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厢有股淡淡的香气,这股香气很特别,似乎有些诱人的味道。香香眼波流动,牵着我的手,坐了下来,然后唤着:“小弟弟,你坐。”
我听从的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望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香香向我示了示眼色,妩媚一笑道:“小弟弟,你先抱着姐姐好吗?”
我犹豫了,就在我犹豫之间,一对手已经将我抱住。顿时,我觉得很温暖、舒服。她的手法,很像姨小时候抱我的那种方式。
“你舒服吗?小弟弟”她微微笑着。
“很舒服。”我说。
“把手给我。”香香说。
就像被催眠似的,我把手伸出去。她抓着我的手背,慢慢的,伸向她的玉峰。当我的手触及她的玉峰时,全身都酥麻了一下,虽隔着衣裳,但那种感觉却很强烈,我好想拔开她的衣裳,尽情的摸摸她,突然间,我想起了妹,妹的微笑,妹的娇嗔,顿时,我的手缩回去。
我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一切,并站了起来。香香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愕了,惊奇的望着我,脸色变了。
“小弟弟,你……”她抬着头。
我没有说话,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转身就往外走,却不料被她从后腰处抱住。
“小弟弟,别走呀,顶多姐姐不收钱。”香香紧紧搂着我。
我愣了一会儿说:“香香姐,我……我没想到你叫我做这个。”
“怕什么呀,你都成年了,成年人玩的游戏你应该学了。”香香笑了,散落的秀发到了我的腿处。
“不,姐,我想回去了,太晚了。”说完,用手去扳她的手。
她抱得很紧,我用了很多的力气,才将她的手扳开。扳开她的手后,摔了她一下,就往外走。她摇晃了一下,并没有摔倒。
“站住!”她追了出来,厉声道:“你就这样走人!得把钱留下!”
“钱,什么钱?”我转身看着她。
“你摸了我,想不出钱就走?小子,老娘的肉可不是免费的。”香香顿时变得母夜叉起来。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想弄钱的。难怪这么温柔!钱,我根本没有。
“香香姐,我又没有要你什么东西,为什么让我出钱给你呀?”我这样问道。
“你妈的白痴一个,别逼老娘叫人,要是让大哥的人知道,你这身骨架,只怕经不起折腾。留下两百块钱就可以走了。”香香十分严肃,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温柔的女孩了。
靠,两百块,讹诈我!
我火了:“你在讹诈我!”
说完,火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她被我的目光给吓退了,神色慌张起来,紧接着大叫了一声:“沙皮哥——”
随着她一声嚷叫,门外突然多了三个壮汉,都是三四十岁左右,牛高马大,一副凶相。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凶巴巴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中年人的力气很大,我似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很快,被他推到墙角,可是他还是没有松开我,一双厉眼盯着我。
有人撑腰,香香立刻气焰起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燃起后吸了一口,便妖声妖气道:“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的,还想装嫩,摸了我娘就想跑路,连包烟钱都不愿留下。沙皮哥,你可得替我作主呀,否则我们也在这一带的混不下去了。”
抓住我衣襟的,就是香香嘴里的沙皮哥。他二话没说,两拳挥向我的脑门,击在我的脑门上后,我顿时眼花了了。才15岁的我还没有长什么力,被他这两拳打得摸不着北,接下来,我被三人拉开发`廊外,拳打脚踢一顿,身上也不知道被踩踏了多少脚。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都是伤了,爬起来都难。三个壮汉虽不再打我,但三个人却围站在我的跟前。我试着爬起来,但沙皮又过来,脚踩在我身上。
“小子,放聪明些,在我们的地盘,没你撒野的份。快报上来路,否则,可有你好受的。”
我不太懂他们说什么。
“什么来路,我不懂。”
“去你妈的。”沙发在我的屁股上踩了一脚,“你小子还是装嫩,出来混的,不会连名都不敢报吧!”
我想他们是将我当成未成年的小混混吧!
“我……我不是混混。”我斩钉截铁道。
“哪你说,家在哪里,父母是谁?”沙皮逼着我说。
没办法了,不说他们不会放人。
“我住在建宁街,父母已经死了,由姨父收养。”我说。
“哦,你姨父叫什么名字?”
“郑国强。”我说。
“郑国强?”沙皮重复了一句,“这名字我好象挺熟的”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什么,便问,“郑国强干什么的?”
我并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当官,好象做秘书。
“具体在哪个门部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姨父是当秘书的。”
“难道是他?”沙皮这样嘀咕了一句,“好象听说郑国强是有一个养子,还犯过事。”接着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在常明小学读书?”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问了一句。
沙皮突然松开了踩在我身上的脚,一把将我拉起来,笑了笑。
“小弟弟,这是误会,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我疑惑了。
“对,今天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你姨父,这点钱,算是给你当药费吧!”沙皮从袋里掏出几张老人头,向我递过来。
我没有接,只想尽快回医院,毕竟太晚了。要是明天姨、妹来看我,我无精打采、一身狼狈的话,怎么有脸见她们呢?至于姨父,他一向很忙,是没有时间来看我的。
大概走了10米左右,我听到沙皮与身边的两个兄弟的对话。
“沙皮哥,你干嘛放了这小子,我还想玩玩他呢?”
“你懂个屁,他姨父做什么的,你知道吗?只要他把这件事说给他姨父听,我们在这一带也别想混了。”沙皮的声音。
“也许他是假冒的呢?”
“就算是假冒的,打得人家也够惨的了。”沙皮的声音。
我无心听沙皮跟他两位兄弟的对话,随着距离的渐远,听到他们对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