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锁贤门塞北起反兵吴双君岭南竖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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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楚狂人引白衣军攻伐中原,也忘了桃花郎的喃喃。

  边境向来是多事的地方,多国就这样被一条线划分,各个民族怎能相安无事了?北方的再北方一点,叫他塞北,风沙狂扬,这处沙丘被稍吹平堆成了另一堆沙丘,大地金黄一片,然而沙上的连串的骆驼脚印和黄色的小骆驼刺叶在告诉天地,生命是不可以被征服的。

  胡人向来只习惯以游牧抢夺为生,汉人的勤劳农耕得来的食物去市场和他们换一些不太有用的东西和一些廉价的尊严吧,现又值朝廷腐败无能,胡人更是霸道无忌。然而胡人对一些汉人却是很意外的,甚至愿意去卖命,那群人就是锁贤门的人,锁贤们在这一带招得兵马数万不说,就凭锁贤门的老大是匈奴人的可汗,所有的胡人当然唯命是从。这锁贤门有时抢劫边境百姓的货物,有时不知怎么又大发慈心,送东西给百姓,所以当地百姓对它是又爱又恨,但毕竟是个汉人组织,百姓大都还是拥护的。

  这锁贤门自然也不简单,除了老大是胡人外都是汉人,大多是在这一带摸爬打滚起来的风云人物。老二是千万,对他的名字叫千万,就如同他大气的名字一样,死在他手里的人成千上万,那太挺拔的鹰勾像一只雄鹰,那冷酷智锐的眼睛像一条头狼。老三车马炮,对他的名字叫车马炮,此人城府智慧武力皆不在千万之下,而且又年轻英俊,然而他有一点不及,那就是狠,千万亲娘都敢杀,而他却汉人都不敢杀,只杀欺负汉人的胡人。老四就是衡阳杀死水亦明的雁遮天。同样凶狠异常,只是多带了些南方人的读书酸气。其他还有五位泛泛之辈就不多说了。一日千万背对在众人看着壁上的大漠落日画,缓缓的说道:“今天我们有了兵,却没有城可以住,听说乌拉特中旗不错,那里是别部落的城。”千万转过身低着头尖锐的说道:“我的勇士们,我们去攻占它吧。”众人大呼:攻占他,攻占他。”雁遮天赞道:“如今楚地大乱,正是我们起兵一路往南攻占的大好时机。”千万笑道:“还是你的脑子最好使,车骑士一同出征吧。”车马炮摆摆手:“我更喜欢向北面进攻。”:“你必须要去。”千万命令道。车马炮道:“我受伤了,不能去。”千万阴笑道:“我怎么看不出来,我们的车骑士有谁可以伤到了。”车马炮环顾了一周,拔出佩刀朝自己左手砍去,那手断了半截。车马炮说道:“你看,我的左手受伤了。”言罢抓着快断的左手走了。雁遮天忙打圆场的说道:“车马炮是个怪人,而大家都是勇士,所以我们的刀只砍向敌人。”千万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好,攻打乌拉特。”大手一挥全场又沸腾了起来。

  一路黄沙散舞,这队骑兵全副铁甲向乌拉特奔袭而来。乌拉特还是个小城,土墙围绕着城,一些不知什么部落的胡人,穿着兽皮手持长矛弓箭站在城墙上。看见铁骑来,忙用拇指和食指放在口里吹起了警哨,城墙上忙碌了起来。千万率先踩着云梯登了上去,城上长矛弓箭射下,他用乌桓刀隔开,一个健步飞了上去,猛砍一阵,大队人马也涌了上来,手持长枪乱刺,那帮胡人本为落后的部落哪里挡的住,见城被占,有的投降有的慌忙逃跑,千万杀的性起,大叫:“勇士们,一个也别留活口。”一场屠杀就这样开始了,还好他们有点良心没有屠城。百姓大多安然无恙,所以念着古老的咒语拥护了他们。战后千万拍着雁遮天的肩膀说道:“大雁,下一步是否攻呼和浩特。”雁遮天指着东南方说道:“对,我们一路打到北京,统一中原。”言罢两人狂笑了起来。

  且说那车马炮不愿往南攻杀汉人,所以呆在锁贤门,过了几日,左手伤渐渐好了,遂黄昏时骑着一黑色萧霜马在风沙里驰骋,自作诗大叫道:“手持龙泉抢,脚跨萧霜马。”那马似乎很通人性,长嘶一声更快的向那落日奔去,黄沙扬起,车马炮在马上继续叫道:“长风散英气,黄沙卷落日。”那马更似飞奔了起来。车马炮念完还张着嘴,黄沙吹进了嘴,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车马炮大叫一声吐出黄沙长喝道:“还我山河,杀尽胡人。”这股豪气真可谓动天地泣鬼神啊。

  就在与此同时,也是夕阳刚起,岭南三人在一密室里商议,一人背靠在椅子上,面露不解和难色,而对面两个人却像是很激愤说个不停。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双君和吴攻两兄弟。而对面的正是他们的表兄水平攀,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吴双君两兄弟和冯牛在庐陵其大伯处学武,一晃过了几年,三人均是武艺有成,而且都长大成人了,吴双君两兄弟自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不必说,那冯牛却也长得高大威武。一日得岭南母亲书信,信招两人,乃辞了大伯而来,那冯牛无依无靠又极想去外面闯荡自然也跟了来。临走时吴烈招吴攻单独说道:“要向你大哥学习忘掉仇恨,以仁待人。”

  三人为挚友,一路有说有笑到岭南,原来其舅水逸风在这一带很有名望,为当地巨商,做一些版买私盐和开了一些茶庄。其母几年未见儿子一下见两个儿子长的比自己还高半个头,成熟长大了,一时激动的哭了起来,互相抱在一起。旁边还站着两个女子,正是他们的姨姨水削纱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天真纯真,困难没有改变她.另一个正是小舅母肖玉子,在旁边还躲了个几岁小男孩。原来肖玉子得知水亦明死,自己举目无亲,又怀了身孕,只得往岭南赶来投亲。吴攻看着那害羞的小男孩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似乎有股杀气要冲出来,连忙问道:“他是在哪里出生的,叫什么名字啊?”肖玉子答道:“在这里生的,叫水龙呤,我生他前晚梦见一巨龙缠身,出生时满室红光,光耀天地,被一道人看到了,便问了他生辰八字给他取了这个名字,还说他以后妙不可言啊。”肖玉子笑着撇了撇嘴说道:“我看他呀没点出息,呵呵。”吴攻心下莫名惊慌。

  久后吴双君三人便在这混熟了,又和其表兄甚为谈的来,倒也过的潇洒。然楚地反,北疆又告急,吴攻与吴双君同睡一床,问道:“阿哥,现在天下有大乱的趋势,朝廷又那么无道,不如我们也造反吧。”吴双君吓了一跳,忙说道:“你疯了啊,那可是要杀头的啊,再说我们没有反的资本。”吴攻气愤的道:“你忘了我们一路见的朝廷腐败的现象吗,你不记得那么多人因为朝廷的无道而被惨杀死了吗,还有我们的阿爹,现在我们有一身好武艺,舅父这里有巨资,若说动他,散尽家资,定能招到上万死士,够矣。”吴双君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道:“舅父怎会答应了。”吴攻高兴的说:“找表兄,他是要接舅父班的人,舅父最为信任。”两人又说了半夜,方才达成一致去找表兄。

  翌日,三人在密室商议此事,水平攀惊慌失措不答应的说道:“我有山珍海味吃,我有锦衣穿,我出则乘轿,归则有下人服侍,我岂会做如此傻事。”两人急了讲百姓大义,讲未来成则为帝王,讲天下大势,可是水平攀仍无动于衷。两人只得叫他不要泄露,怏怏而归。吴双君到没什么,归劝吴攻道:“算了,如此就好了。”吴攻咬牙指天叫道:“我势反之。”

  表兄只一妻,美外貌,名为秋冬,两人似甚为恩爱。吴攻见说道:“嫂嫂真乃福厚之人啊,嫁得哥哥这样的好人。”那秋冬浅浅笑道:“是啊。”吴攻忽然惊奇的问道:“嫂嫂眼角怎么有泪痕,哥哥欺负你了。”秋冬才徐徐叹道:“哎,叔子不知,我却是命极苦之人,他对我在众人面前看似疼爱,实则内心却极为厌烦我,还在外面另有女子。”吴攻道:“大丈夫三妻四妾的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啊。”那秋冬此时难过遂都捅了出来:“若娶来为妾倒是没什么,可是那女子要做大,非要休了我不可,他也说过几次准备要休了我。”言罢又梨花带雨哭了起来,吴攻大惊,心下又大喜:“我总算抓到表兄的把柄了。”遂装着气愤的说道:“真有此事,我去劝他。”他当然知道表兄不会听其劝,但他知道表兄却是极怕舅父水逸风知道,因为水逸风是个极认真的人,若知道自己的儿子竟要休了自己的发妻,去娶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女子,定然会大发雷霆,甚至终止他的金银流动。想到这心下大为高兴。

  找阿哥商议一阵后来找表兄,水平攀果然被缚无言以对,吴双君又在旁边说:“我们只反贪官,为民做主,不反朝廷,只救岭南百姓而已。”水平攀只得答应,吴攻虽然不只想在岭南称王,但也只得先这么说,水平攀回求水逸风,没想到水逸风却极为赞赏,所以散尽了巨资,购买兵甲马匹,屯结粮草,招募乡勇,因水逸风名气大,一时间就招得万余死士。吴攻命造五百面大旗,一半上写吴字,一半写义字.那冯牛得知要起事,更是高兴,日日在院前练武。

  过了些日子,一切办妥,吴双君,吴攻,冯牛三人招众乡勇与空处,吴双君大声道:“我等为百姓,而一些官吏却视我等为刍狗或者猪狗,家破人亡处处可见,饿孚死尸处处可见,前年水灾,去年旱荒,今年却加税,实在叫我等没有活路啊,今日我等高举义旗,只杀附近贪官污吏,让我们有口饭吃。”吴攻在旁边大声说道:“对,让我们有口好饭吃。”一时间叫声四起,震天动地,吴家两兄弟喜,派冯牛为先锋直往最近州府杀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