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漂亮,比你姐姐还美”我叼着烟说。
“是吗,我有我姐姐漂亮吗?为什么在你心里一直只有我姐姐,而没有我,”她说。
“因为你是敌人,你和我只是合作关系,你姐姐是我真正的女人,再说,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我突出一口烟说。
“我们前端日子还不算喜欢吗?那些欢快的缠绵,不喜欢你能那样做吗?”她一点也没有羞涩的说。
“你连说这话的时候都那么冷漠,可见你比你姐姐更适合当一个特工,而不是一个令男人喜欢的女人,我和你只有性,没有爱!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清楚的事”我没有再看她,望着越来越隐晦的天空说。
“是吗,我的确没有喜欢过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比你英俊的,比你更厉害的人在越南有的是!我不是说他们打战厉害,而是他们在其他方面,比如他们有权,有钱,还比你帅,那个女孩不喜欢帅的男人”她还是那么冷静的说。
我和她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我了解到她对她姐姐的情谊比她自己的身体更重要,所以她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来接近我,现在她知道我们已经是第三军手中的一个棋子,所以她再也不愿装下去,她希望我们能帮助第三军早日打到河内,那样她就不用执行政治局交给她的任务----引诱我去交换她姐姐了。她对第三军充满信心,认为第三军就是越南的新生,就是她和她姐姐的救星。我却越来越失望,对她对我的态度。我知道我这段日子可能不会再触摸那具另我发狂的身体,享受她那迷人的欢叫。她已经不需要这么对待我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下降了很多。反而她的爱国心,她对我造成她姐姐的这种境况的仇恨却越来越深。我可以看到她心底的冷漠,一旦第三军成事,她一定是第一个对我开枪的人。
我也不能有时间再和她在一起了,我肩上的使命现在不是要我一个人活下来,我不再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战,这个目标曾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目标。现在我是为了两百多名战友,同胞,的生存而战。抑或还要带上那几百个美军。在生命可贵的角度,我还要让那些越南被俘过的,还有那些柬民主战士,那些东南亚其他被俘的人而战。
“他们在干什么?”她忽然发问。
我回头看到黄海兵正带领解放军战士们进行扛圆木的行进训练,他们六七个人为一个集体,扛着一株十几米长,水桶粗大圆木在山间小道上,在丛林里,在小溪里,在房子中间,快速推进。虽然累的要死,但是每个人都不能放弃圆木,不能放弃队友,他们拉扯着倒下的队友,合作着扛着圆木前进。
“他们在进行体能和团体训练”我回答。
“好奇怪,”她说。
“是的,但是这样能让他们活下去的几率提高一些,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奉行的就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时候走,所以趁这几天多教他们一些东西,多训练一下他们。他们的体能已经在战俘营被你们的人折腾的差不多了,我这样做是让他们提高一下”我说。
“那也不用这样呀。这样顶用吗?”她问。
“等打战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中间的人也可能有人和你一样的想法”我回答道。
“咦,他们刚做完那个训练就继续打靶,而且怎么那么繁琐?”她很奇怪的问。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黄海兵第一个冲上一个深及腰带水池,就冲进一个战壕里,端起一杆早已准备好的机枪,奋力的扫射对面的靶子,打完两个点射又背起旁边的一个鼓鼓的行军包,全幅武装的开始翻越一个高及他头部的矮墙,下了矮墙,向左右打了两个点射,继续爬进被扔了肢体碎片和死人尸体的水稻田,当然那里面没有水稻,只是一些移植到像水稻的草,他头顶上面是挂着死人头和肠子都铁丝网,刚够一个人爬着着过去的空间。一段存满死亡的道路,好多地方都得侧着身子挪过去,而铁丝网上方10厘米处是纷飞的重机枪子弹。稻田的侧面是我布置的枪法好的重机枪射手。偶尔还有一两个跑在稻田侧面的士兵把真正的地雷和手雷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时间就像真正在进行一场战斗。
其他营地士兵们也围上来观看。美国的狼群们更是以异样的目光看看我,在看看在水稻田里忍受着打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们。
“快停止,指挥官先生,你不能这样虐待士兵们,这样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任”乔纳森上校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说。
“是吗,如果你的士兵们也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我宁愿把这支部队交给你指挥怎么样?”我傲慢的说。我知道现在我是个指挥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超级小兵了。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应该继续接受你的指挥”他继续愤怒的说。
这时,和黄海兵一组的士兵们已经都通过了那个水稻田,他们举起手中的枪面对着无数用稻草和木板构造的假象敌射击,边上的裁判不断的用旗帜指向已经因为延误时机被敌人‘击毙’的士兵。那些士兵看到指向自己的旗帜垂头丧气的走出训练地段,他们一个眼里都噙着泪水,有的人大声哭了出来。
通过训练地段的士兵继续前进到一个乱石堆里马上就又被机枪的火力扫的抬不起头来,这时他们处身的地方只能让他们背靠着抱着头等待火力的停止。而这时出现了真正的伤亡。
这绝对是有些过了。但是我却没有制止,因为这都是我所安排的。我要他们感受一下我在哪个死亡丛林里和越军近一年的战斗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有人受伤了,有人意志崩溃了,前进的到这里的50多名解放军战士阵亡2名,崩溃3名,放弃的达到11名,只有34人通过了,但这并不是重点,接下来他们要进行面对面的同4重炮营的1个连进行殊死搏斗,只是我把武器取消了,他们要赤手空拳的打到近200名‘敌人’。不是‘敌人’按倒他们,他们宣布弃权就是他们把这200名敌人打倒在地。真拳实干,绝不参假。这一战,他们只有16个人通过,有10个人‘阵亡’,有个人弃权。后面又上来的另一个60十人的梯队被另一个连打的只剩25个人,比第一梯队略高一点。
中间他们还通过了其他一些更令美国人和在场的所有人匪夷所思的考验,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平台才有所喘息的时间。
大家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哨音响起,41个人继续一些普通训练场上的考验,爬网墙,过3米矮墙,各个姿态的打靶,挖战壕,组队突击掩体,炸毁碉堡,赤手爬树,高空飞跃,跑步,等所有梯队都到达的时候,早上出发的时候还是一个满员的216名单步兵连只剩56人的小分队了。淘汰率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五左右。
看着这些通过的士兵们,所有的人只有惊讶,只有感慨,让而那些没有通过的人却沮丧到极点。看着黄海兵从胸前掏出两面旗帜,当先展开一面旗帜,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风中,在越南的土地上迎风招展。那些没有通过的士兵就再也忍不住了,哭了出来。我没有制止,因为我也在哭泣。在心底。
“外籍作战兵团,中国分部,代号‘中国狼群’的特种部队请求升起代表中国的国旗,分部指挥官黄海兵上尉”黄海兵跑步来到已经站到广场中间那十几根旗杆的下面等待的我面前说。
“我以外籍作战兵团指挥官的名义批准你们的请求”我向他回敬个军礼后大声说。
“中国人搞什么?”杰森上尉问道。
“不知道,中国人一向神神秘秘的”乔纳森上校说。
“我们看他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阮灵玉也说。
“立正,稍息,旗手出列,先升起国旗,再升队旗”黄海兵喊完,双手把国旗交给上来接旗的三名旗手。
当国旗冉冉升起的时候,每一个在场的中国人不由得唱起了国歌,神情是那样的庄严,那样的肃穆。
又当队旗升旗的时候,美国人也惊讶了,一个恐怖的恶魔的头像底下,一个獠牙的狼头,一个用金线编织的想要跃出旗帜的狼头,反射出万道光芒,照亮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境,仿佛一种新生,仿佛劈开阴云的阳光。
“天哪,中国人真厉害,我都想要加入他们了,我能在他们身上看到活下去的希望。是那样的坚决”乔纳森上校不由得称赞道。
“是啊,我看我们的狼群是不是也这样搞一下,对提高士气很有帮助”杰森上尉说。
“啊,要搞你搞去吧!我可不想让那帮人反了我,我还想继续当几天指挥官,反正,我回到美国,战争已经结束了,十年了,我也不可能再在军队服役了,对了杰克答应说,如果那个人能救我们出去,他就私人给他1000美元,我现在觉得这样的部队一定能带领我们冲出去,如果我不死的话,我就答应他,给他十万美元,加入我那时候还有那么多钱的话,这样的人,将来前途一定光明,说不定成为中国的一名名将,对我们以后再中国发展好处多多,我听说他们的领导人已经开始访问美国了,中美要开始正式交往了”乔纳森上校说。
“是啊,我也同意”杰森上尉说。
“我也是,”狼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他们身后。
“现在,由我们的指挥官授予每一个成员外籍作战兵团中国分部队员徽章”黄海兵大声喊。
“好罗嗦,怎么有那么多礼节”阮灵玉看不下去了。
“你们女人懂什么,那代表着这支部队将是一支正规的,一支非常顽强,有着自己的文化的部队,他们将被后人敬仰的部队,以后的每一个士兵将会以拥有一个那样的徽章为荣。那是一种荣誉,就像越南第三军的那些被授予专门名号的师或团体一样”齐少敏少将说。
“同样是恶魔,同样是狼头,但底面确实鲜艳的五星红旗”不过徽章不是金属的,而是战士们用针线就像缝制国旗和队旗一样,缝在布块上的。因为条件限制,不可能去制作金属的徽章。
升旗,狼群成立仪式以后,我和大家一起走回来指挥部,黄海兵则去安排士兵们休息。因为等在明天的将是更辛苦的训练。我想要再这几天把他们的体能提高一个台阶,他们和第三军将在这里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则可能马上就要走了,第三军得等河内的时机成熟,等我再香溪起事以后,越军被调走再开始行动。所以这些日子来让他们劳累一些,我觉得是让他们活的更长的唯一办法。但是,光是体能训练还不行呀。他们应该在哪里再提高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