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姐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对他说道。心想自己是该出去的时候,有些时候自己在这里反而不方便。我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确实是亮了。伴随着鸡鸣声,我看见好多户农家的人都起来了,农家人起的早,这是一条不变的定律,此时离庄稼成熟还差些时候,地里的活没事干,但庄稼人的身子骨却是闲不下来的。有的去放牛,有的则摆起了摊来,在村子里卖起了油条。
北方吃油条。我就是个北方人,我要了两元钱的油条,又要了几碗豆脑,装在袋子里带回去了。那油条个儿真大,两块钱的根本就吃不完。这里的人啊,我喜欢!
回到小楼,渐聪和小何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一看就知道他们认亲成功。其实与渐聪那个脑袋,就算不是亲姐弟也能被人说成是亲姐弟。他心眼直,“姐啊!姐姐”的叫个没完了。
吃完饭,我也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只有一件换洗的衣服,一个手机,一个手电而已。渐聪用笨重的大铁锁锁上门,我们就这么上路了。
从村子到城里的路很长,而且又没有什么公交车,我走的脚都起泡了吧,这时才看到公路。上了公路一切都好办了。先打的去车站,买好票后回我的家乡。
………………
小何的外婆家是靠近山林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台阶上长满了青苔,整个房子看起来阴阴的。我没有回家,只是跟妈妈报个平安而已。以为小何怕她的外婆不答应收下渐聪所以才拉上我的。
可是我一个外人能什么呢?我心里好笑。但确实是跟着去了。
那是一间古香古色的三层别墅,只因为建的地方不好所以才显的阴沉的。进了屋,我才发现小何的外婆原来是个有钱人家,地板铺的好,家具现代化全部齐全。这件别墅不单是小何的外婆一个人,她身边还跟着专门俯视她的保姆。
是保姆吗?我觉得更像是丫鬟。就在我打量这些奇怪的景象时,小何的外婆开口了,她的声音慈祥,埋怨中带着心疼:“你看看你,怎么老是乱跑呢。”她是在跟小何说话。可是当她跟我和渐聪说话时语气却说不出的怪:“我感谢你们把小何送了回来。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的白跑一趟的,你们每人可以得到五万的人民币,就当是我这个老婆子对你们的一点感激。
“五万?”好大方啊!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六七十岁,看样子跟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说的也很朴素,她的左脸上有一块大大的黑色胎印,猛一看还以为是尸斑的。她手脚都挺灵活的,身子骨也挺结实的。她说话时也是中气十足啊。不过现在她确实要赶我们走,我把目光转向小何,她总得出来解释一下吧。
“外婆!这个是我的同学,至于,这个――是我的弟弟,那个人已经死了。我觉的我……”小何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她外婆给打断了。小何吓得顿时不敢在说话了。
渐聪一直都躲在我的身后,他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随着小何的外婆向我走来,渐聪也开始不停的变换方位,但他却死死的拽着我,决不松手。
“你叫朱渐聪?你停下来,难道你还怕我一个老婆子不成。”小何的外婆说到,“你那个父亲早该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女儿也不会死,不会死。他当然一声不吭的抱着你走了,他算什么男人,难道我们何家的女人都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她的话锋一转,指向了我,她的眼睛如夜里的猫一样,明亮而有力,让我浑身都颤抖了,我突然意识到这老人好像误会些什么了。
“老奶奶,你听我说。我只所以回来这里是因为小何怕你不肯接受渐聪,所以才硬拉着我拉壮壮胆的,一切都跟我无关啊。我想如果你要是误会了我可以……”我看到了小何焦急的目光,虽然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但那一脸的请求全写在我的眼前了,所以我不说话了,先看看小何怎么说吧。
小何走过来拉着她外婆的手,撒娇道:“外婆,求求你了,那个是我的亲弟弟,更何况那人已经死了,我们何必在对一个孩子这么多的偏见呢?不嘛!你就让渐聪留在这里吧。”
她外婆脸上的肌肉松散开来:“好好好,一切都依你,行了吧,再说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确实没有理由关在渐聪的身上,单是他必须得走,他不准留在这里,不然,外婆可要生气了。
我一听这话,赶忙道:“没问题,老奶奶,我这就走。渐聪,小何,我走了啊。”说完,我转身就走。心里却暗呼一口气,还好,总算解决了,我可以先回家休息几天了,有什么事情等回家再说吧。
带着放松的心情,我走在这条被绿荫遮住的上面不满了青苔的石阶上。一路上哼着小调蹦跳着下山的……
当我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我明明是要下山的,为什么此时却到了山顶了呢?那峻拔的山峰在我看来确实不好的征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算计的?难道是小何的外婆。
“出来吧,老奶奶,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我朝着空无一人的周围喊道,我已经不想活的这么累了,是不是她喊一声不就知道了吗!而且按照小说里写的,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会解释为什么要杀我!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又喊一声。果然,周围的空气产生了波动,入目的正是小何的外婆。
“解释!为什么要杀我!”我模仿起赛克的语气说到。为什么要活这么累,我现在有了阴阳之力了,难道说我还要像以前一样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