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耳朵都聋掉了,隔壁大老远的就听到了你的尖叫!”龙少平跌跌撞撞的急匆匆的往这边跑来,还不忘抱怨几句,“就离开你不到两分钟,你就开始呼唤我了!”
“那是……”江小米挑了下眉,顺带给了个媚眼,差点让龙少平这样的一个60高龄的老人再次往厕所跑去。
“说吧说吧!这次你这么急匆匆的叫我有什么事情!就你事情最多!”龙少平好不容易抚平了心中想要呕吐的感觉,忍着!往江小米走去!
“什么啊!我找你都是重要的事好不好!”不满老头子的语气,江小米抱怨的放下手中不停挥舞的解剖刀,往桌子上一放,顿时整个实验室抖了三抖,当然还不至于倒塌了。
汗颜呐!!!!
头上的汗不住的往外冒,心扑哧扑哧的跳个不停,以及那双短腿总是在颤抖,貌似眼前江小米就是个怪物。
其实在龙少平的眼里,江小米其实就是个怪物!!!
忍不住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教授!你看看!!”
这不,还没碰到自己的脑袋呢!这呼唤声又来了!
“来了来了啊!”姑奶奶啊!你让我休息下吧!再这样下去我就不能成为你的导师了!我要去见上帝了啊!
主啊~~~~!!!!十字架怎么还不现身?
唉叹一声,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原则,来到了正一脸兴奋的江小米身边,还没看到让她兴奋的东西呢!就被一只还沾着貌似是血的东西的手给一把抓住衣领,给活生生的拖了过去。
“唉呦!你轻点!我的老腰!”龙少平揉着自己的腰,疼的都要流眼泪了,这丫头还是不知道轻重。
“管你的老腰,教授你快看啊!我刚发现了,原来这匹狼是纽芬兰白狼啊!”
江小米手指着那个已被破开肚子正躺在解剖台上的某头倒霉的狼,激动的叫到,她太兴奋了!兴奋到随手拿起解剖刀正想直往那狼的脑袋上狂砸。
“小米啊!”汗呐……龙少平这是忍不住的替那头狼默哀,其实能够在江小米这个妖怪的手中被解剖,其实这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受罪。
幸福在何处?
就是再接解剖前,她会很好的用自己那双芊芊玉手来帮你抚摸一遍,当然包括卡油的情况。因为自小以来,江小米都很认为狼很漂亮的。
受罪有时在何处呢?
就是当她解剖到兴奋的时候,不管手中拿着东西或者没拿东西,都会狠狠地折磨解剖物,就像上面一样,拿着把刀狠狠地敲打着狼的脑袋。
“纽芬兰白狼呐!!小米!”看她砸的兴奋的样子,其实龙少平真的很不想打扰她,但是不打扰她,估计等到等会真正开始解剖的话,这匹狼就看不出原型了,别说解剖了,就连看都无法看了。
“怎么?”一脸犯傻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老头,“纽芬兰白狼啊!我知道啊!”
“知道还砸!!”这次变成哭丧着脸了。“小米,狼被你砸的不成狼样了,不能看啦!糊涂蛋!”
“啊哈?是吗?呵呵!”傻傻一笑,顺带装傻中,“我忘记了啊!”对!
她是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刀下是一匹狼,还是一匹活着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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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芬兰白狼——1842年,纽芬兰地方政府为追捕这种动物的人设立奖金。1911年,它们成为北洲灰狼许多亚种中第一个灭绝的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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