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情景让三人都大吃一惊,四周的草丛中、大树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手拿武器的黑衣蒙面人,树上的黑衣人都拉着满躬对准西门庆三人。
三个人都惊愕了。
“小玉,你怎么在这里?”树上有一个黑衣人大叫。
“小舅,快救我们。”孟玉楼激动地对黑衣人叫喊。
“马德朝,你排这么大的阵容对付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荣秉功对黑衣人冷笑。“我警告你,盐帮挑山帮不是很好惹。”
“荣帮主,你们几个站着的都请出来吧!”马德朝在树木上面抱拳致歉。
“我们在屋外的两个兄弟呢?”荣秉功依然矮步横剑,两眼盯着马得朝,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他们在密林里休息,好着呢!”马德朝掀开蒙脸的黑布跳下树枝,轻飘飘地落在西门庆前面。“在下非常抱歉,在下想不到你们在里面,鱼帮今天是专门对付里面两个狗男女……哈哈!对不起啦!我们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惹盐帮和挑山帮。”
“好说!”荣秉功站起来抱拳示谢。“鲁少楚已经被我点了穴道,钟小惠一直赤裸裸躺在床上,我没有碰过她,这么大的动静她都不觉醒,可能有诈。”
大家正说话,一条软绳猛飞过来套住西门庆的脖子,床上赤裸裸的钟小惠突然跳起来,猛力拉起西门庆飞向床边。荣秉功和马德朝飞身跟上,钟小惠正接住西门庆,两把剑后发先至,分别刺中她的左右手,钟小惠仰倒在床,两把利剑随即交叉架在她脖子两边。钟小惠横躺在床上,两手鲜血淋淋,下体全部暴露在床边,她两腿大开垂地,那姿势极不雅观。
西门庆两手抓紧脖子上的软绳跌落地面。孟玉楼连忙奔到西门庆身边,快速地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西门庆软坐地上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叔啊,你竟然趁你哥不在,硬是来对付嫂子,你怎么向哥哥交代呢?”钟小惠声音颤栗,却动人心弦。她身体到处扭动,赤裸裸的腰臀轻翘慢摇,她不象被俘虏,好象正跳舞。
“荡妇!谁是你小叔?”马德朝挥动利剑,隔空在钟小惠身体上点几下,钟小惠睁大眼睛一动不动了。
荣秉功知道大事不好,竟然撞到别人家庭纠纷,再呆下去肯定很尴尬,他连忙收剑对马德朝行礼:“马帮主,你们家务事我不知道,我们告辞。”
荣秉功拉起西门庆就要走。
“荣帮主请留步。”马德朝拉来一件薄衫盖住钟小惠雪白如玉的身体,转头招呼荣秉功。
“马帮主有什么指教?”荣秉功抓紧腰间剑柄警惕地看马德朝。
“请问这位小哥怎么称呼?”马德朝说话很温和。
“小舅,他……他是侄女未来的相公,你不能杀人灭口。”孟玉楼焦急地站起来,她急得要哭出来。
“谁要杀人灭口啦?小女孩乱说什么?”马德朝瞪着孟玉楼哭笑不得,转头又对荣秉功和西门庆尴尬地笑。“荣帮主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想请两位留下做个见证人。”
“嗯!有什么话马帮主请直说。”荣秉功对马德朝点点头,伸手指着西门庆又说:“这位是在下的新老板,阳谷黄河镖局与黄河车行老板,濮阳城盐帮新管事……”
“你就是西门庆?”马德朝向前迈出一步紧紧抓住西门庆的手。“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想不到……”
“在下正是西门庆。”西门庆被抓得心慌了,但是说话镇定自若。“请问马帮主有什么指教?”
“好小子,嘴舌伶俐呀!”马德朝放开西门庆的手。“荣帮住,我们到河边说话。”
马德朝带着三人离开,黑衣蒙面人马上呼喝着把钟小惠和鲁少楚绑好。
四个人走出森林来到河边,西门庆忍不住问:“马帮主有什么事情请快说,我们有急事要赶路。”
“老弟,说话不要这么生疏。”马德朝笑着看西门庆。“听我侄女说,你要做她的相公,那你也是我家的女婿,我们以后是一家人嘛!”
西门庆和孟玉楼不好意思,都低下头。
马德朝看着他们摇头直笑:“小玉,西门老弟刚刚结婚,你只能做小的,你的脾气怎么能忍得……哈哈……”
“做小妾也行……”孟玉楼娇嗔地低下头,面红耳赤。
“马帮主,少年人脸皮嫩,少年男女事情我们还是不管为妙。”荣秉功婉转地提醒马得朝。
“哈哈哈……”马德朝笑得很开心。“荣哥,我这小侄女从小孤儿,我姐姐管不了她,交给我们管,我们哪里管得住她呢?我跟大哥都十分疼爱她,我大哥有个儿子今年二十岁,以前想跟她好,被她整得心惊肉跳,去年赶紧找个娘子成家了……哈哈哈……想不到有人管得住她了,哎!我现在也很高兴呀!”
“小舅不能乱说……”孟玉楼娇羞无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好了,逗小玉乐只是给我们说话有个好气氛,我们说今天事情。”马德朝笑眯眯地打量三人。“我们今天并不是家事,而是我们鱼帮公事,我们今天是清理门户……”
“小舅,舅姨娘又偷窃帮里的钱啦?”孟玉楼吃惊地问。
“不要再叫她舅姨娘。”马德朝说。“钟小惠原来是我大哥小妾,这女人确实吸引男人,每说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能动人心扉,她非常鬼精明,我大哥特别宠爱她,什么事情都护着她,甚至让她参与管理帮中事务,并且主管帐户,掌握财经大权。开始时候她做得很好,这两年来却把帐面搞得一塌糊涂……”
“是大舅外出做粮食生意以后吗?”孟玉楼问。
“对!”马得朝赞许地点头。“大哥外出做生意几年了,很少跟钟小惠在一起,也不带她跟随,所以她生活越来越不检点,而且变本加厉。她竟然同时勾引帮中几个得力兄弟,让他们争风吃醋……有一夜,她同时跟几个手下兄弟搞到通宵达旦……这还不要紧,她竟然偷偷转移帮里钱财,把帐目搞得面目全非。她勾上鲁少楚以后更加明目张胆,两人偷偷弄走了几笔大钱,到处找秘密地方幽会狂欢。最近一次是春节时候,他们偷走二十万白银,搞得我们拖欠兄弟门很多工钱……”
“鲁少楚是鱼帮副帮主吧!他好象是你哥哥结拜兄弟,你哥哥即使从容他们,他们也应该有所收敛,怎么能这样呢?”荣秉功感到纳闷。
“如果是别人,砍两刀便没有事情了。”马德朝摇头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鲁少楚是大哥的好兄弟,事情才闹得很大。钟小惠持宠纵骄,鲁少楚权倾鱼帮,他们这么搭档,我们鱼帮惨了,下面的兄弟做事情没有收入,慢慢变慵懒;有势力兄弟看不见希望就到处拉帮结派,自己搞自己,一盘散沙啊!”
“鱼帮应该严肃整顿秩序,要杀鸡给猴看,即使从头开始也在所不惜。”西门庆突然插话。
“英雄所见略同!”马得朝对西门庆扬起大拇指。
“既然知道今天这样结果,那么以前怎么从容这两个奸夫淫妇呢?”荣秉功迷惑不解。
“荣兄可能不知道,鲁少楚以前是个人物,他以前英雄了得,所以大哥给他们几次机会。”马得朝两眼睁圆,颞冒青筋,显然很气愤。“哥哥很重感情,曾经私下对鲁少楚说,要送钟小惠给鲁少楚,但是鲁少楚坚决不答应,可能当时鲁少楚也讲义气。但是,鲁少楚过后又多次重犯,还扬言说偷情感觉比较刺激好玩,比在家里够味道……鲁少楚结发娘子为此被人讥笑,含恨投河自尽。我大哥亲自抓奸几次,都给钟小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得心软,最后不了了之。”
“这妖妇确实了得。”荣秉功说话很凝重,好象心有余悸。“刚才我们制住她的时候,她身体到处扭曲,下体故意暴露,臀部扭闪,两腿晃荡,那好象是魔教一种迷惑人的功夫……”
“对!所以我点她哑穴,叫兄弟门用破布把她全身都包好。”马德朝说。“本来我们想秘密处死这两人,刚好碰上你们俩,你们就顺便做个见证人。”
马德朝说完话,向远处招手,十几个黑衣人把钟小惠和鲁少楚扛过来,两人都被破布包得象粽子一样。
“马得朝,你不得好死……你女儿还比你先死……你那个乌**比手指还短,连我上不了……你不是男人……”钟小惠一见马得朝就破口大骂。
“谁解开她哑穴?”马得朝盯着黑衣人一眼,起身迈向前一步,隔空点了钟小惠的脸面,钟小惠哑口无言了。
“回帮主,是柳哥,刚才问那些钱去向时候解开的。”一个黑衣人回答。
“问清楚了吗?”马得朝显然不计较,别开话题。
“没有,他们守口很紧。”
“算了!就当我们鱼帮少做几年工,我们再穷一两年也不要紧。”马得朝立场很坚定。“老规矩,把他们装进猪笼淹没在八凶弯,我们赶时间回去。”
几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大猪笼过来,好象特意做。他们刚刚要把两人装进猪笼,鲁少楚突然对马得朝说话:“小弟,我有话跟你说……”
马得朝大惊失色――鲁少楚竟然能用内功冲开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