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也听到喜儿的声音,他放开我,却让喜儿叫得更大声了,她喊道:“小,小姐,小姐你的伤又流血啦!不是好了么!天,别吓我啊小姐!”我听她喊得这么大喊,便低头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我的血,”然后拉着南宫天对喜儿说:“去拿药箱,我把南宫天刺伤了。”
我将南宫天拉进屋,喜儿随后拿着药箱走进来,我接过药箱对喜儿道:“你去出吧,我来。”喜儿微微皱眉看了我一眼,嘟着嘴不解的走出去。
我将门关上,退掉他的上衣,将药粉轻轻撒在他的伤口上,伤口虽然不深但仍然看得我心惊,我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南宫天却不以为意地低笑道:“这种小伤哪里需要上什么药。”我瞪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小伤是谁发疯造成的,我说道:“要是你割伤我一刀,我还可以坦然说这是小伤,可是是我伤到你了,我怎么可能坦然?”
他抓住我的手道:“好了,真的没事了。”我放下药瓶,帮他穿上上衣,边帮他穿衣边说道:“以后你再发这样的疯,我就杀了你。”他低笑道:“你都舍得么?”
我轻哼道:“哼,反正都是心痛,我就杀了你,一次痛个干净。”他像拿到糖果般的孩子拉住我的手问道:“你心疼么?真的么?”
我摸着心脏偏头感觉着,果然心脏处隐隐作疼,我诚实的点头道:“心疼。”雀跃的神情从他眼底跳出,他抓着我的手傻傻的笑着道:“快和我说说,连诀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逃得这么干脆?以后我决不再犯!”
他道是聪明,知道什么叫吸取经验,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挣脱他的手道:“伤口没事了么?那就出去吧。”
他居然耍起赖来,他一头倒到床上低声呻吟着道:“嗯,好痛,绯羽我要死了,绯羽绯羽,快来看看我吧。”明知道他是耍赖,但听他这么一声声的叫着,我仍是不忍的跪上床查看他的伤口。
他见我上床来,狡诈地笑着翻身将我压于身下,我惊呼道:“你,你干嘛?”我俩的姿势太过暧昧,他听到我惊呼,更是暧昧地笑道:“你说一男一女同处一室,又躺在一张床上,干材烈火的,能干嘛?”
南宫天本就长得很帅,此时几缕乱发落至额前,胸前的衣服未穿好,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再配合上邪魅的笑容,看得我快流出鼻血,我将头偏至一边闭上眼不敢看他。
他乘我闭眼之际吻住我的红唇,他的舌尖轻轻挑开我的贝齿与我的小舌纠缠,我感觉全身发热呻吟声不自觉的发出,他离开我的唇,我眼神迷离的喘着气看着他,他喉间耸动伸手撕开我胸前的衣服,我只感觉胸前一片凉爽后他便低头含住我的花蕾,他一手撑床另一只手在我酥胸轻捏,我浑身一颤修长的双腿缠上南宫天的腰。
他退下自己的长裤,我红着脸看到他的坚硬,他邪笑道:“不许你看我。”但只是嘴上说说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我害羞的将眼光调向一旁,他小心翼翼的将我的长裙解开脱下,我伸手想挡住他的目光,他拉开我的手趴下在我耳边轻声说:“绯羽你真美。”
他伸手轻抚我的私部,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我轻声呻吟着,我感觉体内有什么涌出一般,南宫天在我耳边又说道:“可以了么?”我知道他的意思,便微微点头,他笑着抬起我的双腿,他朝我压来,我感觉微微的疼痛,他很温柔的停下问道:“疼么?”我摇头说出一句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来,我微哑的声音说道:“快一点。”
南宫天受到鼓舞,猛烈的撞击着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有种飞翔的感觉,随着他的低吼,他倒在我的身上。
我枕在他手臂上,手指轻摸着他的伤口,刚刚的巨烈运动让胸前的伤口又开始渗血,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我问道:“用包扎一下么?”南宫天轻笑着环住我的腰摇头说道:“没事,我壮得像头牛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感觉自己脸上开始升温,我轻捶着他笑骂道:“我才不知道,谁想知道谁知道去。”
他正想说话,门外却听到喜儿喊道:“小姐,小姐!”我冲南宫天吐吐舌头,他轻笑着开始穿衣服,我也边穿边答道:“喜儿干嘛呢?”
喜儿在门外喊道:“小姐,你给南宫少爷包个伤口也要用这么久么?”原来她看我关门就开始不放心,但又不好站在门口等只得走开,再回来看时,门还是关着的,所以她有些急的拍着门。
我看他也穿好,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确定没问题后才将门打开,开了门喜儿便闯进屋,她像个侦探一样左右看看,南宫天坐在床上斜眼看着她,喜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便回头对我说道:“小姐,以后不要随便关门了。”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名节,我笑着点头答道:“好好,知道了,没事了吧?”
喜儿摇头正要往外走,南宫天好死不死的缓缓说道:“光包个伤口,当然不用这么久,我们还做了别的事。”这句话就表明我们刚刚一定做过什么,不管喜儿是能想到还是想不到,我都额头发紧,想将他丢出去,果然喜儿睁大眼睛看着他道:“南宫少爷您对小姐做了什么?”
南宫天邪笑道:“你去问竞明他想对你做什么,他要是告诉你,你就知道我对你家小姐做了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吼道:“南宫天,你给我出去,喜儿你也给我出去,都出去。”我将他二人轰了出去,想知道什么自己出去讨论去,不要来烦我,我扑到床上趴着,上面还有南宫天的气息,我不由心神荡漾。
没想到自己居然将身体就这么交给了他,一想起我就脸红,希望南宫天不要一天到晚吵着要着我打包回家就好,不然我又要逃了,想到逃便自然想到连诀,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就这样趴着睡着了,直到喜儿来叫我吃饭,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说道:“怎么又要吃饭了?”
喜儿知道我没睡醒,便拿起一张湿毛巾给我擦脸,冰冷的毛巾沾到脸上,我顿时清醒,喜儿放下毛巾说道:“小姐醒了么?”
“醒了醒了,走吧。”我不好意思问喜儿知道了些什么,但看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南宫天应该没有再对她胡乱说话了。
绣娘伙计们被我送到了绣庄去,院里除了我、喜儿、南宫天、许竞明及几个打扫卫生和做饭的女工外就没别的人了,突然少了些人,吃起饭也没之前这么热闹。
我边吃边问道:“竞明,锦绣庄的刘管事有没有派人送账本过来?”许竞明点头道:“有,下午来过一趟,但没有送全,说是只有分店的,总店的要过几日送来。”
我到是不怕刘清在账面上做什么手脚,做得再好的手脚都有被查出来的一天,我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南宫天夹起一块菜送到我嘴边,我顺势一口咬进嘴里,菜汁沾到唇角,他伸手将我唇角的菜汁擦掉,这些动作,我们两个当事人都没觉得什么,可在座的其余几人尴尬得面面相觑,特别是喜儿又将眼睛瞪得大大的。
“小,小姐!”喜儿出声喊道,我不解的看着她,她用眼神指了指南宫天,我转头看去,后者若无其事的吃着饭,我仍然不解的看向喜儿,喜儿扶头不再管我。
我又埋头吃自己的饭,突然想起明日安排,我抬起头道:“对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绣庄,天,你早点起来啊。”
他看了我一眼,懒懒的道:“哦,好,你来叫我。”我瞪了他一眼,不带他一同去时,他生气,现在叫他一同去了,他又显得不乐意,真是难伺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