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这儿是日本,你让他去哪儿了?”何微微惊道,随即到:“修炼戾气也再回这一时,我要去找他。”
韩上雪道:“你怎么说是我要他走呢?如果是他自己要走呢,他修炼的法门跟你的阴阳之力不一样,你最好不要耽误他了。走吧,该是开饭的时候了吧。”何微微道:“哼,我们在外面吃过了,你要吃自己买去,我走了。”
韩上雪道:“怎么了,何小姐怎么生这么大的火啊,是不是还以为校长的事?关于这点我很抱歉,不过我却只能这么做。”
“哼,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何微微狠瞪了韩上雪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再说荆离,他失血过多,在加上身子格外虚弱,如今又从二楼摔下来,是个人也经不起折腾摔死了。好在韩上雪不下杀手,用上了戾气将荆离抛的远远的,然后轻飘飘的着地,力道拿捏的刚刚好。这才让荆离侥幸活了下来。
荆离落在了人行道上,此时已是冷秋,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枫叶,他挣扎着爬起来,只觉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战斗站不稳,他对韩上雪为什么在紧要关头不杀他感到奇怪,不过能保得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伤口上传来阵阵疼痛,荆离心里清楚雪亮,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医院,赶紧把刀子拔出来,把血止住才对。可是这里是日本,他一点日语都不懂的,连找个好心人估计都很困难,就算找到了好心人也因为语言不通而无奈放弃。
荆离扶着枫树慢慢的超前走着,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遇到一个在外的中国人啊,在这种外地,自己人都是很团结的,如果能碰到中国人那就好了。荆离的眼前一片雪花,他心知糟糕,在这么下去可能真的要死在这儿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经过一条巷子,看到几个混混在对墙撒尿,心生厌恶的绕了过去,在前面就是红路灯了,周围的车辆看看往往的,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因为荆离身上的伤势而停下来。荆离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想找个日本人求助了。这会儿他才这地方行人很少,就算是出现的,也是些成群成对的男女说笑着走过,只是用一副好奇的眼神看荆离双肩上的匕首,然后就走开了。
荆离大喊道:“救命。HEIP!”但却没人理会。荆离此时才懊恼起来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学英语,弄得现在连跟人交流的本事都没有了。就在他绝望时,忽然看到红路灯的对面有家XX火锅店。火锅两个字是用汉语写的,荆离想也没想的就走过去了。
他推开门,跄踉着走了几步,大叫道:“你们这儿的老板呢?”正在这店里吃饭的人都呼啦着站起来,一个浑身失血,肩上插着匕首的人说些某名的话,吓得放下碗筷夺路而逃。荆离可不管这许多,他再也守不住,双膝一曲,跪倒在地,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用手撑着身子不让自己趴下,脑中仅有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自己没有身份证。
在这样的大城市中法制建设已相对完善,没有身份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被警察拒捕起来,因为没有身份证,所以证明不了自己是中国公民,那就是说,连遣送回国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么一想荆离就更不敢昏过去了,伤口处如火燎一般的疼痛,刚才剧烈的动作让伤口又挣开了,猩红的颜色,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鲜血,慢慢的双腕处以积下了一小滩的血。
“老板!老板!救救我啊。”荆离抱着一线希望的喊道,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这个时候他只想活下去。就在这时,一张纸巾递到他的面前,一个不太流利的日式中文问道:你还好吧?
荆离赶忙抓住那人道:“救我,救我”。他眼前一面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只觉得手上抓的是个女人,耳边听着她因为惊讶和恐惧而发出的“痛み、痛み”,荆离可不懂那女人说什么,不断的重复道:“救我,救我。”忽然眼前一黑,就记不得发生什么时了。
富士山,日本的圣山,此时的樱花已经全部凋谢了,枯秃干瘪的树枝如老人的手臂一样,轻轻一折就会断的。黑龙社团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富士山山顶来祭拜一下天地,上山的路被一群头上绑着绷带,身穿黑色和服的大汉把守着,没有人能上的山来,此时的富士山就像是一件玩物一样,被人强行的占有了。女人呢?是不是女人也可以这样,占有之后就再也没有自己的人生了。
山顶上正冒着黑烟。黑烟汇聚在山的上空经久不散,稍微有些了解日本的人都知道,富士山只是一座死火山而已。可是如果真的敢往山口下看的话你会发现这里并不想你想象的那样,火山口里被熔岩烧得通红,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不断的有气泡冒出岩浆面,然后“波”的一声炸裂开。这个火山好像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了,这只是它在酝酿而已,它在积蓄力量,等待着它喷发的那一刻,力量积蓄的越多,它喷射的也越高,弥漫在富士山上的黑云啊,就等在在这喷发的那一刻蒸发吧!
火山口里一片明亮,可是这在外面却丝毫看不出火山即将喷发的情况,事实上火山顶上的积雪比往年的都要厚了多。这样的话一般人还是会很少留意的。更何况今天是黑龙社团祭拜天地的日子,马虎不得,就算感觉怪异,也没有人会这么扫兴说出自己的疑虑。就这样,如果火山真的喷发了,他们都将必死无疑。
可是此时的富士山真的很喷发吗?当然不会!日本的科技卫星还是很发达的。如果富士山里蕴含的能量很多,他们应该会发觉才对,就不会有这祭拜天地这一事情了,所以说富士山现在是绝对不会爆发的。
此时在这个山顶里,荆离就潜伏在这里。他已经停留在这个地方二天了。地下是烧红的岩浆,周围的烧红的岩石,这个直径超大的火山口里只有他一个活物。
头发已经搭在了他的肩头,他的衣服还是当初的那件,不过已经破败不堪了。只见他双脚垫着凹凸物,单手抓在特质的攀山用的钢钉。另一只手则抓着矿泉水,用嘴咬开瓶盖,咕噜咕噜一口气的喝个干净,然后将瓶子随手扔了下去,可是玻璃制的瓶子,落在岩浆里发出“碰”的一声爆炸,透明的玻璃这会儿也变成了红色,沉了下去。
这儿根本就不是人呆着的地方,可是荆离却在这里,事实上他在二天前就躲在这里潜伏起来了,两天了,他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偶然的喝干一瓶子里的水补充下水分而已,他喝的矿泉水也是捡来的瓶子然后装的自来水,凑合着就喝了。
他为什么在这里?他又为什么这么落魄?是什么信念让他在这里不吃不眠待了两夜?这自然是有原因,因为他要来这杀一个人,杀黑龙社团的社长。这是为什么?当初的他不是死活都不愿在杀人的嘛?难道他妥协了?
三两口的喝完瓶里的水,荆离把瓶子一扔,开始闭目养起精神来,额上的汗珠滚滚而落,衣服是不断的浸湿,烤干,浸湿,烤干,弄到现在都发硬了,这布料要是碰一下保证会瞬间变碎的。荆离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山壁,当钟摆一样的计算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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