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吃过早饭,帮这绮瑟打扫完卫生,本想早点来找方天琪等人。奈何,一出门就看到了那半年见不到一次的父亲—约翰。
“爸爸,你回来了?”朱迪低声的问了一句,躬着身子,神色间有一丝不自然,还有一丝害怕。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朱迪都是一副小精灵的模样,那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啊。可是,她心里却一直恐惧一个人,那就是她的父亲—约翰。
从小作为女儿身的朱迪,虽然很是受奇莱梅尔的疼爱,但是她却受尽了约翰的打骂,只要奇莱梅尔没在,他就会肆意的打骂。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朱迪不是男儿,不能传承家族的香火。可这事不能怪朱迪啊,要怪也只能怪约翰。而他却如此认为,可以见此人心里已经扭曲了。
而约翰跟绮瑟有时候为了这事争吵,绮瑟偶尔会顶嘴一句,便会被约翰打骂一顿,之后便生气出门,游荡在各大烟花之地,流连忘返。
可是,就算约翰常年游荡在烟花之地,上遍无数女子,无论是出来卖的,还是一个贵族小姐,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开花结果的。所以,约翰对此就产生了怀疑,他怀疑朱迪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怀疑绮瑟是不是在外面偷了男子,给他带了绿帽子。
而面对如此的冤屈,绮瑟自然不能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啊?既然约翰都已经这么认为了,她狡辩又有何用?所以,在背后她也只能黯然落泪。致使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淡,越来越紧张。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上学去啊?”约翰一路摇摇晃晃,那已经被酒色掏的发黄的老脸凑到朱迪面前,满嘴的酒气喷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
朱迪被呛的一阵咳嗽,如此近距离的面对约翰,她害怕的后退一步,道:“我刚帮妈妈收拾完家务,现在就走!”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去。
“恩?”约翰眯着小眼,昏沉的大脑一阵发懵,上前一把拉住要走的朱迪,道:“走什么啊?”
说着,约翰猛的一用力,一把将朱迪拉到自己的怀中,老脸凑到朱迪面前,道:“来。爸爸累了,去房里给爸爸按摩下,再走不迟!”
约翰的一番动作吓了朱迪一跳,她的身子不住打着哆嗦,挣扎着要离开约翰的怀抱,言语紧张道:“爸爸,你放开我,我这就去给你按摩!”
“急什么?让爸爸先疼疼你!”约翰老脸一低,胡子扎在朱迪的脸上,嘴里还不住吧唧着,一副很享受的模样,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朱迪被约翰这模样吓的大哭起来,她不知道约翰要干什么?平时约翰对她从来没这么亲密过,虽然是父女,但是两人基本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此时,见约翰这样,朱迪吓的大哭,嘴里高喊着妈妈。
绮瑟此时正在屋里给约翰洗衣服,上面的烟花粉气熏的她一阵恶心。听到朱迪那无助的哭声,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跑了出去,连手里的脏衣服都没放下。
可是一出门,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手里的衣服掉落在地上,神色一阵痛苦。她可不是小女孩,此时约翰的动作根本不是一个做父亲该有的动作。约翰的手已经伸到朱迪的胸部,嘴巴更是在舔着朱迪的肌肤,嘴里还很有味道的,不时发出一阵啧啧声,似乎很有感觉。
禽兽!禽兽!
绮瑟大叫一声,如同疯了一般,嘴里怒吼着冲向约翰,拳头如雨点般打在约翰的头上。虽然,约翰喝多了,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力气自然要比绮瑟大许多。
头上一阵生疼,约翰恼怒的一甩手,力气大的惊人,手臂挥过,只见绮瑟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脑袋狠狠的撞到地上,顿时昏迷了过去。
朱迪一见绮瑟倒地不醒,心里一阵紧张跟害怕,眼泪哗哗的流下,沁湿了衣服,滴在地上,她不住的高喊着:“妈妈,妈妈!”但是,绮瑟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哈哈!”见没了臭鱼烂虾,约翰大笑着用手勾起朱迪的下巴,眼睛散发着淫邪的目光,用力一把抱起朱迪,不管地上的绮瑟,起身就往房子里走去。
朱迪被约翰抱在怀里,扭着头看着地上的绮瑟,眼泪不歇,嘴里不住的抽泣着。虽然她知道自己父母感情一直不好,也见过两人吵架。但是她却从来没见到父母如此心狠的打架。此时的她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年幼的她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心里更是担心母亲的安危。
约翰抱着朱迪,进到屋子,来到二楼,一把推开他跟绮瑟的卧室,随手一扔,将朱迪扔到床上,嘴角不时的发出淫笑声,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强奸自己女儿这么莫名的感觉让他一阵兴奋。
朱迪被约翰那古怪的笑声,笑的一阵毛骨悚然,看着约翰那越来越近的身体,她不住的往后缩,紧紧的靠在床角边,一动不动的抽泣着。现在的她脑子里突然很想方天琪,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方天琪,也没那时间想为什么?只是她知道他现在需要方天琪,需要方天琪的帮助。这是一种依靠,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只有十四五六的小女孩,她的心里会想到方天琪,倒是很令人费解。
约翰看着朱迪如同小绵羊一样,他虚荣的心得到了满足,他边脱衣服边兴奋的添着嘴唇。待脱完衣服,他猛的一下扑到床上,朝着朱迪就冲了过去。
“天琪!”朱迪见约翰如此,心里的恐惧更甚,不由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之高足足可以媲美世界第一男高音帕瓦罗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