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磊落山也别有深意地笑笑:“想不到片叶不沾身的逍遥公子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不知恋慕你的姑娘们听到这首词后,该为你的深情兴奋呢,还是为你已有心上之人而失落?”
“别的姑娘如何在下不知道,只是不知玉公子作何感想呢?”萧闲云走近玉磊落山道。
玉磊落山毫不在意地凝视:“在下作何感想恐怕不重要吧,在下又不是萧公子追求者,是吧,萧公子?”
,这简直是的!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我面前!萧闲云你可真够可以的,就算你要跟生瓜田李下搞暧昧,也不要在我面前污染视听啊,简直是目中无人嘛!
气愤地想要走开,却突然感觉肚子涨涨的,一种强烈的不好感觉顿时充斥了大脑:自从变小了10岁以后,都不知自己的老朋友什么时候过来拜访,而且自己对此也常常很粗神经,就算上回大婶问过了我,我也不太注意这档子事,一转身就给忘记了。这时候的感觉,它不会是要充当不速之客了吧?天啊,我都没准备好,还在大街上,真丢脸啊。。。冷汗嗖嗖嗖地冒出来,天啊,快点掉块豆腐来砸死我吧!人类果然是要居安思危的呀,这时候无孔不入的大婶又再一次唯恐天下不乱地出现了:“血!流血了!小媳你怎么了,孩子怎么了?”一声声“关怀”问语顿时引得街上之人频频侧目,全身血液顿时一哄而上,全部涌到我的脸上:这脸丢大啦!脑袋处于一片混沌状态。。。
萧闲云在听到大婶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后,顿时杵在那里郁闷。但在听完她的台词后,,看到我局促无措地站在一边,裙子上还有可以血迹。。。
大婶一直处于自己幻想当中当然不可能认清事实真相,但萧闲云当即就反应过来了,脸上表情顿时千变万化,而大婶摸我额头喊:“天啊,脸怎么这么红?额头怎么这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你个臭小子教你带媳回客栈休息,你倒好,还带着生病的媳到处跑,有到这里来招惹姑娘,我刚刚还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姑娘哭着跑走了,谁知道走了一个这儿居然还有一个穿白衣的姑娘!”
戚家哥哥大概是意识到此事才是我俩感情突飞猛进发展的原因,在一旁“难怪难怪”念叨,全然不顾我的“痛苦”。而戚白莲则更加一脸仇视地怒瞪着我,不过看我现下的情形,到颇有幸灾乐之嫌。也对,谁愿意有别的人怀了心上人的孩子啊。。。尽管这“孩子”根本不存在。。。倒是玉磊落山最先说了句比较人的话:“萧公子还是快带沈姑娘去看大夫吧,我看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啊。。。”
恩人啊,果然还是这位够善解人意啊,这位扮男装的好人啊,老天将来一定会保佑你找到一个好丈夫的!萧闲云这才抱着我往客栈走。可是却被大婶一把拉住:“死小子,医馆在那一边,你走错啦。。。”
萧闲云举步维艰,无奈地看着我。我进退维谷,把脸埋到萧闲云怀里,闷声到:“去医馆。。。”
萧某人说:“你确定?”
大婶在旁边瞎担心:“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呀,赶紧给我去医馆,孩子都快要保不住了呀!”天啊,大婶,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于是萧同学便抱着我施展轻功奔到医馆,高速的移动更是引起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我在心里痛苦:才两天的时间,这都已经出了多少风头了呀。。。看来想要不“出名”都难!
一进医馆,老大夫便迎了上来,我赶紧拉拉萧闲云衣袖。萧闲云立马心领神会:“不用了,在下也略通医术,只是劳烦大夫帮内子找套干净的衣物,再打盆水来,这里有在下写的药方。”说完便拿起刚刚讲话时写下的一张纸递给大夫。
那老大夫看完药方,胡子抖啊抖,举起一只手一拍桌子:“好!”带着对萧闲云的崇拜眼神,就屁颠屁颠跟小童一起抓药去了。
我诧异道:“你给他写的什么?”
萧闲云笑笑:“药方。”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是药方,我问你药方内容真有这么好吗?怎么老大夫看了这么激动?”
“这是当然,此药方可是千金难求,宫中御医开的。”
我说:“那你怎么知道宫中的药方啊?”
萧闲云说:“你夫君我无所不能,什么事都难不倒我。不过。。。”萧闲云不怀好意地看向我:“小语儿今天可真是要为夫大开眼界呢?《我侬词》?“我中有你,你总有我”、“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想不到小语儿还有咏絮之才啊,而且还对为夫如此深情款款,用这种方式在人前向为夫表白?”
“你别自作多情啊,我可没有表白,是你那朵欺人太甚了,所以我才想要如此气气她!”我愤愤道。
“呵呵,为夫知道,小语儿终于为我吃醋了。。。不过小语儿,你为什么就没有作为孩子的自觉呢?”说完就往我的裙子看去。。。
我的脸顿时涨得像个西红柿,居然给忘记了这茬,还好萧闲云帮忙糊弄了过去,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老大夫也带着手端水盆的小童和手捧衣物的大婶进来了,大婶见面就说:“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吗?”
为了遮掩自己出的丑,只好默认大婶的关心:“谢谢大婶,一切安好。。。”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都知道自己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能这么大意,发烧了都不知道,幸亏现在母子平安,不然可就惨了!”大婶教训道。
“是,没有下次了。”
“我已经叫小李就是你们住的那个客栈店小二,把你家相公的行李都搬到你那儿去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们还没成亲,诶呀你说说,未婚先孕,这成何体统啊!赶紧住一块去,说你们已经成亲了,只是这两天闹别扭才分房睡,免得旁人闲言闲语的。况且你身子不便,也好有个人照应。还有啊,等身子好一点,赶紧回家把事给办了,也免得长梦多,奉子成婚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大婶这一席话听得我晕乎乎的,但我只知道,她自作主张把我跟萧闲云排在了一间房,而我居然一时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拒绝。。。天要亡我啊!我还能说什么呢?
乖乖进门打理了一下,换了衣物,告别了喋喋不休的大婶,和在一旁一个劲盘问药方来历的大夫,就回了客栈。
小二已经老早把萧闲云的东西搬进我房里,我也无力辩驳,只好悉听尊便。神奇三人组听说我要好好“安胎”几天,便也就打算先行一步去引玉大会,并嘱咐我们不要急,只要随后赶到就行。
只是不知为何,戚家三兄和那位玉磊落山也住进了客栈,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的。而且戚家哥哥戚寂然(他的名字是自己后来问萧闲云的)居然还打着“我们不放心沈姑娘的身体,故特此留下看她是否安好”的招牌,我看明明是你那两想看看我的“孩子”还在不在吧?只可惜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本来就没有孩子的话,不知那两会做何感想。。。
在接下来几天里,我深切地体会到了古代子的痛苦:为什么那个来了会足不出户了。古代没有现代卫生棉,只有巾带。而且那只是大户人家才会这么干,拿一块又一块的布来垫,用过了就丢。平常人家都是用灰包在布袋中做成的装置来防止侧漏的。
因为我不能名目张胆地买这么多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提早给自家孩子做尿布呢?所以很不幸地用了后者的办法。这种东西我怎么感觉都很容易掉,所以只好整天呆在上修养。。。这也好巧不巧地落实了“我在安胎”这个传言。。。
期间大婶来看过我一次,还带来了一些所谓的“对孕很滋补”的东西,萧闲云憋着笑塞了大婶一点银子,大婶推拒了一会儿便也接受了。我不知道萧闲云如何处理那些东西,只知道在房间里呆着的日子简直要发霉了!
所以当我终于告别老朋友可以下地时,别提有多开心了!于是笑着对萧闲云说:“闲云啊,这几天让你睡地板,辛苦了啊!”
萧闲云立马回到:”小语儿也知道为夫很辛苦啊,那你怎么犒劳我呢?”
我不语,伸手拿起边的一个木盒子,打开,是上次“缘来”的店主送给我的一支玉笛,想想自从恢复吹笛以后,还没有一次是带着好心情吹的。这次,就好好吹一首欢快一点的曲子吧。抬头,对着萧闲云说:“上次你听到的那首曲子太悲伤了,这次给你吹愉悦点的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