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我会越狱,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或许没有伊万的哪点时间耽搁,我和这对士兵能错开,但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凭着我丛林中百战之躯的快速反应,我抢先开了枪,ak步枪一瞬间扑出的弹雨将对面占着过道的前两个人打的在那犹如中了电的人一样手舞足蹈。
后面的苏联士兵一边撤退一边开枪,他们的子弹由于战友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的面积,没有几颗能打到我这边来,当然也就对我们造不成什么伤害。
“雅科夫开枪,如果让他们关闭了通道的舱门,我们都得饿死在里面”我大声喊。
“不,我不能这么做,他们是我的战友”雅科夫端着枪靠着墙壁大声喊。他的喊声夹杂着我不知道的俄语方言,使我这个刚学会初级俄语的菜鸟根本听不清楚。
我再次大声的对他说:“你***,都现在了你还想什么,快开枪,不要让他们撤出通道。否则我们两都完了”。
我喊完了,子弹也打完了,没有弹夹可换,因为那个伊身上就装着一个弹夹。但是还有两个苏联士兵眼看着快要跑出通道,手已经握上舱门的护手。
如果让他们关上门,我们两个都得困死在里面。几十厘米厚的钢板做的船舱墙壁没有氧焊切割,说什么也逃不出去。
“雅科夫,现在为了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开枪”我大叫。
“哒哒哒”我喊破了喉咙,终于在舱门快要关上的一刹那间他将两个人击毙。
打扫战场,我补充足弹药,特别是拿了几把匕,那样在出现刚才的情况我可以用匕解决战斗,不过我希望以后不要在出现那样的情况。希望子弹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现在不会考虑太多,刚才的枪声估计已经惊动了舰上的所有的人,马上敌人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要和时间赛跑,不能让敌人把自己困死在一个地方,得让他们搞不清楚我的位置。让他们混乱。这样我才能逃脱。想想在越南的丛林里我也是这样对付苏联人和越南人的。
还是那个老办法,设置诡雷,让苏联人损失惨重,他们越受伤,就越疯狂,他们越疯狂,就越不可能冷静下来思考,就不可能摸透我的策略,就会穷追猛打,就会让我有机可趁。
“安德烈,哦,可怜的安德烈,兄弟对不起,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雅科夫蹲在舱门边上看着那个被他打死的苏联士兵。
“起来吧!你没有错,如果你不杀他,他关上舱门,我们两个就都会死在里面,你应该庆幸他没有认出你来,否则他会像那个伊万一样痛恨你,当然,你也没有任何错误,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哪怕手段有些不合理”我安慰他说。
我把他拉起来,把他的步枪扔进他的怀里,擦干他的眼泪,他有些木讷的任由我摆布。然后我又蹲下来在安德列的身体地下埋了由三颗手雷做成的绊雷和一个手榴弹做的压雷组成的一组诡雷。这样的话只要有人过来查看尸体,马上会把整个过道炸成一片碎片和血肉肢体混合体。够苏联人喝一壶的了。
“不要,不要这样好吗?他已经死了,放过他吧!”雅科夫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的哀求。
“起来,没有一点出息,一个大男人的又是哭的,又是下跪,你还是个士兵吗?你要是我的兵,我早把你踢出部队了,就是你的家人看见你,他们也会为你感到羞愧。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为一个死人在浪费活人的时间了。除非你也想变成他那样”我冷冷的说。
雅科夫依然有些提不起精神。
“雅科夫,你当兵几年了”我问。
“六年了”他跟着我小心的搜索前进去寻找那个情报军官的住处,沉重的脚镣手铐不仅影响我的行动,而且在通道里出“哗啦,哗啦,咔嚓喀嚓”的声音,十分的刺耳。不时的有苏联士兵撞在我们的枪口上。
“六年才是一个小班长,看来你这个人不是一个令上司喜欢的角色”我查看了一下一个客舱里面后说。
“是啊,要不然我想和你做买卖,要不是我偶尔路过那个军官的客舱,听到舰长他们的谈话,知道了你是个大官,我也不会钱迷了心窍想要敲诈你一笔,没想到,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钱没有拿到,反而背上了叛国的名声,即使我现在投降,我的命运也只能是和你们一样被拉到‘布列维’岛上秘密处决,但愿我的家人不会因为我受到牵连”雅科夫两眼无神的看着舱顶,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就好像秋后的知了快死之前的叫声低沉而断续。
“放心吧,只要我能脱困,我一定会去俄罗斯去把你的家人都接出来,我说道做到,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像一个大哥对待手下一样拍拍他的肩膀说。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们无路可逃,除非你能把他们全部杀光,全舰两千多水手和一千多士兵,你才一个人,就是你能把你的手下都救出来也才不过几百人,再说,我们这是在海上,你杀光了所有的水手怎么能把船开到岸边,没用的,我们的下场只有死,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雅科夫绝望的说。
“好了别说了,车道山前必有路,这是我们中国人的一句谚语,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活着,总会有办法的,不到最后的关头,我不会提前考虑后事,告诉我,那个克格勃军官到底在住在那一层,我们已经快上到甲板上了,在出去,头顶上正在起飞的飞机可以把我们吹到海里去了”我探头看到混乱的外面,一股带着腥味的海风倒灌进来,弄得人浑身不舒服。
通过这段甲板,在前面那个像井口似的盖子下去,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他的客舱,通道的尽头连接着舰桥,往舰桥方向走十米,左面斜梯下去是舰上联欢用的酒吧,那里通宵有人在里面买醉,大部分不在岗位上的士兵都会在哪里聚会。你们的人关在酒吧右侧通道尽头旋梯下面的储备零件库。零件库中央有升降梯,可以输送零件去甲板。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的,我在舰上呆的时间不长,就了解这些,但也足够你用了,救出你们的人,带我离开这里,救上你们的人,我们可以通过升降梯上到甲板上,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穿过甲板我们可以在左面找到一艘吊着的鱼雷艇,我们可以坐那离开”他和我讲解着甲板上的情况。
我稍微打开一些舱门观察着外面,由于我们的逃离,甲板上显然很忙碌,到处是士兵,还有几架正在起降的飞机。身后过道里从其他方向下去的苏联士兵把铁板踏的“哐啷哐啷”响。吆喝声,呼喊声,此起彼伏。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他们顺着死伤的尸体追了过来。不过因为吃了我几次诡雷的亏,进展的速度慢了些。但是他们总会来到这里的。
“猫着腰跟着我,我们去找那个情报军官,我想我们会收获不少东西”我说着也也不管雅科夫是否能跟上我,就率先蹿了出去。借着一些隐蔽物,逐渐接近那个舱门口。甲板上依然忙碌着,甲板地下的苏联人依然慌乱着找寻我们。
打开舱口,我让雅科夫先下去,这样别人现也不会出事,顶多说他走错路。庞大的犹如迷宫一样的航母,新上舰的士兵走错路很合理。
克格勃军官不是一个,而是一窝。这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从雅科夫嘴里得到的情报显然不足以让我掌控大局。现在我就看着我面前躺着的一地军官愣。
看着他们那阴冷高傲的面孔被伤痛折磨的更加阴冷可怕,我心里寒。这些只会在别人背后捅刀子的‘英雄’们也有今天。
提到他们就和在二战时的德国提到‘盖世太保’,中国明朝的老百姓听到‘锦衣卫’‘东厂’一样,总令人感到不舒服。不过今天我在解开自己身上束缚着的脚镣手铐后,我需要了解更多的东西,以我的手段,他们不知道能不能像他们的名声那样出名,骨头比被他们折磨过的人更硬。
我让雅科夫按住一个受伤的军官,我把玩着他的脚,很臭,大概是活动太多的缘故吧,总之那不是人能忍受的,不过我例外,谁让我是另他们头痛的‘恶魔’呢!
“雅科夫,我听说你们这些英雄们对折磨人很拿手,是不是?”我脱下那个军官的鞋子,开始脱她的袜子说。
“长官,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想你在问话之前能不能把那只臭脚给放下去,我快晕过去了,不错,我听到他们的名字都睡不着觉”他一边看着那些没有死,但在流血的其他军官回答我说。
“我看看自己能用到少刀削出他的脚掌骨来,我以前最好的成绩是从脚板底开始削了一百三十刀,这次一定可以打破自己的记录”我笑着说。
我说的时候观察着那个克格勃军官的面部表情,看到他白皙阴冷的脸上终于有些动容,受伤高速的流血都没有让他因为死亡的来临感到害怕,但在听到我能在他死之前用一百三十刀削出他的脚掌骨,他有些害怕了。所以我说任何人都不可能战胜死亡,包括这些被洗脑了的克格勃。
为了尽快得到我想要的情报,为了尽快离开这里以免被苏联人包围,我手底下一颗也不停,在一百刀的时候,旁边的人终于忍受不住了。我并没有理他,只是让雅科夫继续把他带到另一个舱室关押,自己继续一丝不苟的坐着我的工作。
我听着自己的心跳,和雅科夫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那个克格勃由尖利到几乎听闻不到的惨叫声,他战栗,抽搐的身体在我的手中晃动,我却并不受影响。
为了掌握更多的主动,我不惜动用任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