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暂时的居住地周围,镶嵌着无数酒吧发廊,其中有一家夜总会规模巨大,里面供养着几百个坐台小姐。黄昏时分,她们如同过江之鲫一般倾巢而出。我吃惊地发现这些职业女子不仅年轻窈窕,而且貌美如花,简直称得上人间绝色。看来广州不是没有绝色佳人,绝色佳人要么被人金屋藏娇,养在深闺无人识,要么就去操持了皮肉营生。
我住的这里出租屋比较集中,外地来广州打工淘金的很多都在这里租房子住,包括夜总会里的坐台小姐。她们的白天和黑夜基本上是颠倒的,白天我出去上班,她们在屋子里睡觉;晚上我回来睡觉,她们出去工作,因此我与她们总是擦肩而过无缘结识,只是偶尔在上下班的路上相遇。长久以来,我们和平共处,互为一衣带水的友邻。但我当然不会满足于此,总有这么一天,我会身揣巨款,把她们一个接一个全都从城市的最深处扣出来。
当夜色来临,空虚也跟随着黑夜随之到来,我时常会出现在窗口向外凝视,每每看到一位绝色女子从夜总会被人带出来,当他们坐上轿车绝尘而去时,我的心都会巨痛一次,如果她们是落在我手里这才最为合理。
在这四处都是喧嚣与靡靡之音的都市,像我这样的骚货对寂寞的承受力委实不堪一击,忙碌一天后晚上回来,寂寞便蜂拥而至,因此每到夜晚我就开始抓耳挠腮躁动不安。
老何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他再次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有天晚上他带我去一个酒吧喝酒,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叫麦静的促酒女郎。
我们进去之后坐在吧台上喝酒聊天,这个我后来得知叫麦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向我们抛了个飞眼,说:“我可以陪你们喝两杯吗?”
我看看老何,他不说话我不方便表态。老何看穿了我的心思,对女人说:“来吧,我们两个老男人正没意思呢。”
在怂恿老何出钱买了两打酒后,麦静对我说:“你不错,我觉得你这人看上去比较老实,以后有空带我出去玩呀。”
我说:“没问题,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喝完酒从酒吧出来我征求老何的意见:“我要不要搞她?”
老何不假思索地回答:“应该搞一搞,去吧,我支持你。”
第二天当夜色来临,我躁动不安的心就变得不安起来。我想起老何应该搞一搞的忠告,颤动着手指拨通了麦静的电话。就这样,一颗淫荡的心配上一根纵欲的手指,一个淫荡的夜晚便水到渠成了。
一进入这个嘈杂不堪的夜总会,我就感觉到里面冲天的欲望扑面而来,老二立即就竖立起来。粗口音乐振聋发聩,无数男女披头散发在舞池里疯狂扭动,即便坐在吧台上的人也随着强劲的音乐摇头晃脑。
麦静把嘴巴凑到我耳朵旁大声说:“咱们要玩就玩疯吧,好好堕落一次。”
我说:“行,都由你啦,今天一晚上我都是你的”
麦静朝红衣小厮打个响指,要了一打百威啤酒。我们一杯接一杯碰了起来,酒喝到一半,麦静拉住我的手说:“走,去蹦迪。”
“我不会蹦。”我说。
麦静不由分说硬把我从高脚凳上扯了下来,“没关系,随便扭就成,来,我带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