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头很晕,想睡觉了?”
她声音甜美、亲妮,有点像播音员,我很喜欢听这种声音。
我盯着她白净的玉颊说:“头很晕很痛,想睡觉,可是老是睡不着,全身炀炀的。”
“嘻嘻嘻……”她笑着,把手伸过来,又在我的额头处摸了摸,娇嘀着说:“小弟,你发烧了,很严重的,你看,我手上都有从你额头上占过来的汗了。你呀,一定是没有睡好觉,着凉了。”
昨晚上我穿着内裤去过一趟洗手涧,当时一股凉风正从我的大腿之间吹过,冷嗖嗖的,可能就是那时候着凉的。
“应该是吧!”我说。
“没关系的,今晚上我给你打针用药之后,明天就会好起来的。”她冲我笑着。
“谢谢你,姐姐。”我说。
“别那么客气,我们是护士,应该的。好了,我现在给你打针,一会儿再给你输液。”护士姐姐说。
“哦。”
“把裤子脱下来,屁股对着我这边。”护士姐姐轻柔道。
我移动身子,毫不害羞的脱掉了整条内裤,扭转身用屁股对着护士姐姐。护士姐姐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我好奇问道。
“以后可别把裤子全脱光了,这样别人会笑话的,只要脱掉屁股边的就行了。”护士姐姐笑着说。
“哦。”
“对了,你以前没有打过针吗?”护士姐姐问。
“当然打过,不过太久了,我都不太记得了。刚刚是你说把裤子脱下,我也没想这么多。”我摸着脑袋傻子似的说。
“好啦,没关系啦。像我们当护士的,什么东西没见过。”护士姐姐一边说一边调药水。一会儿,药水调好了,针头夹了上去,抽出药水里的空气,笑着说:“你五年没有打针了,可能连痛都不记得了吧!一会儿千万别动呀,要是把针头弄掉了,那就麻烦了。我现在给你下针了,你要忍着。”
“没关系,我很能忍的。”我笑着说。
“那就好。”
话落,屁股处突然被刺了一下,然后一股胀肿传来,痛得我咬牙,好在痛也没有持续多长时候,针抽了出去,护士姐姐用沾了酒精的绵花团放在被针刺过的地方揉了起来。她的手法很好,揉得我蛮舒服的。
“好了,针打完了,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拿液体给你输液。”护士姐姐把针头放进盆子里,洗了洗手说。
“嗯,快点来呀。否则,我可能会睡觉了。”我说。
“一会儿就来。”护士姐姐端着针盆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也许是今晚我睡在外面的缘故吧,心情自然会不一样。
妹,此刻你在想我吗?
我自言自语道:“小雪,哥现在想你,你知道吗?小雪,哥爱你,打心里喜欢你,你知道吗?”
想着想着,自个儿露出微笑。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护士姐姐端着几瓶液体进来了。她先把液体用皮管插好,放到床边的支架上,然后要我伸出左手。我把左手伸过去。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处,今晚她穿着裙子,腿雪白雪白的,能见到鲜红的血管,手在她的大腿处,立刻觉得软软的,凉凉的。
只见她低下头,用酒精在我的手背处涂了涂,又拍了几下。被涂过酒精的手背顿时出现几根血管,护士姐姐用针头挑进我的皮内,再用皮绑住我的手腕,接着调着液体管,没多久,我的手腕处就有一股凉凉的感觉,想必液正进入我的体内。
护士姐姐深情的望着我,不时的摸着我的手,静静观望过,过了一会儿,才笑着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应该好些了吧!身上的汗已经明显少了。”我说。
“呵,这就好,这说明药见效了。”护士姐姐笑了笑。
“哦。”我说。
“对了,我叫什么名字呀,小弟。”护士姐姐问起我来。
“郑文忠。”我答道。
“哦,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呢?”
我的脸色变了,没有回答。
她见之,不由好奇道:“怎么啦?”
我低下头,没有看她。“我五年前就没有读书了。”
“什么,五年前就没有读书,你现在多大?”护士姐姐打量着我,越更好奇起来。
“15岁。”我说。
“天呀,你10岁就没有读书了,怎么能这样,你父母不管你吗?”护士姐姐惊奇起来。
我突然生气了:“这管你什么事呀。”
被我一怒斥,她尴尬的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我又觉得这样对她不太礼貌,便道:“这不能怪我的父母,也不能怪我的姨父母,我小的时候很调皮,经常打架,欺负学生,还侮辱了一位女同学,学校里开除了我,别的学校知道我的事后也不敢收我,所以我辍学了。这五年来,我一直被关在家里,连门都没有出去过,要不是今天我生了病,也不会睡在这里。”
护士姐姐沉默了,用很同情的眼神望着我,笑了笑说:“没想到会这样,难怪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就像一个大姑娘。说真的,你是我见到最帅最帅的一个男生。虽然你没有读过书,不过我相信你到社会上去混,应该会很吃香。”
“哦,为什么?”
护士姐姐抿嘴一笑道:“长得帅呀,现在的女生,要么喜欢有钱的,要么就喜欢长的帅的。假如你有机会遇到千金小姐,逗得人家开心的话,你就发达了。”
靠,除了妹之外,别的女孩我可没什么兴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