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头,我肯定是得手了,这个时候那些保镖或者黑龙会的社员们应该还在震惊当中,这个时候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富士山的山顶上积雪挺厚的,要不是我会这这招雪上飞(何老师不能并没有告诉我它叫什么名字。通常我在草上走的时候叫草上飞,在雪里自然叫雪上飞了),估计腿早就陷下去了,而这对我无疑是致命。一路直下,后面都不留有任何的脚印。下了山,穿过那片已经光秃的樱林应该就安全了。不过在这以前我要变换各种方位,以防止对方射来的子弹和山下人的拦截。
我是处在山中央的,山顶上的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方位,他们手上的枪看而不是闹着玩的,黑龙社团的实力远非我所想像的,日本的枪支流通是十分少的,但他们却可以配有这些,由此可以他们的实力。而处在山脚处的人一方面可以在山脚设伏,另一方可以于山顶上的人汇合,缩小我活动的范围。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虽然我的地位处在劣势,但不见得我会有危险。第一,山顶上的人不可能带着阻击枪,第二,我就算被围困了,凭着我这逃命的身手脱围不还是小菜一碟吗!想到这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黑龙社团,我们以后慢慢的玩!我回头看看背后的动静,这一望让我的心猛的一沉。
溅在身上的血还在滴着,被菜刀猛劈一下是个人也不可能活下来的。可是我这一回头,却发现了那个社长正在那暴跳。他没有死,活的好好的,我甚至怀疑他没有受伤,那么一开始我杀错了人了?怎么办,身份已经暴露,我没有再次下手的机会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逃跑才对。
没有丝毫的迟顿,我把活动范围渐渐的定在在山腰到山顶的那段区域内,同时我也放慢了速度,那个社长必须死,我可以陪他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的周围人头散动,我已经被包围了,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受伤,同时开始使出各种临场的方法试着引那个社长过来。
那个社长一头银发,带着金丝眼镜,一身黑色教士衣服,虽表面上说是社长,但其实他是个黑道头子,他还经常以黑道教父自诩。我的目光不断的瞟向四周,留心周围的一切变化,这个时候天空中隆隆声响起,且声音越来越大,我抬头一看,心里暗叫不妙,原来从山下竟升起了两家直升机上来了。
山上的人已经把我围在一个很小的活动范围内了,而这时他们也不往前逼近了,有枪的则拿出枪来瞄准我的头,没枪的则在这里唔里呱啦说着骂人的鸟语。天上的两家直升机也开始对着我密集的扫射过来。真不到他们竟然还有重武器!这个时候想要把社长杀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我现在就算是逃掉都很困难了。
怎么办呢?四周被包围着,天上还有直升机把手,更何况这是在山上,就算我真的逃出去了,居高临下的,他们也是很轻松的发现我,而我的距离离山脚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杂乱的声音!子弹穿过石头的声音,把一梭子从我耳边掠过的声音。我不但要小心天上,还要注意四周有人放的冷枪。突然,我看到一个地势有些稍洼的地方。那只是一个有些凹的小坑而已,但就是这个坑让我有了主意,我跑过去惨叫一声,然后躺下,身子就地打了几个滚,正好滚到那个洼处的地方了。
我现在是静下来了,已经成了活靶子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给我送上这么一颗子弹我就真的是完了。不过庆幸的是,直升机上没有再开一枪了,在周旋了这么久之后,我只能暗自猜测,他们没有子弹了!
枪声已至。四周一下子静了很多,压力剧增,我知道他们在开始收缩包围圈了,他们要开始收获他们的战利品了。我的眼睛是睁着的,我的目光盯在那个社长的身上,如果他不过来的话我就麻烦大了。
可是那个社长终究还是退的远远的,不肯过来这里,他的小弟倒是一窝蜂的直往我这冲。当他们看见我这完整的身体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会撕了我?
他们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五十码,十码,几步的距离,我在等,尽可能的多等一会再起来逃跑,如果我能成功的吸引大批的黑龙社团的人,那么我还是会有机会干掉那个社长。等到他们距离我只有一臂的时候我才能开动,所以在这以前我是一动未动,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那些个大汉脸上留着带着杀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我被我“吸引”了,通过他们的脚跺,我竟然看不到一丝光亮的存在,密密麻麻的人把我的视线遮住了。这意味着我要重新计算一下自己在空中的时间了,在空中无法变位,加速。很容易被当成了靶子。
我双手一撑地,根据两臂间不同的力道,身在在空中打起转来,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我不需要飞的太高,利用身子的转型在那些人的头上行走,三秒过后,我感到身下没人了,赶紧着地并以全速向那社长冲去的。我看到了那个社长眼里的恐惧,他身形巨颤。菜刀出手,从头劈到脚,他只是一个人而已。收起菜刀,我展开身形向山下奔去,心愿以了,我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黑龙社团,势力几乎遍布了大半个东京,在这个近似于首都的城市里发展的如此迅猛并不被国家剿灭,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黑龙社团的社长,有着黑道教父之称,他的跨国企业也只是一种掩饰的外表,事实上他可以轻松的洗掉全日本黑道的钱。这一切将他推向一个迷一般的人物,但这种现在也死了。他毕竟是人,他不如我。我说过只要能发现他根本就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的。
山脚下,我脱去那身沾满鲜血且近乎破碎的衣服。擦干身上的血迹,简单的整理一下后又要开始了我那颓废的生活,现在我需要补充点体力才对。虽然撕裂食物的快感远没有撕裂伤口的大,虽然我现在所吃的食物很难吃,虽然我抱着近乎死亡的念头在过活着,但现在我确实是该吃东西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