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唔,又是冰雕帅哥那个彻不眠滴水不入的公鸭嗓子,实话说,这种声音实在是太有个了,一般人听说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了的。
“唔,连卓,我渴了。”呃,听听自己的声音貌似也不怎么样啊,汗啊汗的!
“你现在在施针,不能乱动,等一会儿再说。”连卓没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说。
“施针?”我惊了一跳,呜呜呜,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像电视里面一样的,被人在身上面,插好多好多长长的银针了,好恐怖的,呜,不要不要,我伸出手想去摸摸自己身上究竟哪里被人家当作插针包了。
“别动!”连卓迅如闪电的抓住我刚要往眼睛那里摸去的手,急斥道:“你想一辈子都看不见么?”
唔唔,冰雕帅哥生气了,我委屈的扁扁嘴,“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渴嘛。”
“真是麻烦。”连卓很不耐的说了句,但还是起身了,不过随即又警告我一句:“不许乱动!”
呃,有水了,我干嘛还是乱动,又不是多动症。
连卓走了好久才回来,我这朵儿都快等的凋谢了。
“张嘴。”连卓的声音还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啊——我把嘴巴长得大大的,但是还是等了好久才有可怜巴巴的几滴水淅淅沥沥的滴进我嘴里,“连卓啊,凌霜寨的水资源匮乏了么?”
“废话,你躺在那里我怎么把水喂进你嘴里啊!先润润嗓子等用完针你再动弹。”连卓冻得像冰块一样结实的声音向我砸来。
可是,可是,这么点水,连润嗓子也不够啊,哭无泪。
事实证明,冰雕帅哥的医术是极为高超的,因为他给我施完针以后,而我在流了一个下午的眼泪以后,我竟然看见了!好吧,虽然只是雾蒙蒙的勉强能辨认出一个轮廓。
而且我还从连卓口中得知,原来,也受伤了!而且也很严重,被砍了好几刀,虽然都不是很致命的,但还是流了很多的血,很吓人的样子,要不是连卓和风灵带着人及时赶到,只怕就要和那些人缠斗到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时我才想起,好像在大饱挡在我身前的同时,也用剑帮我挡住了,因为没有兵器挡住空门,所以才受了伤,呜呜呜,好可怜的啊,好可怜呢!
呃,虽然我是很想去看看啦,可是,我的眼睛现在红得就像小银的兔子眼,要是去看他,肯定会被他笑话啦。
临睡前,我拉住要离开的连卓,犹犹豫豫的问:“连卓,大饱,大饱他,没有救了么?”
连卓沉默了好久,才声音黯然的慢慢回答,“我,没办法救他。”我突然就意识到让一个医者亲口说出救不了人的话,是很伤人的,于是赶紧放了手。
晚上躺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刚想着干脆跑到院子里跑两圈等累了就自然睡着了,可是却被突然叫风吹开的门吓了一大跳,瑟瑟的钻进被子里把头埋的死死的。
“丫头?你怎么了?”一个幽幽的声音蕴着笑意在我头顶响起。
啊啊啊?文敕么?是他么?好像是他的声音哎!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大饱来找我了。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松了一口气问:“是你啊,呼,吓死我了,大半的不乖乖呆在自己家里,跑出来吓唬人啊?”
“呵呵,丫头不是也没有睡么?”文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蕴着邪邪的笑意,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我的边,还不忘在我脸上掐了掐。
唔,最讨厌别人掐我的脸了,真是的,打开文敕的手,凶凶的问:“你来干嘛?不怕我们家把你打趴下!”
“呵呵,丫头,只怕是水红尘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趴下了吧,要知道水红尘已经被重伤的消息,现在已经在江湖上面传开了呢。”文敕继续笑得肆无忌惮。
“唔,哪个该死的传出去的!”我忿忿的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估计要是我知道是哪个家伙传出去的话,一定要把他的皮拔了!恨!现在这么虚弱,那些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要夺走的命的啊!
“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水红尘什么时候得罪了玄狱门的,竟使得玄狱门的门主亲自动手取他的命啊,不过,竟然又叫他躲过一劫,呵呵,可惜,可惜啊……”文敕的声音虽然邪魅不恭,却还是有满满的恨意,就好像他听到的是他的仇家死里逃生了一样的。
唔,我差点忘了,文敕貌似也是一个不想活在人世的人,至少是不愿意好好活在人世的人。警戒,退后,距离,拉开。
文敕大概是见到我对他的防备举动了,停顿了一会儿刻意转换话题,“丫头,你的菟凌莎华又用光了吧。”
我撅着嘴没回答,切,你的眼睛又不是看不见,再说啦,本来就是你把我弄得看不见的,还在这里装好心,本不甩你。
“丫头,你在怨我对不对?”沉默了许久,文敕突然开口,声音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寂寥,“怨我让你看不见,怨我一直想方设法的折磨水红尘对不对?”
哼,你知道就好,本就不多说补充了。
文敕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说了一段话,叽里咕噜的,弄得我一句都听不懂,直到后来,文敕才轻笑着说:“娃娃,我把菟凌莎华的解药给你好不好?”
什,什么?!这个家伙今天的脑袋不是被门挤了吧?!竟然会这么不正常的说要把菟凌莎华的解药给我?!天啊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在做梦吧?!狠狠地掐自己一把,喵的啊,真的很痛,唔是真的呐,真的耶?!“你,你会这么好心?”
“看来丫头好像把我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啊?唔,丫头这样认为,我可是很伤心的。”文敕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的邪恶不羁。
“唔,那,那个解药哩?”我赶紧凑过去问,嘻嘻,一定要趁热打铁,赶紧把解药先拐到手,等他反悔就不好了。
“不过,丫头要给我一样东西,作为交换好不好?”
“什么啊?”呃,只要不是要我离开跟你走就好了。
文敕顿了顿,突然猛地伸手把我拽进了怀里,随即狠狠地吻了上来,泄愤一般地啃噬着我的唇,可是虽然举动疯狂却又不肯用力的强抑着,那样矛盾和绝望,让人根本没办法挣脱,甚至没办法后退,只能任其采撷芬……到后来,甚至将吻蔓延到我的全身,每一次都必定要咬下一个红红的印痕才罢。唔……人家不要做草莓田……呜呜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