答:“他是当世名医,姓吉,名太,字称平,人皆称为吉平,是当世名医啊!”来人一听,大喜,急忙说:“请吉大夫快速和我一起去看看夫人吧!”吉平点了点头,说:“好!好!事不宜迟,救人要紧!”来人更不由分说就将吉平给先挟上马,自己一跃跳上马,让郎中自己在后面先赶来吧!
吉平等来到了我府中,我一见他们急忙迎上来,辟头就说:“快!快!大夫,您们快进去吧!”郎中和吉平相视点了一下头便进去了。
吉平他们进去是隔着屏幕悬丝把脉的,并不能真的看见妍。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大夫,虽说是妍的丈夫可是仍然被挡在了门外。我在门外来回踱着步,焦急异常。我右拳在左掌上来回捶动着,时而低头俯视地面,时面抬头仰视天空,总是情不自禁地望着房门,真的很想很想陪在妍的身边。
从房里传出了一声又一声凄怆的喊叫声,我的心急速跳动着,我紧盯着房门,眼巴巴地期待着房门打开能后会有些什么样的惊喜,我的身体控制不住了,在不断地抖动着。我睁大眼睛,双手曲臂成拳有力地振动着,咬齿嚼唇,满口流血。急啊!急啊!到底妍怎么样了,我的孩子又怎么样了!唉!老天爷啊!你一定要保佑她们母子平安啊!就算是你立即要我的性命交换来她们的平安,我也无怨无悔!“平安!平安!”我不断地念叨着。身子紧贴着房门,一次又一次地想破门而入,可是又怕此举会适得其反,对正生产中的妍有危害,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强忍着急燥的心。
等候着自己的妻子分娩的煎熬真的是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我真的愿意在生孩子的是自己,让我代替她痛苦!对于妻子受苦受难却无能为力,我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妻子每一次的惨叫都深深地牵动着我的心,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只能措手无策地干等呢?无奈的我嘴中不断地念叨着:“怎么办!?如何才能知道妍在里面怎么样啊?她叫得这么大声?很痛苦吗?很痛?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一直都没能安静得下来,只能是走来走去。
李雄看着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我,说:“四弟,你先静一静,把心放宽!弟妹一定会没事的!”我还是急切地望着房里,情急异常地说:“可是我真的是很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啊!唉!急死人了!急死人了!妍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她的喊声这么的痛苦!她不会有事吧?”眉关紧锁的我,眼中尽是热盼之情,适才我以接近哭腔说出的,只因妍的惨叫让我的心急如焚,我恨不得撞墙而进,去陪在自己妻子的身边,为此我的身子、头部不时与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陈智笑了一下,说:“四弟,人一急起来什么都不懂了!哈哈,你想知道里面的情况还不简单!你捅破窗户纸,不就可以在小孔里看到里面的具体情况了吗?”陈智虽然年龄大过我,可是他不懂我此刻的焦急等待孩子出世的将为人父之心,不过他点醒了空焦急的我:“啊呀!”我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头,我兴奋地说:“是啊!是啊!哈哈!你们看我,把我急成这个样子了!连这么简单的都不懂了!”
我说着伸出左手用食指捅穿了窗户纸,眼睛凑到这个孔里,一眨也不眨地注视里面的情景。
在房中的吉平悬丝把脉完后,他凶神恶刹般地冲郎中辟头就问:“你怎么不劝劝她啊!她这样的身体能生育吗?你怎么做大夫的啊!”郎中满脸的紧张,他显然是在担心蒋妍,怕吉平也不能帮得了妍。他焦急地问:“称平兄,此事日后再和你解释!你能不能保住夫人一命啊?能否母子皆平安?”吉平叹了口气,说:“幸好我身上带有特效助产的药,希望能真的能有用吧!唉!我从医数十年,首次碰到如此棘手之事,只能听天由命吧!我把握不大!”吉平很无奈。郎中不觉长叹一口气。
早有人将吉平的药拿去给难产的妍服下了,接下来孩子能不能出生就只能是看妍自己以及接生婆的啦,无奈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之意。已帮到尽头的吉平和郎中便走了出来,我一见房门打开就急忙跑到门前,紧抓住郎中的手,急躁地问:“大夫,妍怎么样了?能母子平安吗?到底怎么样了!”郎中看着我说:“请范大人放心!毕竟还有吉神医亲自下药,夫人会逢凶化吉的!”郎中说着指着吉平。
吉平听到“范大人”眼中射出了对我的鄙视以及愤恨之情,我并没有察觉到吉平的怪异,转而紧钳着吉平的双肩,说:“吉神医,妍真的没事吗?孩子真的能平安降生吗?”吉平只是定定地盯着我并不言语。我见吉平沉默的样子,急躁不安,我猛烈地摇晃着吉平的身体,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大声地问:“妍不会有事的!一定可以平安生产的!是不是啊!吉神医!你快这样告诉我啊!”吉平:“……”
李雄和张铁上前来拉住我,说:“四弟,不必太过于担心!不会有事的!”我由于急躁,张着血盆大嘴大声地回应李雄和张铁:“我能不担心吗?里面可是我的娘子在临盆啊!老天啊!你保佑保佑妍吧!让她平安生产吧!老天!”我双手紧抱在一起真诚地在祈祷着。
陈智向吉平作揖道:“你就是当世的名医吉平?”吉平点了点头,说:“正是!”陈智说:“吉神医出现在这里,我想弟妹一定会没事的!多谢神医来这里救治,我们自当有重报的!现在请神医前去前厅歇歇脚吧!”陈智转向下人道:“来人,好好地款待吉神医!”下人近前:“是!”便引着吉神医和郎中下去了……
“啊!”一声惨嚎从房里传出来,我听见后心中一紧,“嘭咚,嘭咚”急速跳动着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我的心随时可能因这神速的跳动而突地停止!“啊!啊!”一声又一声凄怆的喊声传出,我的心难受异常,我头靠在木柱上,双拳不断地锤击着,锤击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平安!平安!”可是自己娘子的惨叫声,使我的心难受,钻心般的剧疼!我把头狠狠地撞击在了木柱上,以疼痛来减缓内心的痛苦,额头上都撞出血来了。
李雄、陈智、张铁、范巨见状迎上前看着我,问:“四弟!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对他们大声地喊叫:“我妻子在里面痛苦着,而我却不能帮得到她!我,我……嘿!”我深叹一口气,转过来朝着木柱又是一记重锤!木柱被我的这一拳击得是摇动几下,积尘扬落下来。李雄他们也只能是摇摇头感到无奈极了。
真的,等待着自己妻子分娩的时候,比我带兵打仗遇到的所有困境加上来还要艰难得多!我什么法子都没有,而且也无法帮助得了正在痛苦着的妻子!只能是在产房外,等待着,期盼着,渴望着自己的孩子的降生,妻子的平安!唉!唉
若让我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妍母子的平安,我是丝毫也不犹豫的!是的!只要能让妍安全地生出我的孩子,要我立即就死,我不会皱一下眉!我对着老天爷祈祷着,情愿如此也要换来妍母子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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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唉哟……唉哟哟……痛死我了!!”蒋夫人看着妍的这个样子担忧极了。妍继续大声地嘶叫:“唉哟哟……这个孽种快折磨死我了!!”在妍肚子里的婴儿正在不老实的一挺一挺地动着,妍白亮白亮的大肚子因婴儿的动来动去快要被胀破了,搅拌得妍痛不欲生!妍的表情痛苦极了,痛!非常痛!她叉开着双腿靠在床上,有两个人紧抓着她的两腿。她一声低又一声高地哀号着,喊出了一种对人类生命富有寓意的、热烈欢呼的“偈语”,也是乐极生悲的、如临深渊的生命幽默的哀号,以此来排解自己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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