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镇码头不再热闹，被官兵折腾一整天的渔民都忙着煮晚饭，岸边渔船炊烟袅袅，直连到远处天边。
金堤河面行船稀少，水面光平如镜，岸边的船楼和炊烟的倒影历历在目，无数倒影好象浮出在水面，又好象沉入水底，水底的天空好象比岸上的天空还要清晰。
西门庆沿着岸边逆水而走，他看似散步，其实是寻找程素云的船只。终于找到了，船头有个蓝灯笼非常显眼。
西门庆走上程素云大船，水手们好象预先得到通知，各自连忙着起航。
程素云从船舱里迎接过来，她显得很憔悴，她肯定等得很心急。
“你终于来啦！进船舱里来吧！”程素云变了，她面带微笑，声音很甜美；她也变成很大胆，竟然拉着西门庆的手，两个人一起进入船舱。
“素云姐姐，今天怎么对马帮主那么绝情？”西门庆小心翼翼地问。
“我本来没有什么，我是故意装凶。”程素云红着脸。“我原来不想见你们，但是我怕他带你去喝酒，误了我们晚上的事。”
“呵呵！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特别恨马德朝呢！”
“恨是有一点，没有那么夸张。”
“呵呵！来你这里之前，我本来想带上孟玉楼，有个女孩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比较方便，但是我又感觉这样做对不起素云姐姐。”西门庆毫不隐瞒内心的想法。
“你把我们事情告诉她啦？”程素云花月容貌黯然失色。“阿庆，姐姐是不是很自私呢？”
“我没有告诉阿玉……素云姐姐，你别想歪，我是关心你，我原来想，有阿玉在场的话，你们女人做某些事比较方便。”西门庆有点尴尬，程素云可能认为，西门庆带个女孩上她的船，是想方便西门庆自己发泄。
“谢谢你，少一个人知道，姐姐就少一分尴尬。”程素云声音有些哽咽。“其实，姐姐已经不在乎什么尴尬，姐姐知道自己很孤僻，给好多人带来麻烦，姐姐是累赘……”
“素云姐姐，其实你不孤独，有很多人关心你。”西门庆忍不住楼住美女纤纤细腰，两个人一起坐在板凳上。
“你是说马德朝吗？”程素云依偎在西门庆怀抱里。
“不只是他，还有很多人。”西门庆小声说。
“你是说以前跟姐姐的男人？”
“是的，他们都没有泄露你的秘密，他们肯定对你特别好。”
“嗯！姐姐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们……他们曾经在姐姐身体上意乱情迷，姐姐没有办法帮助他们解决问题，姐姐还丢他们进河里让他们清醒……姐姐简直疯了，姐姐很烦恼，姐姐竟然做不了女人……”
“你不要担心，在我看来，即使你的石女膜破不了，你也可以做正常的女人。”
“你别乱来……”程素云突然挣脱西门庆的怀抱，她盯着西门庆猛喘气，脸上有一点生气，又有一点惊恐。“以前那些男人要求我用嘴巴帮他们解决问题，我坚决不答应；他们想用我身体其它部位，我也坚决不答应……”
“你怎么反应那么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会有什么忌讳吧？”西门庆惊愕了，他知道自己又触动她心底某些痛处。
“可能我多想了。”程素云深呼吸几次，情绪慢慢平息下来。“哎！我从小立志要做个正常女人，所以我非常敏感……”
“你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比那些缺腿少眼的人好多啦。”
“我是内心不好……我发誓过，我那里没有破开之前，我绝对不用身体其它部位服侍男人……”
“所以，你在那些男人意乱情迷的时候，把他们丢下河让他们清醒？”
“是的，我宁可做个绝情的女人。”
“我理解你……我现在想拥抱你……我们必须亲密交流，等下做事才有好的感觉。”
“嗯……你是个好男人。”
“在我们之间，我不想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阿庆……”程素云扑到西门庆怀抱里哭不成声。
“不要哭，我最怕女人哭。”
“我太激动了。”
“你情绪不好，我要给你全身按摩。”
“嗯。”
“两个人都要赤裸裸。”
“嗯。”
“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苛求，我是真心诚意帮助你。”
几盏灯笼把内舱照得明亮如昼。
内舱卧床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缠在一起。
“你对我有一点爱意吗？”西门庆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有，现在可能有一点。”程素云小声回答。
“我也感觉到，你不是看在胡月娘面子上吧？”
“不是，以前跟胡月娘交往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
“谢谢你，我感觉你很信任我，我帮你做按摩啦。”
“嗯。”
西门庆坐起身，他轻轻抚摸女人绝美绝伦的胴体，他看呆了――女人撒满一枕的长发掩住秀美的嫩脸，红卜卜嫩脸隐隐约约，好象有水破皮而出；她全身每一处凹凸玲珑都恰到好处，冰肌玉肤象鬼斧神工的玉雕，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你……”程素云发现西门庆异常，羞得嫩脸潮红，一股红晕从面部慢慢向雪白的颈胸扩散，那红晕美丽得有些妖异，使她更显得绝美绝伦。
“你真美，我要开始按摩啦。”
西门庆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烦躁压抑住。他从她头部开始，推擦揉摩，按捏掐抹，间用些叩捶，手法轻重不同，缓急有序。当西门庆按模到程素云两腿之间，他毫不迟疑地抚住嫩肉轻揉慢搓。
“啊……”程素云反应极大，她收腹绷腿，闭着眼睛喘息不已。
西门庆没有停手，他很买力地应用他色鬼绝招“摸你万遍永不倦”，他甚至想把手指伸到她身体里面。
突然，西门庆全身一颤，他收起两手，呆呆地看着坚硬的手指甲。
“你……你怎么啦？”程素云张开眼睛喘着气问。
“素云姐姐，我想到办法了！”西门庆高兴地扑过去，他紧紧拥抱程素云的胴体，在她嫩脸上吻个不停。
“快说！想到什么好办法？”程素云猛翻到西门庆身体上面，她比西门庆还要激动。
“素云姐姐，你听我说……以前，给你看病的几位郎中肯定有办法帮，但是她们不敢冒险，她们怕过后姐姐跟男人欢好时，皮肉撕裂过大，那会引起大出血。”
“嗯！这些顾虑她们都说过，所以姐姐很小心。”
“其实，你以前的方法绝对不正确。石女膜的孔很小，边缘很厚很韧，如果男人‘肉剑’强破石女膜，石女膜肯定只往一个方向撕裂，石女膜其他方向的边缘却还是完整，硬冲进去以后，撕裂的伤口往一个方向扩大，伤口肯定很大，出血肯定很多……”
“阿庆，真的有办法啦？”程素云激动地摇着西门庆两肩。
“你不要激动……我家世代学医药，可惜我自己不精通……”
“你很聪明，你只不过没有用心思去学而已……快跟姐姐说，你想到什么办法？”
“不要激动，我们先商量这办法行不行。”
“你快说呀！”
“不要激动……因为不准用刀剑割裂石女膜，让事情变成很难办，我们应该想办法用什么东西来代替刀剑……情刀肉剑，这概念太模糊了……”
“嗯！你怎么理解？”
“我们不用理解那些郎中说什么，我们自己想办法。刚才按摩时候，我怕我坚硬的手指甲割伤你的嫩肉，‘十指连心，十指生情’，我手上的指甲跟身上的肉连得很紧，指甲其实也算是肉，说指甲是情刀肉剑也不为过，只是用指甲钝磨时候可能很疼痛。”
“姐姐不怕，你继续说。”
“锋利的指甲在石女膜小孔周边磨划出几个方向不同的小裂纹，然后男人的‘肉剑’往里面硬推，肉剑虽然坚硬，但肉剑外周皮肉柔软，肯定把几个裂纹都均匀扩大，所有伤口虽然都裂开，但是伤口都不是很大，石女膜肯定向四周均匀破裂……但是这过程可能很痛，我必须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候才动手，这样才能减免痛苦……”
“所以女郎中不敢出手，是不是？”
“她们肯定想到办法，比如说用骨头刀割破石女膜，但是她们身体上面没有肉剑，她们不敢乱来……我认为她们想不到，在周边划破多个伤纹，伤害才是最小……”
“是呀！”程素云恍然大悟。
“我们肯定成功，我们快准备工作，要有几张干净软布，还要有很烈的酒水浸泡指甲和清洗伤口……”西门庆突然充满信心。
……
这一夜注定是香艳的一夜。
一切准备就绪，西门庆和程素云又在卧床上激情缠绵，西门庆超标准发挥他的“色鬼两大绝招”，很动情地体会程素云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柔软美丽。
程素云在西门庆的色手狼嘴下悸动震颤，在一浪连着一浪剧烈的飘飘欲仙感觉中，程素云不知不觉被西门庆的色手划破石女膜，石女膜小孔边缘伤痕累累。程素云终于亢奋了，她拼命地喘息，脸面潮红，全身大汗淋漓……
这时候，西门庆紧紧抱住程素云的胴体，他下体的雄壮从程素云最羞的地方慢慢摸索，最后猛力挺进……
程素云大声惨叫，她软弱涣散的身体突然涌起无穷的力量，她咬牙切齿，全身僵硬，两只小手拧紧男西门庆背的皮肉……
他们终于成功。
当然，成功以后肯定更加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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