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沧溟带着援军,从金陵赶到时进门便看到这样一片惨景。他眯起的眼睛和严厉的神情反应了,此时他心中怒火正炽。
离他最近的是一个带着帷纱斗笠的姑娘。从她身上火红的衣服和窈窕的身量来看,她的年龄应该不大。从那打扮的抢眼程度上看,还是个爱的人。
她手上拿着一卷特制的鞭子。说那鞭子是特制的是因为它的样式和精致程度。
那鞭子看起来极像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蛇,灰黄的底上带着黑斑的纹。看得人有些触目尽心,就像她抓着的是一条真地卷在一起的毒蛇一样。
而它,之所以会如此像蛇,是因为鞭子的外皮是真正的蛇皮。那是是李沧溟从外面带回来的一条大蛇,在深山中猎获的。
那是条毒蛇。她向李沧溟索要它的时候,李沧溟特意嘱咐了要她小心。可是还是出事了,李茉莉被它咬了手臂,当场昏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上。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屋子。好像是李沧溟的。
她像旁边一看,李沧溟——自己的养父,正看着她,坐在边。
“我怎么了?”李茉莉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更像叹息。
“你中毒了,被虫儿咬了。”李沧溟成熟却依旧俊出的脸庞,透露着徐徐的柔情。他看着她的眼神不是对儿,而是对情人的。他伸出手抚摸着李茉莉苍白的脸颊。
“不是告诉你要小心吗?怎么就不听话。”语气里满满的是宠溺和关注,没有一丝责怪的味道。
“好玩儿嘛。那么大的一条蛇,我第一次见到。而且它纹儿那么漂亮。”李茉莉很认真的说着自己对虫儿的喜爱。虽然那虫子差一点儿要了她的命。但实际上她是不担心的,李沧溟舍不得让她有事。
“好玩儿,漂亮,”李沧溟有些变样的看着她,“它差点毒死你,要不是我正好在家,你要怎么办?还有那纹儿,越是漂亮就越是狠毒,你怎么就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李茉莉说的很干脆,然后笑眯了眼,“有你在呀。”
她把手放到李沧溟的胸膛,眼睛勾魂的看着他。那双比秋水还要清澈的凤眸,就这样直勾勾的望进了他的眼里。抚平了里面的沧桑,像雨的灌溉,心便又活了。
李沧溟抓了她的手,低头吻住了她。退了外衫,翻身上。
李沧溟在她身上饥渴的吸吮,舔咬。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难耐的摆动着身体。
“啊啊------”李茉莉冶荡的叫着,她合着眼睑的神情很纯净很快活。
李沧溟感觉自己被蛊惑了,他没有节制没有自我的索取着。在她的身上,他变成了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那是自己,在纯然地信任和爱惜一个人时的一种回归。回归向早已被岁月的灰尘封印了的本心本。
李茉莉在他深入有力地冲刺下,肆无忌惮地笑着叫着,荡至极。
她就是这样,无论在什么时候,永远那么放肆不羁。在他们二人情时,还是不会压抑自己,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也许是她太相信李沧溟的手段了,知道有他在摆平那些下人的流言蜚语是很简单的。又或者她更本就不想藏匿与他之间的事。
李茉莉是个喜欢随,讨厌刻意的人。
他们紧贴的身体黏糊糊的,男人加快了律动,然后僵持在她身上不动了。李茉莉感觉他热乎乎的体液流到了自己身体里。
她摆动着后臀,让自己更舒服了一些。她推推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别压着我了,去旁边睡吧。”她也没什么体力了,被压得有些不舒服了。
李沧溟抬起靠在她肩上的脸,温柔地看着她,“我想呆在你里面,好不容易有机会同寝,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李茉莉不是个娃,不会轻易答应他近身。像这样抱着她同共枕的机会,很长时间才一次。今天是因为她自己闯了,又被自己救了,才这么想要和他结合的。
李茉莉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不给了?说这种话给谁听?”
“好啦,宝贝儿别生气了。”李沧溟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翻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为他们两个盖好被子。“睡吧。”
李茉莉在他怀中抬起脸来,抓了头的丝绢,试了试他汗湿的头额和脸颊。
翻转过身,枕着他手臂睡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