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羽の哀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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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手大人说,这次羽之国的任务,交由你全权负责,相信你会处理好的。”这是在码头刚见面时,红豆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表情严肃。

    “羽之国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我焦急地问。

    红豆的表情变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因为翼隐村地处偏僻,所以我们不能及时得到消息,那个求援卷轴大概是五天前送出的。而我来这里之前又收到最新情报――大约两天前的――说是那个怪物好像不是晓们要找的尾兽,所以晓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有人遭到袭击。还有的是,羽之国公主偷溜出来,已经到翼隐村了。”

    “轻羽吗?”我心里一紧,不安的感觉更为强烈,“不管怎么说,先到翼隐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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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飞速行驶大半日,终于在日落前到达羽之国的码头。这时天气更显阴沉,似乎马上就能泼出倾盆大雨。

    羽之国的确是个风景极其秀美,自然之景浓郁的地方,可此时我完全没有心思欣赏风景,只是尽可能快地在红豆的带路下赶往翼隐村。

    “我们要去的事通知翼隐村了吗?”临到时,我问。

    “嗯,通知了,应该会有人在村口等我们吧。”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历史悠久却地处偏僻的忍者村,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竹鸟羽内和江鸟院雅人。

    “老师!”雅人长高了不少,不过那邪邪的小眼神依旧蛮可爱的,而且听说他也已经是上忍了。

    “舁加先生,红豆小姐,”羽内也随雅人迎上来,“多谢能前来相助。”

    虽然有很多话想聊,但现在可不是共叙离情的时候。

    “轻羽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

    “公主她……”羽内和雅人突然变了脸色,带上了藏不住的哀伤。

    “到底怎么了!”我的心一沉。

    “老师,”雅人低声说,“不用担心,公主大人她没事,就在村子里。”

    “那你们……”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改问道,“羽佐他呢……”

    羽内表情悲伤地低下了头,雅人咬住下嘴唇也不吭声,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我们中 文首发四人之间弥漫开来。我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如一块石头般跌落谷底,一下子变得冰凉冰凉。

    “对不起,我们来得太晚了,”我打破了沉默,“请带我去看看羽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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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片黑压压的乌云盘踞在头上,我和红豆在羽内、雅人的带领下走向一个寂静的园地。那个园地中竖着不少大小不一的石碑,拐过几个弯,我便看见一个少女立在不远处,她面前是个看上去新立不久的石碑,碑前放着一束白色的菊花。

    十九岁的轻羽亭亭玉立,更加漂亮非凡,只是脸上带着令人心碎的悲戚。她摆好花,然后开口轻声唱起来:

    轻盈似风

    纷纷扬扬飞舞在空中

    寻找着,寻找着

    寻找悲伤之梦乡

    洁白如雪

    飘飘洒洒散落到人间

    寻找着,寻找着

    寻找失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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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带着无限哀伤的歌声缠绕在每个人的耳边,久久回响。

    我轻轻走近几步:“公主殿下……”

    轻羽闻声转过身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

    “舁加!”她突然跑过来,扑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这时,仿佛要应和什么似的,大雨倾盆而下,下得痛快淋漓,像是要彻底冲刷这天地间一般。

    “羽……羽佐,他……”轻羽泣不成声,脸上已经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有紧紧地抱着她柔弱冰凉的身体,“我来晚了……”

    “怎么会……会这样……前几天,还,还……”轻羽的声音愈发颤抖起来,“明明,明明只是说去做任务的……忍者们……都,都……”

    “是的,这就是忍者。”我一只手轻轻拭着轻羽脸上混着雨水的泪水,“羽佐是为了保护村子,保护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们,他是翼隐引以为傲的英雄。”

    “可,可是……”

    “听着,轻羽,不要哭了,”我双手扶上她的肩膀,“羽佐也是想保护你,让你远离危险,一直能够快乐地笑着生活。这是他用生命表达的心意,这么的贵重,不要白白辜负了啊……”

    我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吻上轻羽冰凉的额头,触一下即离开。然而轻羽突然停止了哭泣,只是抱住我,任雨水将她自己完全淋湿。我们五人都只在雨中静静地站立着,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哗哗”的雨声。

    轻盈似风

    洁白如雪

    飞舞在空中

    散落到人间

    寻找着,寻找着

    寻找梦中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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