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运气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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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声越来越近,执事者只觉得那声音极是熟悉,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当下大声道:“是谁?”话音末落,忽见头顶金光一闪,一个人落了下来,带了执事者便走。

  执事者看的清楚,原来那人正是先前自己所救的那金衣女子,只是此时数日末见,她的身子似是比先前又长大了不少,那女子带着执事者飞身而起,云里雾里,也不知多远,执事者忽觉眼前一亮,那女子将手一松,道:“拿了‘谷母神草’快走。”执事者抬头看时,只见落身之处,正在那八卦台上,那女子右手一招,似是将罩在那八卦坛上的一个轻纱收了过去,身形一闪,转眼间又没了踪影。

  执事者心道:“这位姑娘不知是谁,怎知我在那九幽冥府之中?”念头末完,那穗子上忽地发出一阵香气,初时极淡,转瞬之间却越来越浓,执事者不由的吃了一惊,心道:“那日芒童四人曾言说这‘谷母神草’须是三日方能成熟,如今看这模样,倒似是已经成熟,难道我在那地府中已待了三日?我自己只觉半日功夫还不到。”闻着那香气,只觉肚子中极是难受,心道:“奇怪,我这肚子是怎么了?”见那穗子上结着一粒粒细白的果实,香气香的古怪,心道:“这‘谷母神草’不亏是后天灵气化成的灵根,便是闻着也是这般好闻。”

  此时园中的一众精灵都看到了执事者,那日执事者义救那个小精灵,众精灵看在眼里,早已将他当成了朋友,见到了他,都向他摇手问好,执事者也觉这些精灵极是可爱,向众人摇手问好,正待将那穗子取下,忽听得半空中一阵异风,众精灵似是识得厉害,都纷纷身子一缩,钻入花从之中,执事者抬头看时,只见半空中落下一大片黑云,黑云散尽,里面现出十五六个魔怪,便和当日芒童四人杀死的魔怪一般,只是这十几人身子却又比那次见到的十几个魔怪大了一倍不止。

  执事者大惊,知道这些魔怪凶狠,忙将那穗子放入袋中,转身待走,忽见那为首一魔已如一阵旋风般疾扑了过来,执事者大惊,待要走时,那里走的开,只觉那魔身上发出一阵淡淡的腥气,腥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一时间只觉头脑一阵眩晕,软倒在地,迷迷糊糊之中,只听一人喝道:“好魔怪,竟敢又来抢我至宝?”听那声音甚熟,正是芒童,不由得心中一松,昏倒在地。他上次义救那个小精灵,众精灵一直感恩,见他昏倒,都围了过来。

  芒童四人算知今日“谷母神草”成熟,想这这番私自偷吃神草,大违地母娘娘法旨,必竟心下忐忑,便到地母娘娘坐关处默察,幸喜无甚动静,方一回头,便见一团黑云降下,知是前来盗取神草的魔怪,见这些魔怪身躯比上次见到的魔怪大了一倍不止,识得利害,心道:“这些魔怪口不能言,目不能转,想是尚末得灵性,怎地却倒先生成了身子?自来妖怪之流得修神通,必定是先得灵性,方才能慢慢养性练神,聚气成身,难道这些魔怪却是什么人强练成的法身吗?他们这法身倒也一般,只是那阵法厉害,却不知这几个人会不会那阵法?”四人都是这般想法,只怕这几个人布成阵势厉害,当下爆喝一声,各将手中宝贝祭了出去。

  四人之中,以祝融性子最爆,冲在最前,抢先将手中“火种石”祭了出去,谁知这些魔怪身形既比先前那些魔怪大了一倍,那功力也比先前那些魔怪高了不少,竟然不须相挨,只是各依方位站定,各人头上升起一道黑气,黑气结在一起,那“火种石”方一与黑气相挨,立时被黑气倒冲回来,直向祝融砸去。

  祝融见状,倒不由的吃了一惊,急急念动咒语,只见那“火种石”转眼仍变做小小的两块,祝融接在手中,便在此时,那黑气已跟踪而到,这些黑气看似虚而不实,却似蕴有无穷大力,祝融只觉胸口如受锤击,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刹时晕倒在地。

  芒童末料到这几个魔怪竟如此厉害,危急之中,急抢上前,抱了祝融向侧避开,蓐收,禺疆二人见黑气难敌,也各向一边避开,众魔怪见三人避开,也不追击,齐向执事者扑去。芒童见众魔怪向执事者扑去,待要拦时,众魔怪去势如风,已自不及,心中大惊,暗道:“这人怎么竟出来了?”一时间也不及细想,心道:“这人死不足惜,若是‘谷母神草’被这些魔怪抢去,那可糟的很。”念头末完,却见围在执事者身边的精灵一齐“格格,格格”怪叫数声,忽地抓住执事者身子向下一钻,立时不见,原来这些精灵禀地气而生,却是天生懂地行之术。芒童一怔,立时醒悟,暗道:“我怎地竟忘了这些精灵有地行之术?这人不知如何,竟得这些精灵为他卖命,我们这次私盗‘谷母神草’,大违师意,这些精灵与此人交好,事后可不能留他们,免得走漏了风声,被师父知道,可是一场不小祸事。”

  那些魔怪看看便要抓到执事者,却忽地不见,各自怪吼一声,一个大脑袋不住地转来转去,似在寻找执事者下落,原来这些魔怪本是天地间的凶戾之气,被一个大魔头运神通练成法身,只是灵性末生,却不能如人一样思考,看了几遍,仍不见执事者,不由的大是燥怒,“吼吼”怪叫,便向身旁的花木抓去。

  芒童大怒,喝道:“快请神兵。”喝声中,自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木鉴抛在空中,那木鉴只有小指大小,上尖下长,到了空中,立时大放异彩,蓐收,禺疆二人也识得厉害,各自大喝一声,抛出一件鉴子来,三人鉴子都是一般模样,只不同的却是蓐收那鉴子色做金黄,禺疆那鉴子色做墨黑,三个鉴子到了空中,各自放出异彩,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三人齐声喝道:“四季神兵,还不速速现身。”

  原来,四人本是助大地济运四时煞气的正神,手中各有一面令牌,一是“春发”,一是“夏宣”,一是“秋收”,一是“冬藏”,那“春发”令牌一出,天地间春日和煦之气升腾,便是春日,“夏宣”之牌一出,天地间便发出藏郁之火气,一时间天地炎热,是为夏天;“秋收”令牌一出,大地发出肃杀之气,万物收伏归藏,便中秋天;“冬藏”之令一发,天地闭合,火气内收,万物蛰藏,便是冬日了。只是这四季之气磅礴无限,非是一人之力便能布使,是以四人又各集本季煞气,练有无数阴兵,助他们布运四时之气,那鉴子正是召唤阴兵的法印,三人喝声末完,只见似从地下钻出来的一般,东边草地上忽地多了一队身着青衣,青面青须的阴兵阴将,西边草地上奔来一队身着金衣,金面金发的阴兵阴将,北边奔来一队身着黑衣,黑面黑须的阴兵阴将,这三队有马,每队少说也有三五百人,最奇的是尤还在源源不绝而来,倒似是地下藏有无数兵将一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