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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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系列公式化的稍息,立正,向左向右向前转,讨厌的运动课程就开始了。接着上几节的课程……这节课还是学打排球……呜~~~打从我出生起,我就害怕那圆圆的叫做球的玩艺儿,看看就觉得恐怖。对,是恐怖至及。

  呜~~~前几节课都侥幸给我逃脱了,不知道这一节课能不能也幸运逃脱。

  可是……就好比被丢进油锅里的鱼,不管它怎么努力翻身翻身再翻身,终有一刻,它还是逃脱不了被油煎了的命运,而我——也是如此。于是乎,一场悲悲切切,凄凄哀哀的战斗上演了。

  “天啊——”我一声惨叫,一个圆不隆冬的东西就直直的落在了我的头上。

  紧接着,四周响起一遍嘲笑声——

  “哈哈,真笨,用脑袋去接球。”

  “谁说不是呢,运动迟缓的家伙。”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烦死了!!!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不偏不倚,球又落在了我的头上。呜!

  ——“过来了……”球再次光临了我尊贵的脑袋。

  ——“又来了,呀——”球直接扑向我的脸蛋,一副不顾死活的架势……

  ——“好痛喔!”球第N次和我的头顶做亲密接触。呜哇呜哇~~~

  “啊——”我已经被那个白的圆球砸得头冒金星,四肢瘫软。突然头一歪,跌坐在地上。四周嘲笑的声音轰隆隆席卷的过来,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o≧﹏≦o)

  呜呜~~~以李佳颜为首的那班生,不管是谁发球都要往我这儿发射,而且每一次球都是直逼我的头?她们是故意的,她们绝对就是故意的。你看她们笑的那见牙不见眼的样,明白着是在存心攻击我!!

  嘤嘤……我又不会玩,轮到我发球了我也报复不了。我姚小布就是一只猪,放在了案板上你们谁想宰就宰。

  左戈双手抱胸站在场外,一脸漠然。

  “小布,你没事吧?小布……”袁旦一个蹦达过来,扶起跌坐在地的我。“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么?去休息。”

  我被砸得鼻青脸肿,看着对方生都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毛骨悚然。

  哇靠,赶紧闪!

  “姚小布!比赛没结束你想溜哪里去!”体育委员——左戈,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彩的说道。“继续。”

  “……喂,你是不是觉得球在我的脑袋上飞来飞去砸来砸去的很好玩儿?好玩你来……”

  还没等我说完,左戈已经用平板的声音打断:“连最基本的扣球击球都不会,真怀疑你的反应能力。”

  “你……你……你这个家伙……”我真是气到要吐血了!!!“好吧,你高兴看我被砸是不是?那就让你高兴!!”转过身,那些厮笑得越发恐怖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的球,便狠狠的“亲吻”了一下我的脸蛋。看着球“吱溜溜”的滚落到了地上,我感觉鼻子又辣又痛,脑袋也晕晕的,一股暖暖的血流从鼻孔缓缓流出……

  在场所有的人都爆发出了一阵肆虐的大笑,直笑到我的脸快和鼻血一样红。啊呀呀呀,丢死人了。居然在左戈那小子面前……在他面前……嘤嘤……

  “你不知道把手举起来吗?扣住球,然后击出!击出!”易老师站在场外直嚷嚷着,看着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都学了四节课了,你怎么还什么都不会?怎么搞的?”

  “快把头抬起来,我的天,怎么会这样……”袁旦扯了截餐巾纸就往我鼻孔塞,接着赶紧拿了瓶矿泉水,倒一些水在手上往我额头上拍。

  ——“喂,有志啊,看到那个用脸接球的家伙没有?那就是刚刚被我们捡到情书的主人哦。”不知什么时候那几个三年纪的无赖家伙站在了场外,一边哈哈笑一边对我指指点点。

  ——“哎哟,还真没看出来。这鼻青脸肿的和刚才那秀丽的样子差太多了,哈哈~~~我说她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是给追她的那个什么‘3K党’吉他手看到了,(拜托是‘5K’乐队好不好,真受不了,一群白痴。)那肯定会提着裤子跑人啦。”

  ——“就是,刚刚在我们面前还摆着一张衰脸,笑死人了,你看居然她流鼻血,靠~~~”

  ……╮( ̄▽ ̄)╭……无奈的现实……

  愤怒的火焰往头顶上冲,我当正就要爆炸了。左戈瓦凉瓦凉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呜呜~~~他该不会又误会什么了吧?老天……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戈拾起哧溜溜在地上滚动的排球,朝那几个唧唧歪歪的多嘴男扔去。

  所有的人都像被点了哑穴般呆呆的望着左戈,包括那个被排球砸到头的衰男。左戈拍了拍手上的灰,嚣张的撂下狠话:“不想挨揍的话就给老子滚远点!”

  “喂——你小子……”衰男摸着自己被排球砸到的头,正想大骂出声。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男生马上拉住了他,轻声说:“不要命了你,他是左戈,开罪不了的……快点走吧,快走!”然后一行几人鼠窜般地跑了。

  左戈阔步走到我面前,强行拉过我的手,拽着就走。

  “干吗啊你!拽着我干吗?喂~~~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这样折腾!!”我踢踢踏踏的跟在左戈的后面。

  “去医务室。”左戈摆着一张扑克脸,毫无表情的说。

  “你不是很高兴么?看着我被球砸你明明很高兴的呀!现在这是怎么了?”我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

  “把嘴巴闭上。”左戈那张俊脸,就像被泼了墨汁般迅速黑沉下去。

  “哎哟,你什么时候能不用这张包工脸对着我?!”

  “你有意见?!”左戈睨了我一眼,脸更加黑了。

  “我哪敢有意见呀。就是你这张阴森森的脸怎么看着都吓人,在我面前晃啊晃着我心烦。你怎么不笑一个?我记得你小时候笑起来的时候挺帅的呀。”

  “……”

  我期盼兮兮的看着左戈,在一边纵恿着:“笑一个吧?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帅呆了。”

  “再说话我撕烂你的嘴!”左戈把眼睛睁成牛眼大,恶狠狠的瞪我,恐怖的样子真的让我乖乖闭了嘴。

  在校医精湛的医术下,我的鼻子飞快的止住了血。连带额头上被排球砸青的地方,也擦了清清凉的药膏,舒服极了。

  站起身,我四处打探左戈的身影。这家伙,才一会儿,不知道就跑哪里去了!!

  耷拉着脑袋出了医务室,我在门口看见了左戈!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到左戈正把脸凑到窗户的玻璃上,扯着自己的脸皮在笑。

  那笑容…… ̄口 ̄∥看了让人全身寒啊,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咳咳……”我轻声咳了两咳,这一咳,把左戈刚刚摆弄好的僵硬笑容弄得更加恐怖了……我的妈妈哟!

  左戈看着我的眼睛闪着局促不安的光,脸也尴尬得通红通红,都快赶上红彤彤的太阳了。

  “你在干吗呀?”我眯缝着眼睛笑。呵呵,左戈,你真是太可爱了,太太太可爱了!!(つ^з^)つ我好喜欢你哦。

  左戈马上脸一变,沉着声音说:“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走路不发出声音。”

  哟,哟,哟!瞧瞧这家伙!居然说得出这么逗笑的台词。我忍着笑,故意把脚步声踩得震天响:“这样?你是叫我这样?”

  “够了,你的样子很欠扁!”知道自己成了奚落的对象,左戈气愤的大吼大叫。妈呀~~~我的耳朵……

  “呵呵。”我吐了吐舌头,跟紧左戈的步伐。

  “不要接近杨耀斌,除了他,谁都可以。”左戈和我对视着,湖水一样的眼睛平静无波。

  “什么?”这家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对你的忠告。除了杨耀斌以外,谁都可以,包括刚刚给你写情书的男生,包括韩湛远,包括全世界的男生,只有那个人不行。明白?”左戈难得这么耐心的解释,可是他越是解释我越是感到迷惑。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耀斌学长我喜欢谁都可以,是不是?连湛远也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探的问道。

  “没错。”波澜不惊的口气。

  “那昨天又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因为那只企鹅娃娃发那么大的火?你说啊!”我心浮气躁的吼道。你不是吧你?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

  “你在跟我装吗?恩?姚小布!我讨厌虚伪和欺骗,请你不要惹我发火。”左戈尽量用沉稳的声音对我说道,可是他开始冻结的双眸,是他将要发火的征兆。

  “我……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被左戈愤怒的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垂下了眼睑。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不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左戈看着我,突然咧嘴一笑,那黑珍珠般晶亮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水光。

  “什……什么?”晴天霹雳……轰///轰///……是谁在我的耳边敲锣,是谁?滚开,我的脑袋好痛……我被震得什么也听不见了……

  直到左戈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我才从呆立中回过神来。

  绝不原谅?难道我曾经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了吗?左戈?为什么?——我蹲下身,发觉自己的世界被抽空了,就连呼吸,都失去了力气。

  3,

  ……☆☆☆……通往学校外小饭馆的途中……☆☆☆……

  “最喜欢吃的水果:蕉,菠萝。最喜欢吃的食物:糖醋排骨,虾仁。(要记清了喔,到时候要出题考你的。)最喜欢做的事:和孩子啵啵。最讨厌做的事:接电话(如果是你打的我会很乐意接听的,电话号码是138,要记得经常给我打,不然我用爱情折磨死你。)——哇啊啊,这家伙真是可爱透了。——喜欢睡觉演奏听音乐……”

  “吵死了!!!”我送给袁旦一记大大的“爆栗子”。这妮子,从出了教室到现在一双小嘴呱嗒呱嗒就没有停过,极度郁闷。

  “下手怎么这么重啊,很痛耶!这么暴力居然有男孩子喜欢,没天理啊!”袁旦捶足顿胸的。

  “Hi,小布~~~是小布吗?哇——真的是小布耶!”校门口那边,一个穿着别校制服的初中生,拼了命的向我招手。

  ?+﹏+?恩?恩??恩???是谁?

  生穿白的短袖制服衣,蓝白相间的格子及膝盖裙子。一看就是“二中”学院初中部的。她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爱心桃式样的刘海,两簇长发从耳后垂下,乖巧的搭在她的胸前。

  在生的身边,站着一个和她穿同样制服的生。比她稍微高挑一点的纤细身材,飘逸的披肩发,“樱桃小丸子”式样的刘海。

  就在我愣愣的盯着那两个孩子看的时候,其中一个长发及腰的生已经飞快的向我蹦达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小布!”

  然后——一个铺天盖地的拥抱袭击了我。

  长发子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一边蹦跳着一边探着头朝校门口那边喊:“可可快过来,我碰到我了。过来过来……”

  “你是?请问你是谁?”我两只眼睛呈斗鸡状,不明所以的问道。天哪,不知道打哪里蹦出这么个,搂着我的脖子又是跳又是亲的。

  “啊?小布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生迅速松开搂着我的脖子,用很受伤的眼睛看着我。

  眼前的这个生,有着兔子般大大圆圆的眼睛,水晶般的眼珠滴溜溜的打着转,好似里面盛着一汪会流动的清水。圆圆的鹅蛋脸,小巧可爱的鼻子,红珊瑚似的嘴唇,细细的眉毛往上翘着,显得灵气逼人。还有她那一头在风中飞舞的长头发,令生羡煞不已。

  真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一个孩子喔。……可是,我认识她吗???

  看着我一脸茫然的表情,长发生不满的瘪了瘪小嘴,委屈万分:“小布真狠心,亏人家还老是惦记着你,你却已经把人家忘了。怪不得哥哥总是因为你而伤心。我是左翼啊,难道你真的把我给忘了么?”

  “左翼?你真的是左翼?”︽⊙_⊙︽我不敢相信的再次把眼前这个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兔子般大大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鹅蛋脸,小巧可爱的鼻子,红珊瑚似的嘴唇,细细的眉毛上斜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这真的就是五年前那个笑起来门牙露风,又瘦又黑成天粘着左戈“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左翼吗?

  “恩!我是来学校看你顺带找我哥哥的。小布,我还以为你把人家忘记了呢。”左翼撒娇似的把头往我胸口上蹭,孩子气十足。

  “怎么会啊?我是一时没认出来啊。左翼你变了好多呢,变得很漂亮很可爱了,我差点就认不出来啦。”啧啧啧,真佩服老天那鬼斧神工的技术,居然在几年之内把一个流着鼻涕的黄小鸭蜕变成一个丽脱俗的白天鹅。

  “真的吗?呵呵~~~也变漂亮了呢。”左翼仰起小巧的面孔看着我,粉仆仆的脸蛋像一个可爱的布偶娃娃。

  “我还是老样子啦,要不然你怎么会一眼认出我?呵呵~~~”我尴尬的抓抓后脑勺。上帝不公,呜~~~为什么过了五年我除了身高高了点,头发长了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成不变?

  说话间,左翼的另一个朋友也来到了我们的面前。这个生,细长的单凤眼,秀挺的鼻梁,尖尖瘦瘦的瓜子脸。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梨窝。和左翼完全不一样类型的生,纤细,妩媚,柔情。

  现在是什么世界啊,怎么一打一打的,偏偏我姚小布却不是其中一个?!我再一次感慨上帝的不公。

  “小布,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安可可。可可,这个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小布。”左翼调皮的对安可可眨巴着眼睛,甚是可爱。

  “小布好!”安可可礼貌的对我笑了笑,两个深深的梨窝勾魂荡魄。……嘤嘤……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就是笑起来的两个浅浅的梨窝……可是现在,现在……老天爷啊,你究竟是为什么,让我们这种一无是处的人存活在世界上啊!!!(*^︹^*)

  “哦,你好。这个是我最好的朋友,袁旦。”我指了指袁旦礼节的回笑了一下。

  “袁旦好。”听听,听听,人家不但长得漂亮,小嘴巴也像抹了蜜糖般的甜,多惹人喜爱啊。

  估计袁旦已经被这两个从天而降的小天使迷呆了,傻呆呆的站着,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安可可。我不尴不尬的用胳膊肘捅了捅袁旦,这家伙除了会给我丢脸外还会点什么?!真是的。

  “你们是来找左戈的吧?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教室里。恩,算算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应该快出来了吧。”我用手摸了摸左翼浓而密,光又滑的头发,触感真的好。

  “恩,再等……哥哥!”突然,左翼眼睛一亮,视线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哥哥我在这里,在这里。”

  “左戈!”安可可两眼发光,醉人的梨窝深深的漾在嘴边。她笑嘻嘻地跑上前去,挽住了左戈的一只胳膊……是的,挽住了左戈的一只胳膊!!!

  我揉了揉眼睛,好让我确定并不是自己的眼睛看了?(﹁﹁)~~~→确确实实,那个叫安可可的孩子挽住了左戈的胳膊,而且头还很亲密的靠在了左戈的手臂上,一脸幸福小人的样子。

  我的胃紧紧抽搐,身体四处涌起排山倒海的浪头,一直窜上我酸涩的眼眶。我甩了甩浑浑噩噩的脑瓜子,咧开僵硬的嘴角努力微笑着。

  可是我的心……真的好痛……

  “你们怎么来了?叫你们没事别来找我。”左戈皱了皱眉,一如既往的扑克脸。

  “是可可啦,她说有好几天没见你啦,很想你,硬要拉着我来。而且……而且……我听德哥说小布也在这个学校呢,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啦,没想到一来就碰到小布了,我好幸运噢!”左翼笑着抓紧了我的胳膊,依偎在我身上。

  “那个嘴碎的家伙。”左戈阴沉着一张脸,及不高兴的样子。

  “是人家想你了嘛。左戈,你都有好几天没去我们学校看我们了。”安可可对左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像一只俏皮可爱的猫咪。

  “最近有点忙。你们吃饭了没?”左戈用手指戳了戳安可可的脸蛋,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慑人的微笑。

  “还没有。”

  “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跟左戈你一起去吃,我就会很开心的。”

  “贫嘴。”

  “呵呵~~~”

  听着他们两你侬我依的甜蜜对话,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掏了一个洞,血汩汩而出。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对你的忠告。除了杨耀斌以外,谁都可以,包括刚刚给你写情书的男生,包括韩湛远,包括全世界的男生,只有那个人不行。明白?”

  原来左戈根本就不喜欢我,原来他已经有朋友了……先前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也许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什么原因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觉得现在的我,很难受很难受,每呼吸一下,被针扎般的心就跟着颤栗一下。

  “那么左翼,再见了。我和我朋友也准备要去吃饭了呢。”该死的,为什么只是勉强笑笑都那么难?

  “不要。好不容易见面了,我们一起去吃吧?去吃‘王计’的石锅鱼,好不好?好不好嘛。人家好想好想你了,有很多话要对说呢。”左翼摇晃着我的手臂,眼睛里流露出恳求之。

  “哇~~~石锅鱼……”一旦听到食物,袁旦就会发了疯的高兴起来。

  “可是我还有点事要忙……”我恶狠狠的瞪着袁旦,示意她给我闭上那张乌鸦嘴。然后我的瞄了一眼相偎相依在一起的左戈和安可可,无奈的心痛。

  如果我真的去了,看着这一对情侣你喂一口我喂你一口的甜蜜样子,估计我会当场心脏病发作,惨死在餐馆里。

  “听见没有,人家很忙。我们走吧。”左戈这个死家伙,你就……你就真这么冷漠无情,即使你再不想我去,也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嘛,太伤我的心了……

  “我真的很想跟小布聊天的,这么久没见了,我有好多话要跟她说的。小布~~~有什么事不可以等吃完饭再做吗?”这个刚刚上升上初中一年级的小鬼,估计急得就快要掉金豆子了。

  “我……”好为难啊!怎么办?呜~~~我真的不想让左翼难过,这么可爱的一孩子。可是……

  “别惹我生气。你没听到,人家说忙。”左戈漫不经心的瞟了我一眼。“再说了,看见她会让我没心情吃饭。”

   ̄口 ̄∥你……你……你……你这家伙,说的什么话!我气得全身哆嗦,真恨不得扑过去狠狠的抽他一顿!……不就是嫌我这个电灯泡太刺眼嘛,我不刺你们就是了,我姚小布也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

  “哥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会让人伤心的。小布,过几天有时间了我再来找你,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的喔!”左翼眨了眨兔子眼,然后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是关于我哥哥的事情喔,呵呵。”

  “我们在校门口等你。”左戈已经挽着安可可的手,朝校门口走去。

  “恩,我马上来……你和哥哥一个班?高一特长部(6)班?记住我会来找你的喔。拜拜,小布拜拜,还有那位拜拜。”左翼灿烂的笑着,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对我和袁旦拼命的招手。然后她反身,蹦蹦跳跳的追上了那两抹身影。

  “恩,再见。”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多看他们一眼。

  我紧紧捂住胸口,疼,很疼。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碎掉了一角,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蓦地在我的心间炸开……

  “啊,我的石锅鱼,我的石锅鱼!”袁旦一声长啸,可怜巴巴的舔了舔嘴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