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学校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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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豹起了”妈妈在喊;“今天是你十六岁了,快起来,妈妈给你做的生日面,赶快吃了不然就凉了,你这个懒鬼。一边说一边走到边一把,把被子从我身上拉开,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哎呀”。我大叫了一声,“知道了真烦,想多睡会也不行”还睡都几点了。妈妈一边嘟囔着出了屋。我把头伸出被子一看表,不好九点了,今天学校开毕业典礼会,约好和我的发小阿毛一起到学校,拿初中毕业证书的。我们这地方是偏远农村,学校也不正规,迟到旷课老师问都不问。想想今天我们就算告别学校了,想到这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兴奋中带着一种解脱和迷茫的感觉,一骨碌爬起来,胡乱吃了几口妈妈做的面。拿起书包就跑,妈妈喊了句什么也没听清。

  阿毛.阿毛,我在阿毛家门口喊了几声,他从家院子里跑了出来“我认为你不去了呢,那玩意要不要也无所谓”。我和阿毛都是在学校学习不好那种学生,每天就是玩。“哎哥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妈让我跟咱村王老二去大连打工,你呢,阿毛突然问我”。我说“不知道,我还没打算呢。”我们这地方穷,一般孩子学习不好,家长让孩子上到初中,小孩不想上就不在管了。在家干两年农活,就到城里打工了。“要不一块去,阿毛问。我说;“得了吧,我想想再说”。你呀是不是还放不下咱班的莫莉莉,小鬼,阿毛一脸坏笑迷迷地说。”“你找死是不是,那里和那里,我说完就在他屁股上狠的踢了一脚。“哎呀”阿毛一边摸屁股一边说,你真踢呀,我靠”。我说你认为呢,乱放屁,我要去也得问问我妈,再说我们这么小,人家要吗,”阿毛说;“这我妈问了,那个王老二说我们到哪里就说十八岁了,也没人管。我说;“再说吧,下午干嘛”。“下午到刘大爷家。“干嘛”,“去看看他有没有事,过两天我就去大连了,怎么说他也是我俩的老师对不对”。“好,我也去,好长时间没去了”。王大爷是一个老兵据说参加过越战,小的时侯常到他家听他讲故事,他是我和阿毛的偶像,也是我们的武术启蒙老师,教我们一些小孩武术基本功。我和阿毛从小学三年级,就跟他学基本功和武术套路,像什么五步拳,长拳,洪拳,他人很好,很喜欢我俩。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和阿毛留着。说我俩的个像他小时候,因为他是一个光棍,从没听说他有老婆的事。上小学时所以每天放学都去,上初中留校所以只有星期六去礼拜天帮家里干活家长不让去。有时家里有事几个星期去一次。这次就很长时间没去了。

  到了学校还好只是迟到了。操场上站满了学生和老师。教导主任在颁奖台上讲了一些人生之路,怎么走怎么选择,乱七八糟的一些狗屁话,我和阿毛混进队列里,我们班主任看了一眼我俩,也没说什么。但是我们班的小人莫莉莉,也就是我们的班长,瞪了我们一眼,问了一句;“怎么才来”。我俩冲她办了个鬼脸,伸了一下舌头,她说回教室收拾我俩。在操场开完全体师生会,各班回教室照个毕业像留个念什么的。一回教室,我们班级平时处的不错的几个同学,在一起说了一些现在想起来,很好笑很幼稚的分别的话,我们正在假惺惺地说离别宣言时。不知谁在我背后打了一巴掌。学过很长时间武术的原因,我一反手一个后摆拳,就听后面,“啊”和“噗通”一声,有人倒下了,我回头一看不好了,这一下把我们的小人班长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脸颊和被打的一边肿的馒头,我想完了,这下我有的好看了,非被骂死了,这时其他同学都围过来,幸灾乐的一人一句:你完了,你死了,”我蹲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眼也不敢看。我们班生把我们的班长大人扶起来,坐在凳子上,她捂着脸也不说话,眼泪刷刷的顺着脸颊一颗一颗向下流。我后悔死了,心里不知怎么很痛。阿毛还在幸灾乐喊“哎要,不好了我们的小情郎把他的小情婆给打了。同学听他一喊,全都大笑,其中有一个生气的骂阿毛说他冷血动物,没同情心,我心里想小子你怎么这样呢,什么时候还开玩笑,当时不知怎么打心里他这一喊,我感到这两个词的,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爱情朦胧期的感觉。也不知谁把这事告诉了我们班主任我们真在闹哄哄的,我们班主任李老师进来了,同学一看老师来了,刚才还闹哄哄的一个个像是被闷在罐子里的蛤蟆,一声没有老老实实都回到座位上。阿毛朝我一脸坏笑,这个王八蛋,什么哥们,我朝他瞪了一眼。

  老师把我们俩叫教室外面说跟他到办公室,老师在前面走,我和人班长在后面,她还是捂着脸,也不看我。我想这不行,得道歉,不然心里很难受,但又不好意思先开口。我自己给自己打气,男子汉怕什么说话,豁出去了,“哎”哎“我小声喊了两声,我觉得连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听到,奇迹,她既然答应了一声:嗯”虽然声音也很小但我觉得先打雷一样。心想,好,有戏了,只要说话就好办了。证明她没因为这事讨厌我,有救。我小声问“还疼吗”她看了我一眼说“你说呢”,我心里想,这小娘们我哪知道你现在还疼不疼,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心想,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舍得碰你,她说“你下手真狠,我和你上辈子有仇啊。”“不是我....我....”我结巴的不知怎么回答她,她一看我这样“噗磁”一声笑了,说:“没事了我和老师说,记住你欠我一巴掌”我说;那你回家怎么说”我说让狗咬了。”我说;这也不像呀”她说;你傻,我逗你呢,不用你管了,”说完就跑到前面不知何老师说了什么。老师说;那你们自己处理吧,说完就没管我们自己走了。她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记住你还欠我一巴掌,别忘了,说完笑笑跑开了。我心想这小娘们,这样了还逗我。

  下午,我和阿毛准备到刘大爷家,刚走到他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