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这是为何?你靠卖字画为生,赚的银两不易,还是自己留着吧。”虞美人连忙摇头。
“美人别怕,本人天生聪明,平时喜欢搞些副业。银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以后你的任务是花银子,花的越多我越高兴。”
“呸!吹牛!不过还是节俭一点好。”虞美人道。
“是呀,你姐姐将你许配给在下了,在下还得养活你。不过我以后一定发愤图强,努力赚钱,不会让你受苦的。”
“呸!你这个坏蛋,谁同意要嫁给你了?不知羞耻!”虞美人红着脸道。
“咦?美人,今日你不是还说愿意嫁给我么?怎么又要反悔?害的我连脸——英俊的面容都不要了,你真是狠心的人!”
“我哪有说过?是你听错了!”
“我哪有听错,是你轻轻咬着我耳朵说的。”
“啊—哪有?你真是个无耻的人!”
柳雨烟听着这二人说着这些肉麻的话,不知怎的,心若瑶池的她竟升起一丝羡慕,心像被小蚂蚁轻轻咬了一口。
“对了,二位仙女,在下有一事相求。”秦延緖说道。
“你,你说。”柳雨烟慌了下神。
“明日我升天——上天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劳烦二位到鄯善国扦泥城西通客栈给一位叫苏媚儿的姑娘说一声,就说今生有恨,来世再续前缘。再给两位叫曹兵和赵遇春的兄弟传话,本人去火星了,让他二人快回去建功立业吧。”
“你胡说——白公子,你不会有事的!”虞美人坐不住了。虽不知什么是火星,但料定不是个好地方。
“若是这样,我不会允许你前去冒险的。”柳雨烟叹气道。
“各位,在下只是做个假设,对不起。再说了,我雪山飞狐什么人?玉皇大帝见了我都得绕道走。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说的就是在下。我这种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的天地英雄,谁人敢收?那不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自不——”
“好,我答应你!”柳雨烟淡淡说道。她被此人的胡言乱语搅得心神不宁。
“收到!”秦延緖干脆了许多。
“白公子,明日把你可以喷火的小瓶子带上,若在上面遭遇什么不测也可防身。还有多带衣物,以便御寒。若爬不上去,就适可而止,早些下来,勿要逞强!”柳雨烟是外若冰霜而心地善良,关切之意琢磨可测。
“仙女姑娘的关心在下无以为报,只有肝脑涂地方解心头感激之情。明日在下一定采回那雪莲之王,治好我家媚儿与仙女的恶疾。说到采花,我——”秦延緖说到这连忙打住,暗自叫苦。
“淫贼!那日你与那四人潜入我房中,你意欲何为?”仙女若有所思,有点激动。
“啊—今夜月色明媚,秋高气爽,是个饮酒作诗的好时段。”
“白公子,外面还在下雪。”虞美人严肃纠正道。
“嗯?是么?看来非常适合秉烛赏雪,温酒作诗了。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
“休要听此人胡言,师妹,我们去歇息吧。”柳雨烟拉着虞美人准备离开。
“二位仙女,在下怕黑,可以与你们同睡么?夜间也好有个照应。”
“无耻!”仙女说完欲抽出银针。
“啊——别打别打,在下开玩笑的!”秦延緖说完抱头鼠窜。虞美人咯咯一笑,挽着柳雨烟的胳膊就进了闺房。厅堂里只身下秦延緖一人。
秦延緖东瞅瞅,西摸摸,突然也感到有些困倦,想着今晚睡哪。二位仙女的闺房是进不得的,否则会被柳雨烟打成筛子。想着两位仙女风光无限的罗帐,真是心头痒痒。秦延緖趴在门缝上瞧了半天,除了听见这师姐师妹二人闺房细语外,什么也看不见。沮丧之时,秦延緖又流窜到另一个房间。这间屋子有一张床,一个木桌和几把椅子,另有一个藤萝编织,一人左右高的柜子。简单虽简单,但也窗明几净,让人顿感清爽。“今晚在此落脚。”秦延緖想。
秦延緖在桌子旁坐下,顺手倒了杯凉茶,一人小酌起来。想着明天就是第四天了,过了明日还找不到红雪莲,媚儿就只有红颜薄命了。想着她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样子,秦延緖心里忧愁万千。还有隔壁那个柳雨烟,没有红雪莲的调理,恐怕也不久于人世。“妈的,老子怎么那么背,只要是我遇见的女子,不是重病就是中毒,不知何时轮到美人。莫非真是老子人品问题么?”秦延緖想到这惊魂不已。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喝了两口茶便在这小屋里东翻西找,搞得乌烟瘴气。他打开柜子,全是女子衣物,以白色居多,想必此乃仙女师傅生前所居住的小屋。另外还有一些书籍,打开看来,全是什么医药,修真,诗书礼乐之类,没有秦延緖期待的女金刚四十二章经。郁闷之时,他突然发现柜子最下层有一幅画轴,心里大喜,莫非仙女她师傅有收藏春宫图的癖好?也难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当壮年怎能在这天山冷汗之地独守空闺?
秦延緖想到此处春心荡漾,咧着嘴连忙拿出画卷,跑到窗边借着雪地反射的光打开看来。展开画卷,却发现画中人物乃一身着甲胄的男子,横刀立马,相貌堂堂,浓眉大眼,很是气概万千。“妈的,你威风个锤子,老子回去便找周仁贵谋个差事,搞套盔甲,穿着不比你帅!”秦延緖意淫了一下。仔细观察画中将军脸庞,秦延緖突然觉得有一点点不对,此人怎么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真是他妈的奇怪。
“此人肯定是仙女她师傅的相好,所以她才会存着他的画像,明天问问仙女和美人知不知此人。以后别和我装什么不食人间烟火,你师傅早已开始偷腥了,嘿嘿!”秦延緖想到此处满脸坏笑,犹如发现一个惊天秘密。
折腾完这阵子,秦延緖便把画放回原处,毕竟人家师傅已驾鹤西去,生前东西看了就看了,总得给人家摆好。好歹是仙女和美人的师傅,尊重下她老人家吧。
一切摆的和原来所差无几后,秦延緖便躺倒床上。罗帐中还残存着几丝女子身上的暗香,有些和胭脂水粉相似,看来再清高的女人也爱美。
“画中将军是谁?画中将军是谁?”想着想着秦延緖便睡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