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奸夫淫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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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臻浓腻的亲吻细细密密的往下滚,夏明朗含着半支烟,烟雾里混合了情欲的味道,是最让人上瘾的毒品,这空间里承载了他最喜爱的一切,烟,陆臻,骄傲与放纵的美妙的性。因为一点先天缺陷,陆臻嗓子眼浅容易吐,所以做**的水平一塌糊涂根本不堪一试,但夏明朗并不介意这种差别待遇,反正,陆臻还有灵活的手指。

  陆臻喜欢用舌尖和手指一寸寸的去感知夏明朗的皮肤,每一点伤口,每一个故事,他喜欢这具筋肉健美的身体上的每个部分,粗糙与细腻,光滑的皮肤与凹凸不平的伤口,不厌其烦。他喜欢听着夏明朗叫他名字,高潮的时候,声音低哑而醇厚带着细微的沙哑,像是沙砾的闪光,在那一刻,那个一贯强悍的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楚楚可怜的味道,泛着潮红的颤抖,在他的手中释放激情,多么令人迷醉。

  高潮过后,两具汗津津敏感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亲吻,越燃越旺的火焰在血管里动荡奔流,夏明朗用力按住陆臻的腰把他带向自己,火热的器官碰撞到一起,彼此厮磨挤压。陆臻低声喘着气,紧紧的抱住夏明朗的背,把指甲握在掌心,夏明朗把手探到两个人之间握住用力撸动,粗暴而猛烈的节奏让两个人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张大口拼命呼吸。

  每一回的第二次都会持续得特别长久,快感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可是那个爆发的临界点却迟迟不肯到来,就像是在捞着水中的月,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以为是冲过去了,可是指尖流淌的却是虚无的水,莫名的焦躁,全心的沉醉,这种感官的盛宴。

  陆臻发出含混的低呼,胸口贴在夏明朗胸前,头向后仰去,脖颈绷出一道直线,如同垂死的鸟一般,喉结艰难的滑动着,吞咽唾液与呻吟。

  在最后的瞬间,灵魂从沉重的躯体中劈裂飞出,轻飘飘的旋转着,慢慢落回,拥抱纠缠在一起。

  夏明朗疲倦的微闭着眼睛,微笑时露出雪白的牙齿:“舒服了?”

  陆臻轻舔他的嘴角,小声呢喃:“嗯。”

  夏明朗把眼睛睁开,漆黑的瞳孔里还有未尽的火光,他笑着警告他:“别乱碰。”

  陆臻耳尖有些红,抱着衣服爬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去洗澡。”

  夏明朗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那是年轻而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中勾勒出干净的线条,汗湿的皮肤闪着细腻的光泽。夏明朗满足的叹了口气,大剌剌的仰躺在床上抽烟,苍蓝色的烟雾在灯光下变幻着曲线,床上乱糟糟的,残留着人的体温和精液的气味,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

  夏明朗想,他是真的喜欢陆臻,每一种面目,无论是睁大眼睛看着他直白坦露的说我想要;还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逃窜。有些事,当他做得好,他觉得自豪,他做得不好,他也觉得很可爱。

  那孩子是他的心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手一脚的在他心里生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他的神经,好在,他是真的值得。

  陆臻很快的把自己收拾干净走了出来,衣服穿得很齐整,干净的皮肤上带着清爽的气息,毛巾按在头发上用力的擦,夏明朗顺手把毛巾接了过来绞干,蒙头蒙脑的包上去帮他擦头发,陆臻用力推他:“快去洗澡。”

  “急什么?”夏明朗拖长的声调里有一种懒洋洋的绵软的味道。

  陆臻迅速的把毛巾抽走,他的眼眶里还溅着水,于是笑得星光灿烂:“你别招我!小爷我正当年轻,血气旺盛……”

  夏明朗慢吞吞的站起来,贴到陆臻耳边非常露骨的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那个小家伙全身一僵,像被雷劈了似的跳起来,他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踢起来接住,拖拖拉拉的走进了浴室里。

  夏明朗不需要把自己收拾得那么干净,所以他洗得更快,当他滴着水从里间走出来的时候陆臻正站在窗边吹头发,他削薄的短发已经半干,

  陆臻在这些细节上十分的小心,每次都会等自己的头发干透了以后再回去,然而他没有办法抹去的是一种气味,刚刚洗过澡的饱含着水汽的清爽的干净的气味,夏明朗站到他身后,闭上眼睛呼吸属于陆臻的味道。

  基于这个隐秘的理由,夏明朗十分确定徐知着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然而他并不知道陆臻是怎样摆平了他的朋友,徐知着对他的态度自然得从无变化,陆臻也从没向他提及此事,陆臻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把自己身边的一切处理好,只留给他一个安定从容的微笑,仿佛一切静好,现世安稳。

  陆臻不像那些小女孩子,她们喜欢指使着自己的男友说这个不许那个不能,如果你要是敢犯,我就要和你分手云云,但其实即使那样的错误被他们犯上十次,她也不会同他分手。可陆臻完全不这样,陆臻只会站在最后的底线上低下头说对不起,然后一切无可挽回,他是没有黄灯的人,绿灯之后就是红灯,他非常宽容也同样的苛刻。

  夏明朗很欣赏陆臻这种干脆的个性,而同时他也隐隐的不安,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无意中踩过陆臻的底线,听他说全一句对不起,从此无可挽回。不是任何事踩过了线都有机会反悔,像那样的幸运不会永远存在。

  “我回去了。”陆臻摸了摸头发,转过身。

  夏明朗点点头。

  陆臻偏过头去吻上他的嘴唇,只是安静的贴合着,呼吸与心跳都很平静,像蜻蜓点水那样,一触而收,夏明朗的这间宿舍在走廊的顶端,窗外是起伏的群山,这是唯一可以放纵的窗口。

  而里间的窗帘则常常是拉起的,害怕情不自禁时的意外,陆臻于是开玩笑说他们真有偷情的潜质。

  陆臻一边拎着东西出门一边拨着头发,忽然??有神的想到,这是多么地道的奸夫动作,于是他没来由的在门口转过头,冲着夏明朗眨了眨眼睛用口形笑道:拜拜了,淫妇!

  再高深的口形训练也没有办法让人分辨出妇与夫的不同,所以夏明朗理所当然的认为陆臻说的是淫夫,由此很是感慨的想到这小孩真是有自觉。

  于是,现实再一次雄辩的证明了,所谓的心灵相通是只存在于小说中的可遇而不可求的神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