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神使的代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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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精们洗完澡,全都回洞睡觉,必竟又筑了一天的城墙,说不累哪是假的。

  一弯新月升上穹苍,满天星光璀璨,深蓝色的夜空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云彩。篝火燃尽了,为建设城堡而热闹忙碌了一天的地精驻地,静悄悄地进入了梦乡。

  张天锋保留巡逻兵,但撤消了门岗,因为有古里安在矿区一闹,地精族驻地就变成了相对安全的后方。

  他今天睡了一上午,现在躺下毫无睡意。“想什么呢?睡吧……别乱动,咱有约定的。”诺拉娜拿开张天锋的手,吻一下他额头,劝老张遵守不结婚不办事的约定。

  但是守着一个仅穿着贴身亵衣,身体凸凹有致的大姑娘,哪个男人能睡得着?诺拉娜一再提醒他伤口还没好,张天锋还是上下其手。

  诺拉娜按住老张的咸猪手,做出生气的样子:“保尔,我再说一次,等你伤好了……”

  “娜娜,我的好娜娜,我等不及了。”张天锋一副馋相,象个急着吃奶的孩子。

  诺拉娜使劲按着两只大手,可是管不住张天锋的嘴巴。一张大嘴在她额上,眼睛上,粉颊、朱唇、雪颈上吻了个遍,最后隔着薄薄的小胸衣舔上了她那从未有人动过的花蕾。

  “啊……”诺拉娜禁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不由得松开老张的魔爪,心说反正是你的,爱怎么怎么滴吧。

  张天锋用嘴巴拱起诺拉娜的胸衣,贪婪地吮着红豆奶酪,同时两手在下面扯掉了她薄薄的底裤,然后肆无忌惮地伸下手去抚弄那片芳草地,直引得清泉淙淙。

  “啊……保尔,你好坏……坏、我难受,我要你……”诺拉娜眼睫颤抖,难受地扭动腰肢,伸出纤纤玉臂紧紧揽住张天锋的脖子,激动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娜娜,我来了,你不要叫啊……”张天锋分开诺拉娜修长的粉腿,握起自己坚硬的兄弟触在了温热柔软之上。

  然,就在他要用力的一刹那,东墙上的小窗子蓦然射进一道白光,这道细而明亮的光束尤如狼眼手电光,直射在张天锋的右臂上。张天锋突然打了个冷颤,同时觉得下面的金箍棒一下子蔫了,成了无力的蚯蚓。

  奇怪的光束消失了,张天锋握着自己的软绵绵,惊诧莫名,他着急地抓着那垂头丧气的小弟弄了又弄,丝毫没有振作的希望。

  诺拉娜等待着心爱的男人给自己传说中那疼痛而美妙的一刻,可是发觉身上人不动了。她莫明其妙,心想,传说中难忘的初夜就是这样的吗?

  昏黄的油灯光亮下,诺拉娜抬起头看到赤身裸体的张天锋,不禁面颊羞红。她怯生生地疑问:“保尔,我、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呢?”

  “娜娜……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振奋不起来。”张天锋愁眉苦脸。

  诺拉娜扯过毯子遮住娇躯坐起,郁闷地小声问:“你,你没有要了我吗?怎么回事,你是伤口疼吗?”

  张天锋着急地摇头,想起刚才的白光一闪,望望那蒙有麻纱但也透进月光的小窗子,想起那一瞬间感到右臂一凉。他抬起右臂扭头观看,发现右臂竟有银光闪烁,上面奇怪地添了一个新月形的印迹,一明一暗地在闪银光。

  “弯月?难道真的是月神显灵……”张天锋摸摸强加于他的新月形印记,触手如冰,思索自语。

  他刚想到此,忽听空中有人“咯咯”笑了一声,似是成年女子声音。虚无中的女声清亮,似在空谷回响:“你很聪明,保尔,是我。呵呵,你不是要充当我的使者吗?本神今日成全你。”

  张天锋抬头寻找,头顶是黄土窑洞,哪里有人?他怀疑地问:“你是梦娜女神?”

  “正是。呵呵!保尔,你烙上了我的神印,你就是正式的月神使者了。不过,你将失去枕席之乐。”梦娜不急不徐地说,语气里满含嘲讽意味儿。

  “不,我不当太监,”张天锋听罢气愤地嚷,“我不当你的使者。我救了你的百姓,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为什么?哼,你拆毁了我的神庙,打伤了我的祭司,玷污了我的贞女,论罪万死莫赎。本神没有怪罪于你,还赐予你超人的战斗力,你还不跪下谢恩?”梦娜严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似乎整个荒原都能听得见。

  “你这个糊涂的女神,庙宇的事我不是有意的,责任在克里特罗。贝茜是我老婆,跟我睡觉关你屁事。还有,我不要你的战斗力,我有两个大力天神,无人能敌……”张天锋明白了自己来到这异世之后力量增强的原因。他边说边抽起裤子下炕,以为梦娜就在外面土岗上,他想召唤牛头马面抓住梦娜。

  “不识好歹的野小子,此事由不得你,好自为之吧,呵呵呵……”梦娜的笑声充满高傲,渐飘渐远了。

  张天锋冲出门去寻找,土坡岗顶空无一人。他大叫了两声,又想梦娜是神,是不会让自己看到形体的。抬头望天,天上新月如钩,星斗清晰明亮。

  张天锋想到自己从今以后做不成男人了,愤怒地朝着月亮喊:“梦娜——你个臭三八,你这样阴我,老子死也不给你当差——”

  巡夜的五个地精跑过来惊慌地问出了什么事,张天锋大声叫他们滚。

  “保尔,你怎么了,啊?”诺拉娜匆忙穿起衣服跑出来,把张天锋拉进窑洞,慌恐地问,“你别吓我好吗?你看到了什么,你在跟谁说话?”

  张天锋看到诺拉娜神色恐慌,听她的意思是根本没有听到梦娜说话。

  自己必竟是凡人,唉……暂时这胳膊还拧不过大腿,不过总有一天我要拧梦娜的大腿。

  张天锋沮丧地叹口气,把诺拉娜揽入怀中,拍拍她脊背安慰:“没事的,娜娜,我喝了酒,头晕,现在好了,日他姑姑,咱们睡吧。”

  “你的伤还没好,谁让你喝酒了?唉!看来我真得时时看着你才好。”诺拉娜埋怨,她以为张天锋在她去跳舞的时候喝多了酒,刚才古怪的行为是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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