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借您宝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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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上传令官嗓门倍儿亮,把这王旨一宣读,仿佛大风刮过杨树林一样,城下兵将一片哗然……

  阿布神色惊慌,举剑大声喊道:“大家安静,安静,不要慌——扎本在欺骗你们,他是弑父篡位,擅杀忠臣的暴君,不要相信他,我们就要胜利了——”

  阿布命令两名副将各带一股士兵向王宫两侧移动,做出要从三面攻城的阵式,以分散禁军兵力。但是他看出来,那几个原来是扎拉维手下的军官思想动摇了,行动迟缓。

  阿布脸若寒霜,哼了一声跳下白马,果断挥拳打落了两颗大门牙。他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将两颗带血的牙齿放到马嘴里,恨声说:“白马不会再还原,归你了。”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一个副将惊诧地问。

  另一副将气愤地质问张天锋:“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天锋瞥了两个军官一眼,高傲地说道:“我是说到做到不放空炮的人。”

  张天锋接过缰绳一踩银镫,轻松跨上阿布的神骏白马,“加——”举起战刀冲上前去。这神马与主人心意相通,跑出十几步后嘶鸣一声,两肋神奇地伸展出大翅膀,周身白光焕发,飞离了地面。

  “飞马!快看飞马!”城上城下兵将们一片惊叫,好象咱发现UFO一样,仰着头都看呆了,竟然忘记了战斗,忘记射箭。

  神马扇动着漂亮的洁白羽翼,焕发着神圣的光辉,片刻之间便降落到王宫城垣之上,收敛了双翅。张天锋战刀一挥,黑光划过,指挥禁军的军官刚喊半句,脑袋飞下城楼。

  “冲啊——”阿布挥长剑一声令下,城下兵士抬着长梯冲过广场,冲向王宫。城上举弩下射的士兵被张天锋骑着白马奔来驰去一通砍杀,如虎入羊群,很快乱了套。

  城上两个护卫王宫的修士上前阻挡张天锋,但是白马奔驰如飞,他们赶不上。修士正欲施法术飞剑杀敌,大法师阿克木出手制止:“我曾劝国王不要让阿布王爷带兵,他说是国舅的主意,不好反对。唉,以至今日兵变!如今飞马现世,异士出刀,看来一切是神的旨意。扎本大势已去,我们还是去后宫吧,尽力阻止军士滥杀无辜。”

  “冲上城楼,打开城门——”阿布在城下高举大剑,指挥着众多兵将攀登城头,与禁军混战一团。

  城上血花飞溅,刀光闪闪,这激战情形落在阿布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庆贺胜利的璀璨烟花。

  内城大门终被打开,城下兵将叫喊着蜂涌入城,在阿布的催促下迅速杀向城内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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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锋在城头勒住白马,看到大局搞定,于是在城头黄旗上一擦战刀上的血迹,还刀入鞘,催动白马飞上天空。

  “飞呀飞呀,哈哈哈!”白马扇动着大翅膀扶摇直上,张天锋骑在马上迎着凉风,觉得比开上敞篷跑车还他妈爽,可是往下一瞧,直觉两眼发晕几乎栽下去。

  王宫城垣越来越小,地上跑动的人马都变成了蠕动的蚂蚁,不一会儿,整个索漠城就缩小成了一个盆景。

  天风越来越猛烈,刮得张天锋睁不开眼睛。他连忙紧勒马缰,大叫:“好了好了,不要再往高处飞了。”可是这马不听驾驭,不停地扇动双翅直钻入一片如大山一样的阴云之中。狂风呼呼,挟着雨雾打在张天然脸上身上,冰凉刺疼的。

  张天锋惊慌地伏在马背上,拉着缰绳抓紧鞍鞒,唯恐被飓风刮下马去。他被风吹的两眼难睁,着急地大骂:“日你姑姑,你要把老子驮到哪儿去?死马,老子要回矿区——”

  然而白马跟本不听张天锋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穿云破雾往前飞,寒风刮掉了张天锋为扮卫兵而戴的头盔,直吹得张天锋的脸皮和身体全都冰凉麻木了。

  “咔喳……”,突然空中一声焦雷,震得张天锋头疼欲裂。只听飞马长鸣一声,两翅一收竟然在空中翻了个筋斗,一下子把张天锋从高天上扔下来。

  “我的亲娘啊!”惊叫一声,“嗖——”如炮弹一样坠下去,只听风声如撕裂布帛一样在耳畔响着,穿云破雾过了好一阵子,“扑嗵——”,水花溅起一丈多高。能落到水里比摔到石头上幸运多了,可是,张天锋不会游泳。

  这是一个小湖泊,寒冷的湖水拍在张天锋脸上,好象被狠抽了两耳光。

  湖水淹没了全身,他反映还行,连忙憋住气,本能地挥动两臂乱划拉着,两眼进水只看到迷糊的一片绿色,看不清东西南北。感觉身体停止下沉往上浮,慌乱地扑腾着露出头来,想吸一口气结果咕呼就是一口凉水。身体又向下沉了,连呛好几口,两手慌忙乱抓。

  忽然发觉,右手抓到了什么东西,是一条树枝吧。于是两手紧紧抓着这救命稻草向前,终于从水里抬起头,吐出一口水,剧烈咳嗽,大口喘气,看清了,救咱的是一颗半死的大桉树倒在水面上。

  紧抓树枝,抹一把脸上的水:“咳咳、咳……哦呸,这水好腥气。”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扯着树枝爬上了横在湖面的、生满绿苔的枯树干。

  忽听身后“哗啦”一响,有一个大嘴巴的动物浮上水面向他咬来。

  张天锋扭头一瞧,竟然是一只大鳄鱼,惊恐之间手脚并用向前一纵,敏捷得象一只青蛙,“砰”,四肢着地趴在岸边草地上。

  那只大鳄鱼扑了个空,抬起头转动了一下鸡蛋大小的凶恶的黄色眼睛,摆动大尾巴欲爬上岸,发现岸上人拔出长刀乱挥糊砍,有此担心了,于是失望地掉转头,游向湖中。

  “日他姑姑,好险呐!”张天锋躺倒在草丛中,放松胳膊腿喘息着,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幽冥戒,还在,心里踏实了许多。再看四周,绿葱葱的一片难辨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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