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大门那里看去,只见从大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留着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一个还没啃完的大野猪腿,(作者:我靠,这玩意儿真搪时候,到现在都没嚼完?)时不时的咬上两口。站在红发男孩旁边的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男孩,一张红发男孩酷似的面孔散发出来的是天真烂漫的气息(是不是那么乖只有他自己知道)。走在最后的是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装留着黑色长发的少女,虽然脸上未施粉黛,但倾国倾城的容貌足以迷死在场的所有男性同胞。“好漂亮……”就连对女人毫无兴趣的佐助,在看到如此美艳的白之后,都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赞叹!
红豆从二楼一个翻身从二楼跳下来,走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身前。“红豆老师,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在九小时内来到了高塔,而且我们还凑齐了两个卷轴。”白边说边从一个挎包里拿出了两个卷轴。“现在我们能不能将这两个卷轴打开呢?”白歪着可爱的小脑袋问。
对于自己的手下能这么快抢到卷轴,到达高塔。而且身上还没有一点灰尘,红豆对他们三人的表现显然很满意,红豆笑盈盈的说:“好了,不用打开卷轴了,我直接宣布,你们三人用时八小时四十三分钟通过第二场考试!”
“可累死我了。”血若听到红豆说通过考试后,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刚才英俊酷男的形象完全不见,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体力耗尽的普通小孩罢了。旁边的惜之也是一脸的倦意,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躺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白的美目环视了一眼大厅,发现大厅内有斑斑血迹,鸣人也暴走进入了二尾状态,旁边的佐助浑身也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远处一个身背葫芦的矮个少年死死的瞪着他们两个。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战。而平时与他们形影不离的我,此刻却没了踪影,“难道这些血是龙天的流的?”想到这里白不由得芳心大乱。
白的身影一下子消失,瞬间就来到了鸣人前面,“我真是服了她了,走了那么长时间,她的体力还是那么充沛,老弟,我们两个老爷们儿被一个女孩子比下去了。”惜之躺在地上苦笑着对血若说道。血若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鸣人,你哥哥呢?他受伤了吗,他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了?”一阵连珠炮似的问题从白的嘴里脱口而出,将已经疲惫不堪的鸣人问了一愣。“喂,我问你话呢,你到是说啊!”白见鸣人发愣,以为自己猜测的跟事实没多大出入,再加上下午听到我在森林里的那一声吼,心中大急,“龙天……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鸣人看见白那双勾魂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浮现出一层水雾,就知道她误会了某件事情,急忙解释道:“啊,那些血是我爱罗的,哥哥是受了点伤,不过伤的不重。”“呼,那就好。”听到鸣人这么说,白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对了,你刚才说的我爱罗是谁?”
“呶。”鸣人嘴一撇,“就是那个葫芦娃。”
白顺着鸣人的眼光望去,发现鸣人口中所说的葫芦娃就是刚才站在远处的那个背着葫芦的矮个少年。白走了过去,“你干什么,别过来!”我爱罗紧张的看着白,“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说着,我爱罗催动身边的沙子,沙子想将白包裹起来,但是白何等聪明,一见我爱罗对自己起了杀心,就远远的退开了。
白露出了一个男女通杀的微笑:“我只不过是想帮你治疗一下罢了。我会一点医疗忍术哦。”“哼,少来!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我爱罗瞪着他碧绿的双眼不耐烦的道。
“矮冬瓜,你再敢对白姐姐那么说话,你信不信我揍你!”鸣人看见我爱罗白如此无理,撸了撸袖子就要开打。
“好了,鸣人,少说一句。”美女的魅力真大,一句话就把爱冲动鸣人按了下来。
白的眼光看向了红豆,红豆自然知道白想问什么,指着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间说:“龙天的房间就在那里,不过他现在肯定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
清晨,初夏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人生一大快事也!干!睡得真舒服啊。”我睁开眼,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脑袋枕着双手,暗想:“睡到自然醒倒是好办,只是数钱数到抽筋,那得看自己还有没有命去数钱啊,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手里,三代,木叶的各位,将来我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可别怪我啊……”
“咣咣咣”正在我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一看墙上的挂钟,“谁啊,大早晨六点半就来砸门,真讨厌!”我掀开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开门。
打开门一看,白的玉容首先映入我的眼帘,“龙天,你好啊……”白微笑着冲我打招呼。
“?”的一声,在白愕然和不理解的眼光中,我飞快的关上了大门。
我想各位男同胞都知道“晨搏”这个词吧。对,没错。我现在就处在这种状态中,下身一柱擎天,我怎么敢让白进到我的房间里来,要是让她看到我这副德行,我估计她立马会用出“魔晶冰晶”将我干掉……
在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我才慢吞吞的开了门,“龙天,你刚才怎么……”白边说边闪身进来,“这次你没受伤吧。”我看了看白的身上,火红的紧身装上别说伤口了,就连一丝的尘土都没沾染上,显然白的第二场考试很顺利。
白在听我问候她的情况显得很开心,“他原来是这么关心我……”善良的白开心的想着,“自从再不斩先生死后,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关心我了呢。”
白走了进来,我招呼白坐下,由于屋子很小,只能容纳一张床,所以我们两个只能坐在床上,“我听鸣人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白急切的问道。
我笑着活动了一下右肩,“嘶……”右肩的伤口痛的我到吸一口冷气。“怎么了?我看看。”白不由分说就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呃,不用你了,我还是自己来吧。”我一把将剪刀抢过。开玩笑,一个老爷们儿怎么能让女孩子治伤,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我还怎么混(尤其是不能让红豆知道)。
“给我老老实实带着!”白又将剪刀抢了回来,冲我喝道。我从来没见过白发脾气,一惊之下,手里的剪刀又被白夺了过去。
白拿着剪刀,轻车熟路的剪开了由破布包扎的伤口,在看到伤口已经化脓并且流出黄水后,白的秀眉皱了起来,她用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戳了我的额头一下:“是不是昨天洗澡了?”“对啊,有什么不妥吗?”洗澡和伤口化脓有什么关系?我百思不解。
白拍了自己的头一下:“天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有常识的忍者,你难道不知道伤口不能进水吗?”
我傻笑着说:“我这是第一次受皮肉伤,没经验也是很正常的……”“你们男生都是像你一样的马大哈吗?”白瞪了我一眼,手上的活也没停,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碘酒和纱布还有棉签,“这些东西你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吗?”我拿起碘酒,发现这瓶碘酒的生产日期是五天前的,也就是说白早就预备好了,不得不感叹,女生的心思真是很缜密,不像我,连伤口不能沾水的最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作者:你那是缺心眼儿。)
白倒是什么也没说,让我自讨了一个没趣,我看到白拿起棉签沾点碘酒时,手里颤颤巍巍的样子,心里就发毛,“接下来要消毒杀菌,会有一点痛,你忍一下。”白说完,便用沾了少许碘酒的棉签往我的化脓的伤口上摸。
“唔……”尽管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我显然小看了碘酒+棉签的威力,“呵呵,真讽刺,被草雉剑刺伤时我都没吭一声,现在我竟然会被伤口消炎痛成这样。”我自嘲的想。
“怎么,很痛吗?”白看到我苍白的面色后手上的劲稍微轻了点,“我帮你吹吹。”白边说边往我的伤口上吹气。顿时,像烈火烧灼一般疼痛减轻了不少。我低着头,看着专心致志为我服务的女孩子,心中一阵感动:在我受伤时,除了她以外,又有谁真心的问过我?白,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用一辈子的时光来守护你……
在白熟练之极的手法下,我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包扎好之后,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龙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说吧,我不生气。”我纳闷:这么细心的白还有出错的时候?
“是这样的,其实刚才处理伤口……”说到这里,白顿了一下,然后她的俏脸浮现出了顽皮的神情:“你可以自己用小水球来清洗的!”
我:“&*%¥**@#。”
“呵,睡得不错。”鸣人打了个哈切,“早晨在哪里吃早饭呢?”刚起床的鸣人肚子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显然,鸣人肚子里的蛔虫又在闹革命了。
“干脆去问问哥哥好了。他肯定知道!”鸣人推开门,迈着大步向龙天的房间走去。
再走到拐角时,鸣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那不是白姐姐吗,大早晨的就跑到哥哥的房间里,难道白姐姐也被哥哥给……”想到这里鸣人赶紧摇了摇头,“我得把白姐姐就出来。”鸣人攥紧了拳头,“我先去拉救兵!”说完边一路小跑消失了。
“鸣人!你干嘛,我还没睡醒呢,有事快说!”血若揉着眼说道。当下鸣人又把惜之和佐助都拉了过来,看着他们几个一脸要揍人的样子,鸣人赶紧陪着笑脸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个人听后,表情,反应都不一样。
“无聊,干我屁事。我回房间睡觉去。”这是佐助。
“嘿,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我跟你干!”这是惜之。
“嗯,就当是晨练了!”血若更夸张,连重剑都拿起来了。
“好了,除了臭屁佐助以外,大家跟我走!Let‘sgo!”鸣人兴奋地大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