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貂蝉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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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蝉身世大揭秘,绝对是重大隐私,各位看官一定要珍藏啊!

  岳亮并不知道事情的结果会这样,原本自信的神色立即变得黯淡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刘白,然后很是勉强地笑着说:“老大,原来是我太自恋了啊!”

  刘白走上前,搂住他肩膀说道:“老二,别灰心,从貂蝉的神情来看,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看来她确实有难言之隐,我看还是找个机会问问她。也许解开了她的心结,她就能接受你了。”

  岳亮眼神有些黯然,但是刘白的话终究是留下了点希望。

  接连几日,岳亮都带着忐忑的心情在貂蝉门外徘徊,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刘白终于按捺不住,亲自叩开了貂蝉的房门。

  “貂蝉姑娘,就算你看不上我二弟,至少也有个理由。现在你也看见他这模样,如果不能让他死心的话,他肯定会垮掉的。”

  貂蝉看着面色灰黄的岳亮,想起当初自己就是被这个英俊的将军抱在怀里掳掠而来,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她长叹一声,说道:“小女子蒙大人厚爱,但是小女子早已是残花败柳,又怎能配得上将军您呢?”

  貂蝉那凄婉的语气顿时让二人心神一惊,两人立即盯着貂蝉,似乎难以相信貂蝉接着说出来的往事。

  原来,这貂蝉竟然有段很不寻常的经历,她是几经坎坷才成为王允的歌舞伎。她原名叫任红昌,家住在山西祈县城外的任家庄,是村子里的大富人家。任红昌的母亲早亡,父亲任昂,膝下只有任红昌这么一个女儿,疼爱之极。

  任红昌年少时便已是艳丽俏媚,可谓是绝色美人。身材婀娜多姿,两腮娇红如桃花,眉毛如弯月,延伸进鬓角,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顾盼之间,流光溢彩,令人陶醉,端庄秀气的小鼻子下,色泽红润的小嘴微微上翘,脸颊的嘴角也显出惹人爱怜的小酒窝。

  任红昌十七岁那年,美名远扬,许多县城显贵人家上门提亲,可是任昂看过后,都觉得那些后生根本不能与自己娇美如花的女儿般配,一口回绝。

  一天清晨,任红昌和使女到后花园赏花解闷,任红昌看见水池中那蓬勃盛开的并蒂莲,和那翩翩起舞的一对蝴蝶,再望望水中自己的孤身只影,更觉得心中清冷,呆呆望着荷池凝神。。。。。。

  使女见任红昌愣愣看着池水发呆,就建议出去转转,两人走出家门,来到田野上。恰逢秋高气爽,人们正忙着收割庄稼,任红昌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哪儿见过这种景色,顿时来了兴趣。她忽然看见一辆本来是用牛拉的车,却由一个身材健壮的年轻后生拉着。

  车上是刚刚收割下来的稻谷,堆积如小山一般,这一车沉重的稻谷,就是一头牛拉也很吃力,可是这人双手架住车辕,很轻松地走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听上去口音不是本地人。

  任红昌惊奇地询问使女:“这人是谁?好像不是本地人?”

  使女打听后,告诉任红昌,此人是从本地来的,原本在本村乞讨,他吃得非常多,有时也帮村上的人家干活,村上的人给他口饭吃。

  说话间,那人拉车从不远处经过,任红昌见他穿一身土布衣衫,仔细看却是长得非常清秀,匀称而略显颀长的身材,宽肩厚胸,一张长脸,眼睛细长,鼻梁高耸,裸露着的胳膊上肌肉棱角分明,虽然说是蓬头垢面,但却是眉眼间,英气逼人。

  就这么一眼,任红昌居然就喜欢上了这个后生,并且找机会让她父亲将那后生招到家中做了任家的长工。

  这长工倒是很勤劳,除了田里的活,闲下来时将院子里的打扫地干干净净,任昂看了也是很高兴。任红昌对他更是关心有加,日久生情,就这么朦朦胧胧的,两人居然暗生情愫,且死定终生。

  又是一年中秋,任红昌与这长工约定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见面,任红昌早到,而长工因为被任昂叫去有事,迟迟没有来。

  就在此时,有两人从任家的后花园墙边经过,这两人都是村里的无赖,这无意中看见任红昌孤身一人站在亭子里,身披轻纱,如仙女一般,顿时两眼发直,心神摇曳。

  这二人刚饮酒,一时酒壮色胆,欲火中烧,两人一阵嘀咕,然后蹑手蹑脚爬过后墙,潜伏在花丛中向任红昌爬去。

  正焦灼等待的任红昌猛然间感觉被人抱住,回头一看,却不是自己等待的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还没等叫出来,就被这两个无赖堵住嘴抬出了任家。

  两个无赖将任红昌抬出十几里外的一个野店里,一个去交钱,一个看着任红昌的花容月貌,按耐不住地扑了上去。交完钱回来的无赖进屋发现后,心中不满,两人便在屋里打了起来。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那长工猛地冲了进来。原来他来到相约的地方,没有看见任红昌,却见任红昌的轻纱被扯破掉在了地上,他知道处了事情,就顺道追了出来。

  长工一脚踢开房门,见任红昌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玉体一览无余,两个无赖正厮打着争先恐后地往任红昌身上爬,顿时眼睛冒火,怒不可遏,上前就是一阵拳脚,将两个无赖打到在地。

  看着坑上发髻蓬散的任红昌,那白腻的胸乳被你拧地青一块,紫一块的,长工气牙根都舀出血来,打完后,对任红昌说道:“小姐暂且留在此地,等我将这两个流氓痞子送交官府后,再来接小姐回家。”

  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就此一别,却铸成大错。就在这长工刚走出店门,一个眉目和善的老者走进房内,轻轻问道:“小姐,刚才那后生可是您丈夫?”

  任红昌惊魂未定地说道:“不,不是,那是我家长工。”

  那老者忙说道:“哦,原来如此。刚才他委托我将姑娘送回家去,这不,连车钱都给了。”

  任红昌一听,来不及分辨真假,就跟着这老者上了车。经过大半夜的惊吓,再加上马车颠簸,任红昌竟在车内睡着了。当她一觉醒来,感觉不对吵着要下车时,那老人慈眉善目的脸色消失了,胖乎乎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神色,伸手拧住任红昌的脸蛋,嬉笑着说:“美人儿,你上来容易,下去可就难了。。。。。。

  原来此人居然是洛阳城内的人贩子,专门拐骗年轻貌美的女子,卖入娼门妓院。此人将任红昌强拉到洛阳,将任红昌重金卖给了茗香院。

  任红昌起先并不知道这茗香苑是什么地方,她只是看见那小屋里的女人个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然后一些年岁不等的男人进来后,就抱着这些女人进了小屋,先是阵阵欢声笑语,后来便是说不出来的那种令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声,直到一天,老鸨让她接客时,她才明白,自己在一个怎样令人绝望的地方,她发疯似的哭喊着,可是老鸨根本不理睬,喊人将她捆住手脚后,扔在了床上,然后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四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在任红昌的哭喊声中,肆意将他奸污了。

  从此,任红昌开始了生不如死的卖笑生涯,她那绝美的容貌和绰约的身姿,很快在洛阳城传开,成了艳名远播的京城名妓。京城的嫖客蜂拥而至,没日没夜纠缠着任红昌,而鸨母根本不管任红昌身体如何,只是把她当成了茗香苑内的一棵摇钱树。甚至想出了一个狠毒的法子,她让任红昌每天晚上按照时辰陪嫖客睡觉。

  这个法子让任红昌每天都要被好几位嫖客轮流肆意的践踏,直到一天,任红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偷偷跑出了茗香苑,她拼命地跑着,跑着,直达两眼一黑,晕倒在地,醒来后,她已经在王允府内,王允并不知道任红昌的心酸事,只以为她是个失去亲人,流落乞讨的可怜女子,就将她收入府内,取名貂蝉。

  听完貂蝉带着哭声地倾诉,岳亮和刘白是完全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柔美的女子居然有这么不堪的往事,难怪她不愿意嫁给岳亮,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姑娘,真是对不起,我们兄弟唐突了。但不知姑娘你说的那位长工可有姓名,如果姑娘愿意,我们愿意帮姑娘找到他。”岳亮非常羞愧地问道。

  貂蝉惊喜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说道:“他叫吕布。“

  “什么?吕布!”岳亮和刘白再一次被惊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