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呀?”门口传来苍老的妇人声音,是孙妈妈来了。两个少男少女惊得马上站起来请安――幸好两人没有搂抱在一起。
“妈妈,是阿庆和二哥去出去做生意的事情。阿庆很能干,跟军官和商人交往都得心应手,有的很好笑……”孙雪娥扶着妈妈坐下,西门庆连忙倒茶捧上。
“弟弟好笨,怎么给妈妈倒白开水?妈妈爱喝白毫茶,那茶能提神。”孙雪娥数落西门庆,转身就要去取白毫茶。
“好!好!丫头,免啦!难得女婿敬我一杯茶,我就喝白开水啦……”孙妈妈端着茶杯抿了一小口茶,又放下茶杯。“晚上多喝白毫茶会很兴奋,不利于睡眠,喝白开水也好。”
“女婿以后一定多多向岳母请安,多多给岳母倒茶。”西门庆大献殷勤。
“好!好!你们有这种心情就行啦!”孙妈妈拉过孙雪娥,很心痛地拍着女儿纤纤细腰,语重心长地说。“阿庆,你就多多关心我的丫头吧!你出去这几天丫头都很担心的,人都憔悴好多呢。你回来好了,丫头今天人又精神又快乐……”
“妈妈,人家不只是关心弟弟,人家也关心二哥。”孙雪娥也搂着妈妈撒娇。
“女婿会照好好顾好姐姐的……”西门庆说。
“丫头、阿庆,两个都要结婚成家啦,要更改称呼,不能姐姐弟弟乱叫,以后阿庆要称夫人,丫头要叫相公……”孙妈妈很认真。
“妈妈,还没有到时间呢!您焦什么急嘛!”孙雪娥娇羞无限,轻轻地摇着孙妈妈的肩膀不要妈妈讲下去。
“好啦!妈妈不说这啦!见你们开心,妈妈也快乐……刚才二哥二嫂吃饭后跟爸爸妈妈在大中堂聊天,他们也说到阿庆很能干,当然,我们的丫头也很能干――爸爸妈妈也就放心啦!本来老头子坚决不同意你们马上回阳谷,他要让你们在这里多呆几年……现在老头子也放心啦!”孙妈妈好象很高兴,老找话题唠叨。
“妈妈放心,女儿和阿庆会自己努力的……女儿和阿庆也会经常回来看爸爸妈妈。”孙雪娥安慰孙妈妈。
孙妈妈再唠叨几句,也识趣地跟两个少男少女告别:“好啦!看见丫头开心妈妈就放心啦!妈妈要回去休息,年纪大了要早休息,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天吧!”
孙妈妈站起来招呼门外的使女一起走了,两个少男少女送到门口就被赶回来。好体贴的妈妈!
两个少男少女回到房间坐在茶桌边,都靠在茶桌上两手捧着腮相互对望。
“弟弟,老实告诉姐姐,昨晚姐姐睡不着,弟弟帮姐姐按摩,那手法是跟谁学的?”孙雪娥羞羞地看着弟弟,想起昨晚弟弟那种羞人的动作,想起她自己迷醉的呻吟声,她不羞才怪。更令她害羞的是她自己一整夜都在梦中跟弟弟做那羞人的事情,她下面也是一整夜都流着粘粘的东西,她确定那不是月事,昨晚她睡熟时候没有发觉,今天早上才发现她的裤子竟然凝结了好大一片,那张挡月事用的布娟更是湿透没找到边……听二嫂说那种叫做“爱液”。
孙雪娥羞答答的,西门庆却心惊肉跳,他以为美女姐姐知道自己跟狐狸美女的事情,心里一片慌乱:“姐姐……是二哥教弟弟……”
“弟弟你无赖……弟弟骗姐姐……”孙雪娥还是羞羞地笑,她好象知道一些事情,她的纤纤手指猛点西门庆的额头,好象很严肃地指责,也好象不很在乎。“他们说弟弟跟二哥都去找女人,而且那女人很漂亮……”
西门庆这次急得额头冒汗了,他说话都不成声:“姐姐……是……是二哥他们……”
“弟弟,姐姐不怪弟弟……二哥他们可能认为弟弟要结婚了,叫女人来给弟弟学……是不是这样?”
“……是……”
“二嫂说,二哥结婚之前去青楼里面学呢!弟弟比二哥好,有乡下的女人跟弟弟练,乡下的女人要比青楼里面女人干净……”
西门庆稍稍放心下来,但是他忍不住问:“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做坏事情想不让姐姐知道?二哥的盐帮以前也是姐姐的手下,他们敢不听姐姐吗?况且他们的家人有好多在胭脂专卖店跟姐姐呢……弟弟,那女人比姐姐漂亮吗?”
“没有姐姐漂亮,也没有姐姐年轻。”
“弟弟,她很会服侍男人吗?弟弟是不是很舒服?”
“嗯……她们是专门……专门从事这方面的……”
“弟弟学了好多吧……弟弟,姐姐又想做那种按摩。”
西门庆内心高兴呀!他简直乐坏了――美女姐姐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全部――西门庆急忙飞到门口关好门,又跑回来抱着美女姐姐上火炕。西门庆兴奋啊!他在心里引亢高歌:吻你千遍不厌倦,摸这感觉是大腿,浪漫的长夜,醉人的情怀……唔唔唔唔……
两个少男少女钻到温暖的棉被里,他们互相拥抱,两手不停地在对方身上摸搓,棉被下面高难的脱衣服动作,现在他们做得轻而易举。才一会儿,他们就相互把对方剥得光溜溜的。他们激情地拥抱着亲吻着,过了好久,孙雪娥放弃进攻,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西门庆心领神会,又来一招“吻你千遍不厌倦”,还混用了“东方不败”的绝招――“摸你万遍永不累”……
西门庆粗糙的手轻柔地到处抚摸孙雪娥的身体,厚软的嘴唇轻轻亲吻孙雪娥的手指背,轻柔地压印在孙雪娥手掌最柔软处,嘴唇慢慢地往孙雪娥手腕方向压按、移动,他的嘴唇感觉到孙雪娥手腕上的脉搏跳动,那脉搏跳动好象牵动到他的心里。西门庆激动地寻找到孙雪娥温暖柔软的嘴唇,他双唇轻阖,将孙雪娥的下嘴唇轻轻含在他嘴里,他动作非常轻柔,甚至孙雪娥几乎没有感觉他的吻。两人都呼吸渐渐粗重,身体也很不自然了。西门庆又阖起嘴唇,嘴唇依序对孙雪娥的上嘴唇、颈间、耳垂、眼皮进行轻触,他手指尖也轻轻抚摸孙雪娥的手膀、肩背,每次接触都感觉到孙雪娥微惊细颤――孙雪娥呼吸更加急促了。
“弟弟……”孙雪娥终于忍不住娇呼,她紧紧地搂抱着西门庆,两手掌使尽力气在西门庆的后背到处搓摸,胀鼓鼓的胸怀也揉压着西门庆的胸膛,柔软的樱桃小嘴到处亲吻西门庆的脸――两个少男少女你来我往,你战我迎,你上我下,你前我后,亲密无间地肉搏了……
夜深人静,只听见轻微的吸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好久后,孙雪娥终于忍不住了:“啊……弟弟快来……姐姐下面好空虚……感觉空荡荡的……弟弟快点……”
于是,棉被被他们垫在身体下面,西门庆“迫不得已”重复着人类社会千万年以来,男人女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单调动作……
最单调最激情的动作组合,却演奏出最动人心弦的最令人向往的交响乐――西门庆正忙着演奏最原始的交响乐,他内心也正歇斯底里地引亢高歌――
看你感觉象神仙,
拥你感觉象夏天;
重复千遍不单调,
重复万遍不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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