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阳光依旧笼罩着华州这么繁华热闹的都市,每个人为了生活在浑浑噩噩,重重复复地在各自领域搏杀着,使华州这个繁闹地城市按自己的步伐前进着。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华南大道华州发展银行门前的人群却人心惶惶犹似遭遇世界末日般,漫无目的,抱头鼠窜。
眨眼间,华州发展银行门前似遍布毒病般空出一大片廖无人烟的死寂,与相邻热闹非凡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恍若隔世。偶而间,一阵微微的热风扬起地面上的垃圾纸张,更显荒凉沧桑。
钟文华如离弦地箭般窜出餐厅,似久经战场的杀手冷静沉着地打量着大街周围的环境,但在处于如此之境下要想安全随意进入华州发展银行,却如一个擎天的高峰般,难以攀越。银行里面中枪的保安可能随时都有因失血过多而生命垂危,钟文华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阵烦躁,焦灼不安。正似老鼠拉龟———无处着手的钟文华,一个“改型馆”映进眼中,看到店铺里面琳琅满目挂满各有特色的假发,假须,各类型道具服装,心里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坚定想法的钟文会果断地冲进店铺,把店铺玻璃大门撞得发出刺耳的巨响。可能午餐的原因,还是枪声响起的原因。钟文华四处打量了一下,小小的店铺空无一人。焦燥难耐的钟文华用力地拍打柜台,“有人吗?给我出来。”叫了几声,店铺只传来一阵回声。本来就不拘小节的钟文华把店铺当成自己的,随意摆弄起店铺的道具来。突然间听到柜台间隐隐约约传来低微的抽搐般的哭声。定眼一看,柜台边露出一小截衣服,不耐烦的钟文华箭步上前,用力一扯,随着“斥”地一声,手中上出现一片劣质布碎。
“阿”随着一声尖叫,一个留着一头紊乱长碎发的女孩子出现在前,俏面梨花带雨,虽不抹脂粉,但却透出乡村姑娘简朴清纯美。此时她双眼盈眶,惊慌彷徨,“今天生意不好。。。。。就得这么点钱,你不要。。。。。强奸我。”小姑娘右手上拿着零碎的纸钱递向钟文华面前,左手死死压着裙角。钟文华眼珠下转,只见小姑娘穿着一条适好过膝的中短裙,颜色平淡,短裙左边因破裂而露出一条细而白皙的小腿,其间一条雪白的内裤隐约可见。而裙子破裂的地方正是钟文会的碎布。
钟文华顿时尴尬无比,哭笑不得,咱我一下不小心成了强奸犯了。“我不是打劫的,我是名刑警,现在需要你的帮忙。”钟文华连忙手举足舞地解释,短裙的碎布在手中飞扬。小姑娘露出满脸不信的神色,这人头发蓬乱,不修边幅,脸带痞相,并凶神恶煞,十足十的抢劫犯,会是刑警,让她世界观一时难以转换过来。
看到她不信,钟文华无耐下想拿出证件让她看,突然想起今天忘了带证件。在身上乱摸间,摸到手拷,忙抽出放到柜台上,“信了吧,现在对面华州发展银行发生抢劫案,里面有一名保安中枪,可能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想买些道具的东西装扮下混进去。”钟文华急忙地说。
“东西在这里,你随意拿吧。”小姑娘带着戒备的眼神望着钟文华,两手还是紧紧的压着破裙子。
情况危急,钟文华不想多说,拿起假发胡须在镜子前摆弄起来,不过弄来弄去也不满意。正心急如焚时,后面传来怯怯地声音,“你想扮什么样的人,可能我能帮上忙。”钟文华转身一望,那小姑娘正怯生生地站在一旁,裙角已打了个蝴蝶结,把乍露的春光勉强遮住。
“我也不知扮什么好,就是想不引起抢劫的戒心而进入银行,能进去后再做打算。”钟文华一摊手板,耸了耸肩,做出无计可施,死马当活马医表情。
小姑娘见钟文华如些神情,戒色渐退。食指轻点薄唇,眼珠在眼睛中转动,说不出地可爱迷人,“唔,唔,要想不引起抢匪戒心,就是没有能力威胁到他们,那最好扮个老人。。。。。,唔,对,就扮个又耳聋又眼花老人。”说摆,本来怯怯的眼神兴奋起来,拿起道具帮钟文华装扮起来。带上假头,带上面皮,带上老花镜,还叫钟文华换上一套黑色的唐装。瞬间,一个满脸老皮,油尽灯枯,已到风烛残年的老翁出现在镜前。
“咳,咳,小姑娘,你好历害哟,一会爷爷请你吃糖果。”钟文华弯着背,左手捶背,右手握拳在嘴前咳嗽着,十足十的一个耳聋眼花的老人。
小姑娘脸带着得意掩嘴微笑,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啊,你的手。”目光移到钟文华的手上,立即转身跑进柜台,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抹了些白里透黄的膏液涂在钟文华手上,一时间钟文华的手背表面好似变成朽木枯枝般,真是神奇无比。小姑娘接着再从角落拿了根拐仗递到钟文华手上。小姑娘在钟文华四周转了一圈,再次仔仔打量,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
钟文华也满意得竖起了母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你在这里,我过去了。”不等她回答,就快步闪出店铺。
在钟文华进店铺的几分钟间,华州发展银行外面已远远地围着一群人,在不断吱吱喳喳的谈论着,眼里露出冷寞而事不关已的神色。在感叹世风日下,人情冷淡间,钟文华推开人群,躬着腰,右手握拳捶背,左手撑着拐仗,打着咳嗽,一步步,慢吞吞,艰难地步向银行大门。
“老爷爷,危险,你不要过去,银行里有劫匪。”后面一位少妇见钟文华好像要走近银行,忍不住喊起来,正犹豫是否去拉钟文华回来,给后面一个男人猛地拉住她。
“作死啦,这么多事做啥?嫌命长呀。你不知里面是劫匪呀,你看他就知他是又聋又肓的死老头,反正都活不了几年了,就让他去吧!反正留在社会就是浪费粮食,死了倒好。”旁边一位看似她丈天的男人拉着她,嘴里说出的话十分尖酸刻薄,冷酷无情。
那少妇嘴唇动了下,动出声却不敢反驳,眼泪盈眶,不忍心之情流露满面,但不敢驳丈夫的话,只好忍气吞声,不发一语。
钟文华好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般艰难的推开银行大门,脚步蹒跚,咳嗽不止,气喘吁吁,就像随便倒地毙命般。
“快给我打开保险库,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头。”大厅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声。
“不要开枪,我真的。。。。。真的没有。。。。。保险库锁匙,保险库的。。。。。锁匙只有经理一个有,他出去。。。。。。吃午饭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接着传来一个惊惶失措,语音颤抖的女声。
钟文华一进大厅,他的咳嗽声,喘气声在这气氛紧张银行大厅里显得特别响亮,大厅里的人的眼光都集中望向钟文华。
“咳咳,银行的小伙子,我家的孙儿在京都汇钱回来给我做生活费了,咳咳,我老了眼睛不好使,你可不可以帮我弄出钱来。哎哟,老了就是不钟用,我孙儿教我用这个卡片在外面那个吐钱机上弄出钱来,我怎么也学不会。”钟文华伸着枯木般的老手用口袋里面颤颤抖抖地拿出银行卡走向银行柜台,而柜台里面站着是一个哭丧着脸,禁若寒婵,穿着制服的小姑娘。
平时要是遇到这种情况,银行里的人早抱腹大笑,但现在蹲在地上的人此时此景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一进大厅,钟文华早用余光打量四周,一眼就看到共有四名匪徒,左边一名,右边三名。左边一名匪徒正用手枪指着大厅左边角落蹲着十几个人,拿枪的手颤抖不已,黑脸罩着的眼睛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看来应是第一次参与作案而且可能保安的枪伤也是他开的。而地上正躺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双眼紧闭,脸色发青,昏迷不醒,衣服浸出的鲜血已流到地上。蹲在他身旁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保安,正按住他胸前的伤口,嘴伤脸肿,看来给暴打过。
大厅右边角落也蹲着十几个人,同时也有一名匪徒用枪指着。在柜台旁边有两名匪徒,而且柜台内门也打开了,其中一名男子正把钞票装进旅行袋,应是现在才逼使到银行工作人员打开内门。这么多钱应要装好几分钟,再过三分钟左右李队长他们应差不多赶到了。另一名匪徒正用枪指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妇女,进门听到他的叫喊声,他应是这些劫匪的首脑。
听到钟文华的话,那个用枪指着中年妇女对着左边那个匪徒发话了,“傻根,把他推到一边去,不要让他在这里阻手阻脚。”看到他没有反应,接着喊,“傻根,在发什么愣。还不快把他推到一边去。”这时左边那个匪徒才似在梦中醒觉,“是,虎哥。”走上前去,扯着钟文华推到左边的人群里。
“哎哟,小伙子你在干什么,这么大力推老人家做啥。哎哟,我这老骨头脆得狠,禁不起摔呀。”钟文华迎面倒在一个女人身上,枯木般的老手正按在她富有弹性柔软的胸膛上。
那女人也没有在意,扶钟文华到身旁:“你这么大力做什么,老爷爷年纪这么大了,哪禁不起这样的推撞。”那女人怒视匪徒。
“这么多事做什么,再出声就一枪毙了你。”右边看守人群的匪徒不耐烦的怒骂,“傻根,看着她,她再这么多事就毙了她。”
嗯,这边这个匪徒目光惊慌,容易解决。右边那个匪徒脾气暴燥,应不是心思慎密的人。想办法把他引过这这来一起解决。
目光移到右边那两个匪徒,柜台边上的劫匪首脑见无法打开保险库,正指使着银行里面的工作人员把钱放进旅行袋。嗯,从这里到他们身边,约五大步,如果快步冲上去,应能在他们举枪反应前把他们击倒。钟文华脑里计划着如何让人质安全无恙而制服匪徒的步骤。
那女人见匪徒这么凶恶,也不敢回话,扶着钟文华,见钟文华不断呻吟,竟轻轻帮他捶起背来,并把嘴唇递近钟文华耳边说:“老爷爷,不用理他们,他们是劫匪,是这么凶恶的。身子没受伤吧,一会陪你去看医生。”
闻着身边女人散发的淡淡清香,现在心地这么好的人少见,不由心中感动,口里却喃道,“原来是劫匪呀,怪不之得这样对老人家,现在真是盗匪当道,比民国时期还猖獗。”边说边回头打量后面那女人。
一张温柔恬静的面庞出现在眼前。留着一头刚好过耳边的短发,小巧的耳垂没有带任何装饰,微圆的脸上如画的俏眉下深陷着两颗亮得像黑珍珠般的黑眼珠,灵动飘逸,不带半点杂质,加上高挺的琼鼻,小巧的小嘴。真是婉如细致,清新脱俗,不染一点人间气息,让人一见之下,就产生一股忍不住心生亲近的好感。穿着随意的优闲服,优闲裤下露出一对的嫩白细脚与裹着脚的白色凉鞋衬托起来更显得洁白无瑕。蹲在地上虽看不到身高,不过头部刚好到钟文华耳边,应大约一米六五公分左右。
钟文华望着这张无瑕的俏脸,不由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伸出枯木般的老手拉着她白玉般的小手,“小姑娘,你心地真好,人又长得标致。咳咳,肯定是个良妻贤母,我孙儿年纪和你差不多,而且他也是一表人才,不如做我的孙媳妇吧。”
感觉手上的柔软,钟文华忍不住轻轻扶摸起来。
那女人脸升起一片红晕,不敢接口。
“你,给我站起来。”钟文华在寂静的大厅里说的话特别响高,在右边那边劫匪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说话。同时打量起那女人来,果然标致十分。正应了穷心末尽色心又起这句话,一个箭步跑到大厅左边,用枪指着那女人叫她站起来。
“果然长得挺标致地。”那女人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匪徒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回过头对正在柜台前装钱的匪徒说,“老大,这妞长得挺俊俏地,不如我们顺便劫个色,捉回去做几晚老婆也好。”
“你傻了呀,有了钱,要什么妞没有,不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那匪徒首脑头也不抬回应。
在匪徒转过头的瞬间,蹲在地上的钟文华身子似豹虎般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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