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你去哪里鬼混了!


本站公告

    刘铁叫了起来,大声道:“谁敢不让我做老大,难道这个群内还有谁比我更英俊、更潇洒、更威猛、更勇敢、更机智加英明神武,和更适合当这个位子的吗?”

  小惊、小岑谄笑道:“当然,说到老大非刘铁莫属,啧啧!”

  秦方、梁堪亦眉开眼笑道:“是呀!我们刘铁老大是当老大的好料子,在没有找到更适合的人选之前,我们只有选他――”

  吴迎蛟、万浮守这等拍马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抢着道:“刘老大英明神武,英俊非凡,武能沙场拜将,文能入朝为相,实在是大大的人才,大大的人才!去哪里都是一块闪亮亮的金子,想不做老大都难啊……”

  这两小子的马屁功越来越厉害了!

  刘铁眉毛舒展起来,咳嗽咳嗽道:“咳咳,咳咳……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啊,居然大家都这么抬举我,原来大家都十分的了解我啊,是我的知音。我就那么几个稀少的优点,都让你们当众说出来了,我们风少说过,做人一向要低调,低调啊……”

  我越听越恶心。

  军人的二毛子以军人冷静的口气分析道:“但他们是说在没有适合的人选下,他们才选你的……好像我们群似乎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

  刘铁一听跳了起来,怪叫道:“谁?谁?竟然有比我更适合做老大的,快叫他出来,我和他单挑……”

  小惊、小岑、秦方、梁堪、二毛子众人齐齐道:“当然是我们的风少风大少爷啦!”

  刘铁怔了一怔,两眼一翻,眼珠发白,踉跄退后一步,然后倒在沙发上,兴高采烈变得垂头丧气,颓然道:“那我只好自动让位了!”

  “哈哈哈哈……”

  小惊、小岑、秦方、梁堪、二毛子等人跟我们混久了,也有了我的特性,深得我三味,我“嘿嘿”直笑,孺子可教……

  ――――――――――――――――――――――――――――――――――

  一个小插曲,小仪送东西上来了,十分不少,要好几个人抬上来,那几个工作人员抬东西上来,立刻走了。可能是名花吩咐的,他们走后,小仪才轻轻敲门,我打开门,惊奇道:“小仪,是你呀!”

  小仪“嗯”指着大箱小箱道:“这是都你们要的东西,风大哥……你们要那么多东西?”小仪似乎有点害怕,里面闹闹哄哄的声音传出来,就像是群狼乱舞,也不怪她。

  这时门里探出一个头,小惊道:“啊!美女,是你呀!”

  右边探出一个头,小岑惊奇道:“美女,是你!进来喝两杯!本公子亲自为你倒酒~~~~~~~~”

  吴迎蛟在上面探出一个头,见了小仪,却是立刻缩回去,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千万不要砸我……”

  大伙气得拳头往他身上揍。

  “……………………”

  小仪战战兢兢,群狼汹涌,我怕她忍受不住,就道:“小仪,你先下去吧。一会我们自己弄进去。”

  小仪点头:“嗯!我走了!”她转过身,走了几步,回过头道,“风大哥啊,那么多的酒,你们都喝完了?”

  “嗯!喝完了!还不够呢,继续加……”

  小仪小脸一红,匆匆走了。

  ************************************************

  最终决定是刘铁做老大,“群英”正式建制,借助群的管理方法,我们的“群英”不同于一般的帮派组织,秦方、梁堪、小惊、小岑、二毛子等是各方的执事,管理一方。小惊、小岑的职务是主要负责后勤,群内部的管理,以及调节各种关系,秦方、梁堪在外面扩展,他们本来是社会混出身,这种事交给他们最合适。二毛子负责训练、带新人。他们有比较自由的权利,独自管理大多数事务,事关及到“群英”的切身利益时,就以中央决断。

  我和刘铁二人组,执事有参与讨论的权利,共同决定,刘长林、陆安、陈缺这些特殊的人物,是我们核心的人员之一,也是我们秘密的会员。平常他们不表露身份,一般事情我们暗中帮他们解决,群的场地、经费一般由他们负责。

  总体我们还不是一个帮派。我们的组织比较特殊。

  另外各行各业,都有直属管理,每一定数量人员就结为一个团体,紧密管理,互相联系,吴迎蛟、万浮守武功高强,刘铁心血来潮,就让他们作为“群英”的护法。我哭笑不得,我依然没有职位,做个无所事事的人,刘铁等人本来想给我找个职位,但找不出。刘铁要两个老大并列,让我阻止了,这就是在胡闹了。一个组织绝不能容许有两个老大。

  刘铁苦思无果,只好继续叫我风少,群内都这样叫惯了,就当风少是“群英”的代称。

  大家举起酒瓶,大喝一声道:“为了‘群英’的正式建设,我们大伙干一瓶啊!”

  “噼噼啪啪!”酒碰破几瓶,我目光凝住每一个人,大厅里每一个都是我们的精英,我沉声道:“今天这里的三百多人每一个都是我们‘群英’成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精英,我希望大家患难与共,以后绝不舍弃,共同把‘群英’建设成为我们真正的家园!群英绝不同于传统团体。

  “多余的话我不说了,滴血这些老套东西我们不做,‘群英’是新式的,与传统帮派根本性的区别,我们有热血,讲义气,但不是讲教条,我们每一个都是精英,我相信你们能明白我的话。我不希望有出现违背群英的行为!”目内寒芒一闪。

  众人沉肃点头,我道:“我们群建制后,继续实行精英原则,一般的人都不能随便加入,至少是各位执事之中的两位共同考验过的才能加入,加入后我们‘群英’会作一个备案,我们群英的每一个真正成员都有一份档案。”

  小惊叹道:“我们的‘群英’终于建制了,以后发扬光大,指日可待,看看谁还有谁敢欺负我们,哼!我一定给他好看。”

  我板着脸道:“别忘了,我们是一个新式组织,一个合法的机构,我们每一个都是良好公民,社会友好人士,我们干的是正当生意,不是黑社会。”

  小岑几个一拍大腿,惊叹道:“对呀!还是风少说的对,我们差点忘了,我们风少是个正直、诚实、商量、友爱的人嘛!群英自然也是,哈哈哈……”

  发出一阵淫笑,我暗叹,这群家伙跟我久了,也学到我的习性,居然连我那么几个优点都摸得一清二楚。

  “群英”建制成功,当然要点彩头,提高兄弟们的兴致,为以后的团结发展打下基础,滴血喝酒这类老套的东西我们“群英”不做。“群英”追求的是新鲜,不断的创新。

  我大声道:“今晚‘群英’建制,为了表示兄弟们的心意,以后群的和谐发展,我决定搞一个活动,今晚兄弟们把自己完全的展示给在场每一个兄弟,使得自己在兄弟们面前显得毫无保留,坦诚以待……”

  话没说完,二毛子抢着道:“是不是裸体游行啊,嘿嘿!~~~~这个我在行啊……”

  我暗骂,这群家伙,个个都那么淫荡,没有一点纯洁的思想。唉!像我这么纯洁的人,越来越少了,我笑骂道:“靠!裸体你自己裸奔去吧。说得这么恶心,我说搞一个节目,是今晚兄弟们把自己最差的一项本领表现给兄弟们,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示出来,比如歌喉最差的给我唱歌去,酒量最差的那个你给我喝酒去,至于打架时跑得最快的,那个你知道怎么样办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吴迎蛟万浮守齐声大声道,压着指节“格格”作响,满脸兴奋的神色,当然是跟他们两个武林高手对战啦。两个家伙一身的好武功,很久没有动过身手,早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骨头松动,有人陪他们练拳,求之不得。何乐而不为啊?

  想到打那个第一个跑的,大雨中、瑟瑟风中颤抖的样子……

  命令下达,一会儿就听到小惊小岑一个公鸭子,一个鬼哭狼嚎的叫声,厢房那里传出来;“嘭嘭”的杯子破裂声,几个酒量最差的被灌酒痛苦得直呕吐,一张的苦脸,青青白白;那边的厢房更加夸张,“噼噼啪啪”整个房子都震动起来,门板剧烈撞击,不知道的以为里面在做爱呢,哪个那么猛烈?

  时而传出吴迎蛟万浮守的兴奋“嘿哈!”“嘿哈!”诡笑,最后的是楼梯里两个平时最为害羞见到女子都脸红的兄弟。此刻狼眼四顾,四处打量可以调戏的女孩子,今晚给他们的任务是跟四个女孩子搭讪,并且话语不得少于四句。不完成任务的等着进去跟吴迎蛟万浮守较量。靠!跟我们混,别的可以不会,第一项不学会泡妞怎么行……

  酩酊大醉,最后喝得最多的仍是我,我一般喝醉酒有一个特点,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胡言乱语。但脑海能保持自己的一点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刘铁等喝得昏天熏地,跌跌撞撞去找名花,只有她能够解决,刘铁把人家的高级包厢弄得一团糟糕,一般的服务员,不吓坏才怪。众人出了门口,名花看到醉醺醺的我,皱着秀眉道:“风少怎么喝成这样?”

  唱歌免去喝酒清醒的小惊扯着嘶哑的喉咙,十分艰难道:“啊!~~~啊……今晚高兴,个个人都要敬……风少一杯,风少他来者……不,不,不……拒啊,终于喝高了!”

  名花一边皱眉,一边极用心去听,才听清楚小惊的话,惊道:“你们几百人,都敬他一杯?”名花知道叶风是个讲义气的人,兄弟们敬他一定不会拒绝,喝那么多酒,叶风的酒量是最好的也会醉啊!名花暗暗着急,不好表示出来,来回跺了几步,喝那么多酒,人的脑袋都会喝坏,虽然叶风很能喝,却也不行。自己不能亲自送他回去了。

  名花想了想,停下道:“你们刘老大也喝醉了,谁送风少回去?”

  小岑嘶哑着嗓子道:“风少早有安排啦,一部分人不用喝酒,像我们……只负责唱歌,把音响开……到最大,风少就是提前安排我们送所有人回……去的。”

  名花松了一口气,又道:“你们一定亲自把他送到家里。哦,别忘了,用水洗一下他的脸,噢!你们等一下!”

  名花说着说着,把小仪招过来,小仪过来,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仪看了叶风一眼,去名花的房间去了。

  小惊小岑奇怪,过一会儿,小仪手里拿一颗白色的东西过来,名花接过叶风道:“把他给我!”

  小惊小岑知道风少和刘铁和名花的交情,就放心的把人交给她,十分好奇地看着名花干什么,只见名花把叶风靠在她那柔软的肩膀上。我迷糊中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宛如床般舒服,在她身上睡起来,蹭了蹭。感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好像枕头!奇怪,闻着迷人的香气,我勉强清醒了一点,眼睛眯成缝隐隐约约瞧到名花如玉的脸庞,想说话,却说不出。我某个地方想动,却是毫无力气。名花娇嗔一下:“醉了还这么不安分。”

  叫小仪掰开我的嘴,在我口内塞了什么。一股清凉传来,那东西进喉化了。

  名花把叶风还给小惊小岑,交待两句,小惊小岑便把我和成死牛的刘铁拉上车,“吧嗒吧嗒”破车喷出一道烟雾,奔腾而去。

  名花不知给我吃了什么,昏昏沉沉的脑海,在车的摇晃下,数次吐了,脑海却是有了一丝丝的清醒,十分奇怪。我的酒量虽勉强,但喝了那么多酒绝不能保持清醒。这次我竟能保持一丝的清醒,看到旁边死牛躺着刘铁,小惊小岑开车哼着那沙哑难听死的淫词小调。我听不下去,喃喃骂了几句,估计他们都听不到。

  到小区,我的脑海清醒多了几分,小惊小岑扶我下车,河风一吹,我更加的清醒,听不下去那淫词小调,在车上,本来颠簸我几次吐了就不想吐的,可是听到那淫词小调,又沙哑如公鸭,又老鼠磨牙般难听。吐多几次!这次下了车,我积蓄力量,挣开他们的手,道:“我自己来!”

  小惊小岑恶心的小调停下来,一惊,风少就是风少,喝了那么多酒,别人不死也会像刘铁老大一样死猪,毫无知觉。他还能说话,竟然清醒的推开他们,两人敬仰之心大起,顿时恭敬起来道:“风少,你醒了吗?”

  “你叫十个八个女孩子来都行,今晚玩个十七八久P没问题?”我大声喝道。

  小惊小岑敬仰之心,更加如高山流水,不可停息,风少就是风少啊!喝了那么多还能记着上女人,而且可以玩十七八久P,看来没问题了。他们忽略一个问题,就是喝醉酒的人,往往说的话都是无意识的平常最想说的,而这些话,多数是带着高度的幻想性和夸张性。往往最不可信的,哪知偏偏两人十分的崇拜风少,对风少的敬仰如高山仰止,不知道一搞个人崇拜很多事就会变质的。

  小惊小岑对我是佩服,但他们不敢大意,名花姐亲自交待过,一定要把风少亲自送到家里,不可大意。两人一人扶一边我道:“风少,我们送你进家门吧。”

  我不耐道:“这点小路怎么能难到我,我自己来,你们太小看我风少。你们送刘老大回去吧。”

  我不由分说,踉踉跄跄的前进,小惊惊道:“风少,你行吗?”

  “行的。你们回去吧,哼!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风少不行的,~~~~~~~~哦,你们回去别忘记叫刘铁明天到学校啊!”我佩服自己的心智,醉成这样子,还不忘记这些事。

  小惊小岑肃然起敬,风少果然是风少,保持理智,没有醉,那摇摇晃晃的步伐,走路都这么有节奏,实在是太过有才了。两人心中涌起一种敬佩,大声道:“风少,你一路走好!我们回去了!”

  两人像是送人上路,我摇摇摆摆向前走。

  包租婆果然被吓怕了,早早睡觉,灯都没亮一盏,可能都有十一二点了,小区夜生活开始。在江滨路我被风吹得清醒,但到了这里却是头更晕了。倒不是醉的原因,而是一半累,一半酒精的后遗症,头痛一下是必定的,还有睡眠严重不足,这些天,我睡眠极少,在清醒的时候,人一直以精神意志支撑,一旦醉了,那神经不受控制,脑海的困意立刻似潮水般用来。

  此刻半梦半醒,醉眼迷糊,跌跌撞撞走到自己的门口。我伸手在口袋摸索,从衣兜摸到裤兜,从裤兜摸到腿兜,从裤兜摸到大腿根部,那里有什么胀出来的。奇怪!吧嗒!终于找到了!

  我急急忙忙塞进去,塞了数次却是塞不进去,我奇怪了,换了一条钥匙,难道是我醉了分不清哪条钥匙!那钥匙进去了,却怎么都开不了。奇怪!怎么会开不了,这死钥匙是不是欺负我?哼!我哼哼唧唧骂着,连换了几条钥匙,都开不了。

  我一气之下,扔了钥匙,不开了:“哼!你欺负我,欺负吧。我就不进去了,今晚在外面睡,看你怎么办?”

  我说着,坐倒在门口,迷迷蒙蒙睡起来。我眼睛紧闭,困意上涌,什么都不想做。

  这时,门打开了“砰!”一声。重重响。

  一个绝丽佳丽站在门口,她身长玉立,眸若秋水,我抬起头,眯着眼道:“啊!疯丫头,是你呀!”

  疯丫头不说话,静静看着我,眼内射出一种既愤怒、又委屈的光芒,复杂变化,我看不清晰,大叫道:“疯丫头,你怎么在我房间呀!你开门了。来,来,快扶我进去,那门欺负我了,不让我开。我们先进去……”

  疯丫头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一手撑着打开的门,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什么都不说。睡衣的她十分的美丽,夜半风中,只可惜我欣赏不到。

  “疯丫头啊,快让我进去啊!我忍受不住了!”我从地上站起来,有气无力,我佩服自己,这时还能站起来。

  我离疯丫头只有半尺,疯丫头却没有让开,我一步步走近,脸和她凑得很近,差点碰上她了,疯丫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嗅到我身上散发强烈酒气,皱了皱那娇俏可爱的小鼻子,冷“哼”一声,离她越来越近,我的身躯开始向前倾倒,什么都感觉不到。疯丫头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碰到疯丫头的脸,幽香的兰气呼吸可闻,疯丫头陡然叫了起来,怒吼一声:“你去哪里鬼混了!”说罢抬起高跟鞋,狠狠朝我脚下一顿猛踩。

  如雨点落,我却没有感觉疼痛,失去意识,倒了下去,正压在疯丫头身上。

  “啊!”疯丫头尖叫一声,“喂!喂!死无赖,你给我起来呀!你……臭死了!”

  她从来没有让一个男人这样压着。我大部分体重转嫁到疯丫头身上。毫无意识。

  “死无赖!你给我醒来啊,你诈死……你,压死我了!我,我踢死你!”

  疯丫头狠狠的踢,踢一阵,无赖没有反应,似乎已经睡着了。“哎呀!臭死了,无赖,你给我起来啊……喂!喂!我踢死你了……你醉了呀……”

  “……………………”

  疯丫头最后无奈,只好一手搂着无赖的身体,以免他的身子倾倒下去,一手扯着他的衣服,往对面的门走去。我的大部分力量挨在她那柔软的小肩膀。死无赖,不知死哪里去了?人家今天应聘成功,本来想回来找他欢庆一下的,买好了东西,傍晚都没见人回来,晚上回来了,连招呼都不跟人家打一声就出去了。

  凌晨才回来。弄得一副醉醉醺醺,满身的酒气,难闻死了!人家恨死他了,真想一脚踢死他。不知去哪里鬼混,居然拿自己的钥匙去开人家的门,嗯,还在人家的门口睡着了。

  要不是我睡不着,听到声音出来看看,发现是他,他今晚不在外面睡冻死他、被狼狗咬死他,被疯子抓去了,才怪!哼!这里只有人家一个人,包租婆睡着了,她只好把我扶进屋,当是昨晚他让人家睡一晚的回报。

  哼!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喝死我都不管你。

  疯丫头气气愤愤的把我扶进屋,小嘴撅得老高,扔我在沙发,又出去捡了钥匙,关好自己的门,才回来。

  走到大厅,无赖已经睡着了,口内呢呢说着梦话呢,好像十分香。“喂!无赖,醒醒!醒醒……你不能这样睡的呀!这是人家的床……”韩芳颦推了推我大声道。

  吃了名花的那白色药物,我酒清醒了大半,其实现在没多少醉意,只是这些天的困失去精神意志的控制,齐涌上来,不知不觉睡着。我的意识还是能感觉到一个人扶我进来,呼唤我的名字的,“嗯!嗯!睡觉,睡觉!睡觉是一件顶好的事~~~~~~~”

  “无赖,你醒了!”韩芳颦惊喜。

  推了推他,挪了挪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眼睛也没睁开,原来没醒!这死无赖!又睡着了!韩芳颦这次为难了,她一只小手撑着螓首,在桌子上奇怪凝望我,眼睛闪出亮晶晶的光芒,谁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让他在这里睡着,他睡着我今晚睡哪里?哼,这里是我的床。

  韩芳颦认真思索一阵,把我扳起来,拖我睡着的身子,我朦胧被她扯了起来,踉跄脚步,韩芳颦极吃力的一步一步把我拉向卧室。走到门口,把捡我的钥匙插进门孔,打开门。

  韩芳颦终于吁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今天为这无赖破了例,嗯!以后一定要他补偿,韩芳颦心里极不愿意艰难的把他扶进房间。

  无赖突然“咕噜”一声,身躯一颤,大口张开,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似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韩芳颦一惊,不会是传说中的想吐吧!?58xs8.com