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草草不能喝嘛!
哪你代?
板栗这时候不声不响的把草草面前的白酒端了起来,一饮而尽后,又跟金部长陪着笑脸。
我拿啤酒敬金部长一杯。烟草端起啤酒来恭敬的举着说。
算了。你歇着吧。金部长手一挥不客气的说。
我表弟可是真不会喝酒啊,大哥。草草,不管怎样,你把这杯啤酒喝了。
别!金部长立刻手一摆。
烟草一仰脖把一杯啤酒喝了下去。这样活着可真累啊。这心眼里的话也只能跟着酒一起落进肚子里罢了。
好,好样的!金部长立刻夸奖起来。
来,黍子,我们喝一杯。特派员起身抓起酒杯便喊起来。
哎呀,我来敬您!黍笑眯了眼,碰杯后都干了个底朝天。
烟草陪坐在一边,觉得自己完全和桌上的不是一个档次。白酒不是没喝过。每次喝都是必醉无疑。他实在怕那种感觉。很难想象有人喜欢那样。他相信大多数喜欢喝酒的人是从喝酒的过程中找到了快乐。他扭头看了板栗一眼。板栗也瞪着眼看他。两个人都笑了笑。女服务员过来给酒杯里加上了啤酒。烟草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把面前的白酒喝了。多亏了板栗。雪博人这样能喝酒是烟草没想到的。他端起酒杯,冲板栗笑道:我们意思一个。
板栗端起自己的那杯白酒,和烟草碰了下。两个人都喝了一口。
碰了就要干杯!
黍立即把过去给那人敬酒把话给岔开了。这让烟草好一阵紧张。板栗名义上是个哑巴。在大家看来,他只不过是烟草的一个跟班,特意来顶酒的。并没有人来刻意的跟他斗酒。烟草又被身边的特派员拉住说话。他认真的听着。倒不是出于礼貌。他真对特派员说的那些部队上的事情感兴趣。对那些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知道不多的领域,烟草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跟他的酒量相反,他的好奇心很大很大。这不经意间让他成为了一个好听众,在这圈人里有了个好口碑。大家拿他说笑时,老爱拿他的酒量开刀。他也从来不恼。所以,到他有一天猛然站出来说话的时候,确实让大家伙儿吃惊不小。
酒足饭饱后,黍把各位贵人送进了唱歌跳舞的包厢。小姐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烟草和板栗没有参加。这次倒没人逼他们一起。
烟草坐在一楼临窗的茶座前,休息。这里是专给客人小歇的去处。面红耳赤的板栗坐在他对面,眼神有些不对。
给你也介绍一个?草草试探的问了一声。
板栗连忙摇手,差点就喊出声来。
在包房里陪着朋友唱歌取乐的黍,心里惦记着表弟。当有人开始搂着小姐出门时,他便也借故闪了。特派员一边上楼一边还喊他一起去。黍应着却下楼去了。
就知道你不敢来。兴头上的特派员使劲捏了把小姐的胸脯。丰满的乳房都快从胸罩里跑出来。
啊,要挤出来了!
出奶?好啊!
正下楼的黍听到这段子,忍不住乐了。朋友多了岂止是路子多。乐子也多不少呢。见表弟和哑巴板栗面对面的坐在窗前,大眼对小眼。他更乐了。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儿,黍点燃了一支烟。
表哥。烟草叫了一声。
怎么样?还好吧?黍一开口便喷出满满的烟酒气。这从喉咙里翻出来的气息还带着香味呢。
还好。你真行。中午到现在起码喝了1斤半。草草认真的看着表哥。
这算什么。你们要不要上去玩玩?
烟草怪怪的笑着摇了摇头。
很多花样的。保准都没病。你算了。要我们的哑巴兄弟开开荤吧。
板栗一付受惊不小的样子。
放心。我们都不跟你妹妹说。黍做了个非常坚决的手势。
板栗头摇的跟电扇样的。
黍。大哥。我们就不要你破费了。烟草调侃道。
哎!要这样说还非拉你两个上去了!黍说话就伸手把烟草和板栗的手腕子抓住了。斜叼在嘴角的烟熏的他眯起了右眼。
少来了,大哥。你这也不能开车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回山上了。你也别管我们两个。我们到中码头睡。
不行,说好晚了就到我家睡。
那都是说给外公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板栗还可以装几部收音机出来。
卖出去几部?
暂时没有。
送都没人要啊。行,我不说了。走,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黍哥。酒后驾车违法的。
谁敢管我?
没人。安全第一。你也该睡会儿了。今天多亏你。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简单。敞开肚皮喝酒。吓,都能把外星人吓死!呵呵!
我尽量试试。我们走了。
好。到了跟我打个电话。
烟草转身抬手摇了摇。坐上了一辆人力三轮。自从油价上调,并限制供应后,小城里已多年绝迹的人力三轮车便又满街满路都是的了。
三轮车夫费劲的蹬着车。车子摇晃着。板栗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烟草伸手搂过他肩头。板栗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后,便又合上了。靠在草草身上继续迷糊起来。
再不能让他顶酒了。烟草想着。街上有好多路人。摆摊卖衣服,日用百货,摆摊卖烧烤,小吃的沿路都是。这是小城里的一个繁华之地。再过去,便行人稀少了。连路灯都是隔一个才亮一个。一个缓坡。三轮车夫屁股从座上欠起来,利用身体的重量踩着车。烟草的目光从车夫扭来扭去的背影上移开,落回到板栗身上。正如茉莉所说的,草草也想着同样的问题。塔敦仑人为什么要制造雪博人形的战斗机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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